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的臉?這不對啊……」阿古琴自言自語了起來。【,無錯章節閱讀】
她在雕像的幻想中看到的是一張破碎支離的臉,臉的正中央還有一顆很明顯的紅痣。
「是她,她垂死的動作,就和我看到的一模一樣。看來她也是被樓蘭詛咒的人。」娜扎也是說了一句。
兩個人同時陷入了沉默。
關於樓蘭的真正秘密,其實她們也不知道得很清楚。
就連守護那個雕像入口的樓蘭聖女,也就是宋一鳴的奶奶也不了解,內心之處只有說不出的恐慌。
冷妍能進入岩壁內的機關,那只有說她能看懂樓蘭的文字,否則那是不可能做到的。
「你來樓蘭的目的是什麼?你又看到了什麼?」兩人不由好奇地問了一句。
「我看到罪孽和寬恕。」
「我看到了一個高高大大的雕像,只有半邊的臉。我走進了一個地方,我心中所有的罪惡都在那裡得到了寬恕。裡面陰沉的可怕,一片的漆黑……」」冷妍也是靜靜的描述著,聲音越來越低。
「我無助的走著,裡面全部都是台階,我的耳邊有一個聲音,聽得不清楚,但應該是人的呼吸聲。我走著走著一直沒有盡頭,腳步邁得越是越來越累,直到我沒有了一絲力氣。」冷妍回憶著,腦袋也是一片生疼。
「高高的半邊臉的雕像?難道是她進入到了那個雕像之內,那個千年的……」阿古琴的眼珠子差一點都要掉了出來。
那個雕像的內部可是他們樓蘭之地的唯一禁忌,也是千年以來唯一沒有幾個人進入過的地方。
上一個進去的人,聽說就是白帝。
而古籍記載,那雕像裡面有種神秘的力量,可以改變一個人。
裡面據說也有很多樓蘭古城一直相傳的秘密,比如真正的長老不老,永遠的不死不滅。
又或者是已經死絕的人,放入到雕像內部,他又能重獲了一次新的生命。
「你是說……你進入到了那個雕像的內部,那個真正樓蘭詛咒的地方?」娜扎也是大叫了起來。
「那你肯定與我們的樓蘭有關係了,這個事情我們必須匯報給長老。」阿古琴很是緊張了起來。
畢竟這一切都事關樓蘭的存在。
「你現在好好休養好身子,等你恢復了我們就出發回去故地。」
「你是唯一幾個帶回去的外人,一定要遵守我們的規矩。」
「到時候我們帶你進入樓蘭古地,把你交給長老們。」
「他們或許想讓你看看,你在雕像的內部究竟能看到什麼?」娜扎還是相對於天真,還是決定要將冷妍給帶了回去。
這或許就是一種命運。
上百人出發去樓蘭古地,卻在半路上遭遇了極其可怕的暴風雪,全軍覆滅。
當然,還有一個例外。
那就是獲救的冷妍。
冷妍這樣的罪人,竟然是唯一一個逃過死劫之人。
同時,阿古琴和娜扎一走出帳篷,冷妍就默然地笑了。
其實剛才她說的一切確實是在腦海中看到的,這才會讓來自樓蘭的兩人深信不疑。
不過冷妍還是保留了很多。
因為她看到的畫面不僅僅就這些,因為她還看到了宋一鳴進入到了那裡面。
是的,這一切是宋一鳴親自帶她進入到那裡面的。
宋一鳴瘋狂又咆哮的樣子,就好像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一樣。
對了,他的嘴邊好像是一直念叨著夏雨琴這個名字。
如果預言是真的話,那麼……
「難道是夏雨琴真被蕭雪瑤給殺了……也只有這樣的理由,才會讓那個男人如此魔化。」
冷妍搖了搖頭,又傻笑了起來。
她就喜歡無端的猜忌,然後折磨自己,要讓自己尋找救贖……
同時,宋一鳴和徐娜繼續前進著。
宋一鳴的心裡好像始終帶著心事,臉上的表情也有些不太自然。
夏雨琴剛剛給他打過了電話,但是因為他在地底之下並沒有信號,所以無法連接。
不過他的身上也擁有安密司給他配備的衛星裝置,所以他也將這個聯繫的方法告訴了夏雨琴。
夏雨琴也是發來了訊息,她說馬上就要起程來太乙門。
有關於她親生父親的事情要與宋一鳴商量。
宋一鳴沒有想到夏雨琴也在調查自己的身世問題,這自然牽扯到了呼蘭皇族。
那麼麻煩也就變得越來越多。
其實剛才在那個雕像之中,他看到了兩段很清晰的畫面預言。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還是所謂的心中幻覺。
第一段就是夏雨琴死在了他的懷裡,所以他非常得恨,自然不會相信這一切。
他自信人定勝天,就算是真的註定的命運也可以打破。
第二段則是更加觸目驚心的。
他的面前出現了一個看不清的人影,他一直要求自己離開夏雨琴。
在他的判斷之中,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夏雨琴的親生父親。
「沒有了這個孩子,你和夏雨琴就沒有了任何關係!等她醒來之後,她就會離開你,就算她不走的話,我也會帶走她!」
「不行,這絕對不會讓你帶走夏雨琴的!」宋一鳴不住地強調著。
「我是她的父親,而她在你的身邊,你會害死她的。」那個聲音不住的方法,讓宋一鳴的腦袋莫名的疼痛。
雖然他並不畏懼對方的強大,但那一刻,心中卻是莫名的傷痛。
「你說什麼都沒用!你會害死她的,而你本來就是要死的,你又何必去牽連她呢?」
「我的命被人改變了,但是我不想我女兒的命也被改變。」看不清的身影冷冷的繼續說著。
宋一鳴也不知道,這個聲音說的是真是假。
但是他想要出手搶回夏雨琴的時候,他突然感覺自己全身無力,一時之間沒有了戰鬥力。
「你的身上深中寒族上古血蟲,這種蟲子專吸天武血脈,已經蟄伏在你的身體裡很長的時間,所以你已經自身難保了!」對方又說了一句。
緊接著,宋一鳴感覺自己身上每一個細胞似乎產生了細微的疼痛。
感覺自己的血氣被什麼東西分成了無數碎片!
慢慢的,這些痛苦開始不斷地增加,一時之間他都難以用言語形容的一種感覺。
此刻的他臉色蒼白,身體也在微微的顫抖著,大量的汗水,已經將他全身都濕透了。
……
「預言畫面中我深中寒族的上古血蟲,天武血脈被吸食得徹底,但我什麼時候被血蟲蟄伏了呢?」
宋一鳴很顯然不相信看到的那些預言中的畫面。
他現在只想帶著徐娜儘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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