砰,又是一槍!
又一個僱傭兵應聲而倒。
赤女嬌容驚變,急忙閃身找個地方隱蔽。
而其他僱傭兵也像是無頭蒼蠅,四處亂撞,根本不知道槍手在哪!
砰砰……
幾槍之後,赤女帶來的幾個僱傭兵全部到底,血流成河。
槍法神准!
「方副團長,肯定是方副團長他們來了。」
安仔瞬間激動起來。
「不可能,你的方副團長已經死了。」
赤女冷笑道。
「死了?」
安仔瞬間怔住了。
「誰說我死了,我浴血飛龍只會浴血重生……」
驀地,一道戴著面罩的身影從一側出現,大步流星,氣勢如虹。
他的動作模仿的和方子達一樣,那威武的風姿讓人動容。
畢竟驚龍團中,徐子豪和方子達都因為他而死。
因為北境之前的那一戰役,事關上萬人的生死。
那是極其的大事。
這個事情看來也只有東境的驚龍團有能力介入,也只有那個神一樣的男人才能解決。
「你怎麼可能沒死……」
赤女沒看清身影的面容,所以,也有些震驚。
「因為我還沒有復仇……」
「我不會白死的。」
楚江紅大喝一聲,瞬間就到了赤女面前。
因為他從赤女的言語之中,就知道方子達的死跟她難脫干係,所以,他要替方子達報仇。
赤女見楚江紅一出手,氣勢如潮,一看就是高手,也有些緊張起來。
但她還是全力一戰,手中長鞭亂舞,破空有聲。
但楚江紅畢竟曾經是北境副帥,擁有鐵膽神侯的戰神之名。
三四個回合後,赤女就被楚江紅一拳擊中,紅唇直接噴出一口鮮血。
她終於被對方的實力所臣服。
他真的太強了,甚至比之前的方子達還要厲害許多。
難道這浴血重生的傳說是真的?
就在此時,漁村方向突然響起槍聲。
「糟了,調虎離山……」
赤女嬌容一驚,急忙掏出一顆煙霧彈砸在地上,瞬間煙霧四起。
等煙霧散去,赤女也不見蹤影。
「方副團長,真的是你嗎?」
安仔立刻對楚江紅喊道。
他的身軀非常的筆直,因為敬重面前的這個男人。
「對不起,我不是方副團長。」
楚江紅摘下面罩。
「他已經死了。不過死的非常風光……」
作為久經戰場的狠人,他們的情緒看似平靜,內心的熱血卻是燃燒無比。
「方副團長竟然死了……」
安仔整個人就呆住了,顯然無法相信這一切。
「那您是……」
安仔瞬間愣道。
「我叫葉玄,也是一個已經死過一次的人,現在已經加入你們驚龍團。」
「一鳴驚龍。我是驚龍戰神命我來找你們的,那個司馬康現在在哪?」
楚江紅馬上亮明身份。
「他就在島上,不過可能很快就會被發現。」
安仔急忙說道。
「那我們馬上去找他,然後想辦法離開。就算我們死,也一定要讓他活。」
楚江紅說完,立刻和安仔趕往司馬康的那間木屋。
沿途上,他們發現很多僱傭兵的屍體,像是剛剛經歷過一場激戰。
而等他們趕到司馬康的那間木屋後,發現木屋已經被破壞,而司馬康不見蹤影。
「完了,司馬康可能被他們帶走了。」
安仔一臉頹然。
「這些人不是臨時拼湊出來的僱傭軍,他們肯定集訓過很多年。」
「菲拉這個地方這樣規模的武裝沒有幾個,畢竟需要很大財力才可以供養。而且他們的手法有些熟悉,所以可以調查出一絲蹤跡。」
楚江紅很有經驗的說道。
身為曾經北境的副帥,後來提名的鐵膽戰神,對於菲拉那邊的信息可謂瞭若指掌。
「我需要找人確認一些細節。那麼這些人的身份應該可以確認。」
「方子達團長的仇,我一定會替他報的。他是一個真英雄,驚龍團的每個人都是。」
楚江紅隱約的已經猜到了什麼。
不過同時,他又為自己加入驚龍團成為新的浴血飛龍而感到自豪。
東境,果然是令人神往的地方。
與此同時,一艘快艇從漁村的另一側迅速駛離。
而戴著頭罩的司馬康,突然被摘下頭罩。
刺眼的光線讓他眯了下眼睛,很快的,他就見到眼前站在一個身材窈窕的女人。
這個女人的身上散發著說不出的氣息,讓人痴迷,又讓人瘋狂。
「你們別殺了,你們想要什麼我都可以交給你們。」
司馬康還以為眼前的女人就是之前追擊他們的那個,所以,貪生怕死的說道。
「司馬局長,你是不認得我了嗎?」
女子冷冷一笑。
她緩緩地轉過身子,完美無缺的面容是那麼的迷人。
「你有什麼話想說嗎?」
女子很溫柔的問了一句,不過語氣中帶著濃烈的殺意。
「你是誰?」
「我是江燕,驚天集團的代總裁。現在可能又不是了吧?」
「我的身份真的很久很久沒有提起了,東境的日子一去不復返啊。」
江燕嘆息了一句。
「東境?驚天集團代總裁?」
司馬康馬上睜大眼睛,仔細再看,頓時身軀一顫,嘴唇哆嗦道,「是……是你……我知道你是鳳凰……」
「東境最為聰明的一個女人。」
「誇獎了,過了這麼多年,終於讓我找到你了。」
「當年,就是為了你,子豪才死在那些人的手裡。」
「我忍辱負重這麼多年,就為了完成豪臨死前的遺願……」
江燕一副釋然的語氣,嬌容也有些激動。
「你帶我去找那個人吧。」
「我知道北境的那件事你肯定知道。我是生是死,都與你沒有關係了。」
江燕很平靜的說著。
同時,她的腦海里也回憶起就在徐子豪死前一個月的那次秘密會面。
這次秘密會面也正是徐子豪之死的真正導火索……
北境通敵,血染乾坤。
而她完全身不由己,甚至現在還讓那個男人有所誤會。
他最愛說,自己的眼淚是狐狸的眼淚。
這是一句最為心酸的話。
子豪的死,她何嘗不傷心,肝腸寸斷,只是很多東西無法言明。
她也一直身處在很危險的漩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