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為何要那麼做,他不至於對我母親這邊……」
宋一鳴厲聲問道。【Google搜索】
「自然是因為你母親當年覺醒了寒脈……」
「在你母親之前,呼蘭皇族已經幾十年沒有人覺醒過寒脈。」
「你母親的覺醒,意味著她註定不平凡。」
「而且,皇族有個規矩,若是能覺醒寒脈之人,那也將被視為皇族嫡脈傳承……」
呼蘭北瑜說出當年一個為人不知的秘密。
也就是說,當年宋一鳴的母親覺醒寒脈,本該成為皇族嫡脈的傳承人。
「那個小天王呢?他不也是最純的寒族血脈嗎?」
宋一鳴突然問了一句。
「他是男的,寒族血脈本來已經都是在女人的身上遺傳的,這說明千年下來,血脈開始紊亂,那些老一輩的還是信寒女。」
「好吧,那這鑲藍旗有什麼關係?」
「你的意思是我母親的死也和你們有關係嗎?」
宋一鳴開始質問道。
「當年你母親太過優秀,雖然足不出戶,但正黃旗能有今天,她功不可沒。」
「而她的愛慕者自然也不少。」
「當時鑲藍旗的那位少主,便對你母親傾慕不已。甚至還跟正黃旗提出了聯姻……」
「只可惜你母親心中只有你父親。於是,也就強烈反對這門聯姻。」
「納達老爺子拗不過你母親,因為你母親關係到了八脈合一的可能性,也不敢同意,不然那是最好的結果。」
「可鑲藍旗那邊,打算生米煮成熟飯,於是,就找了個藉口邀請你母親參加皇族活動,然後,強行將你母親留下……」
「而你父親得知消息後,就一人就殺到鑲藍旗,將你母親救出……」
「但因為當時你父親天武血脈暴走,整個人入魔一樣,出手也毫不留情。以至於鑲藍旗死傷無數,高手強者無一倖免,從那以後,鑲藍旗便名存實亡。」
呼蘭北瑜說出了鑲藍旗名存實亡的真相。
宋一鳴倒是沒想到,自己父親竟曾經親手滅掉了皇族一脈。
「所以,我們八脈對你父親並沒有任何好感。」
「這也是為什麼當年你母親要和正黃旗斷絕關係的主要原因。」
「因為只要她和你父親在一起,必然會牽連正黃旗……」
「那麼八脈合一的可能性又不會有了。最主要的你父親是天武血脈,最純的天武血脈,他需要消耗寒族人的命。」
呼蘭北瑜繼續說道。
「這也說明,八脈確實參與了當年我父親的刺殺,對嗎?」
「而且,你也參與了……」
宋一鳴以此為佐證的推斷道。
在場眾人一聽,馬上也都看向呼蘭北瑜。
「你父親刺殺,與我們八脈無關。」
「不過,當年皇宗閣曾經召集過我們八脈中的一些人,讓我們去找過白帝……」
「那時候,我們確實和白帝動了手。」
呼蘭北瑜繼續說道。
「皇宗閣?你的意思是說,當年的事情是皇宗閣牽的頭……」
「你們也是被蒙在鼓裡?」
宋一鳴對皇宗閣自然不太了解。
不過,這皇宗閣絕對大有問題。
「是的,刺殺白帝哪裡那麼容易,你要知道天武血脈的厲害。我們找到你父親的時候,你父親已經身受重傷。」
「我們本意是將他帶回八脈,交給皇宗閣。」
「但你父親自然不願意,於是,我們就出手了。」
呼蘭北瑜又繼續說道。
「結果呢?」
宋一鳴目光深凝。
「結果便是這樣……」
呼蘭北瑜突然扯開衣襟,露出胸下一個極其猙獰的凹陷傷疤。
「當年我直接被你父親擊傷了肺部,少了一半的肺……」
「那一戰,我們能活下來都已經是僥倖。」
「我現在都無法想像那一次的情景,真是太可怕了。」
呼蘭北瑜神色凝重。
這也就是為何呼蘭震不由提起當年真相的原因。
哪怕是他們這些戰神聯手,都不是白帝的對手。
這對皇族來說,也算是奇恥大辱!
或許也只有寒體的人才能克制天武血脈,這兩種血脈對於樓蘭來說,本來就是相輔相成的。
「很好,既然你們已經承認,那我現在最想知道的,當年,皇族各脈到底有多少人受命參與其中……」
宋一鳴也總算得到答案,隨即環視全場。
此話一出,八脈眾人更是露出驚懼之色。
宋一鳴這話的意思顯然還是替其父報仇。
也就是,他已經決定與皇族八脈為敵了。
「宋一鳴,你別再鬧了。」
「今日可是皇族祭典,你這樣鬧下去,只會給我們正黃旗丟臉。」
此刻,呼蘭天擎看出情況不太妙,如果宋一鳴再這麼肆意妄為下去,那正黃旗只怕也要成為其他七脈的公敵。
「我從未說過自己是正黃旗的人……我今日要做的便是替我父親討回公道,這有錯嗎?」
宋一鳴字字鏗鏘地反問。
在場的八脈眾人也無以反駁。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宋一鳴要報仇,無可厚非!
只不過,眼下皇族八脈強者戰神雲集,還有這麼多宗門高人在場,又豈是宋一鳴能夠肆意撒野的!
「宋一鳴,你還真是熊心吃了豹子膽,既然你要與八脈為敵,那我正白旗定當傾盡全力,將你誅殺!」
「其他幾脈想必也不會坐以待斃的。」
呼蘭白傑也隨即起身,目光陰險地盯著宋一鳴。
眼下正是慫恿其他各脈聯手除掉宋一鳴大好機會。
既然正黃旗要這麼做,那麼現在就是打擊他們的最好時刻。
「呼蘭白傑,我們正紅旗和當年的事情可沒什麼關係,別拖我們下水……」
「況且,宋先生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於情於理,我們正紅旗都不會與宋先生為敵。」
呼蘭孤雪直接就表明態度。
她明白只要正紅旗和當年的事情無關,宋一鳴也不可能為難正紅旗。
所以,正紅旗根本沒必要與宋一鳴為敵。
至於他們互相殘殺,也許還是一個好事。
「我鑲黃旗應該也跟當年的事情無關,冤有頭債有主,我覺得宋先生也不可能濫殺無辜。」
呼蘭子羽也緊接著開口。
這種時候,自然是明哲保身,眼下與宋一鳴為敵,是最不明智的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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