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集團的第一大股東不是有達爾財團嗎?」
「雖然我對達爾財團並不熟悉,但聽說他之前在東域差一點就把鴻天集團的地位給取代了,足以說明達爾財團的實力很強。【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有達爾財團的支持,你有什麼好怕的……」
龍澤覺得贛東就是杞人憂天。
「話雖如此,但達爾財團畢竟是國外的大財團,他們只看中利益。」
「當初如果不是我哥非要把股份賣給達爾財團,我現在也就不會這麼被動了。」
贛東故意裝可憐道。
他現在就擔心達爾財團為了保住第一大股東的位置,也會強迫他轉讓股份。
那到時候,他可能就會被董事會排擠出去。
「放心吧,只要你們集團和龍家站在同一條陣線上,龍家是不會坐視不理的。」
「這次收購我是不會讓驚天集團得逞的。」
「至於達爾財團我會爭取把他們化為同盟。」
龍澤考慮片刻,便承諾道。
因為要是讓驚天集團完成對贛鋰恆業的收購,那無異於助漲了宋氏國際的融資氣勢。
他不允許這樣的情況出現。
至少在龍老家主回來之前,他必須做出一些成績,來證明自己是一個合格的繼承人。
其實,他也知道龍家的其他人如今也都在暗中行動,對他虎視眈眈,巴不得他犯錯誤。
另一邊,宋一鳴所入住的私人大別墅。
「宋先生,從各方面的反饋來看,市場似乎對我們收購贛鋰恆業的成功率並不是太看好。所以,我們的消息也導致贛鋰恆業今天的股價大漲。」
「如果我們以目前的股價在二級市場進行收購的話,對我們來說,還是有些資金壓力的。主要就是驚天集團已經給宋氏國際劃撥了千億的資金,讓他們獨立發展……」
「當然,如果把驚天集團目前的所有流動資金調集過來的話,我們至少能收購贛鋰恆業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剛好就是贛鋰恆業的其他股東以及二級市場的所有份額。」
「但要全部收購,需要點時間……」
玉海棠把收購贛鋰恆業的消息放出去的情況匯總後,便跟宋一鳴匯報。
「那還有百分之十的股份呢?」
宋一鳴接著問道。
「這剩下的百分之十的股份在前任董事長贛程明的名下,他是現任董事長的親哥哥,不過,他現在已經變成植物人了。」
「這贛鋰恆業的前身是他們兩兄弟的父親一手創立的,後來就傳到贛程明手裡,這贛程明算是個實幹家,在他的經營下,贛鋰恆業也不斷做大做強……」
「可就在一年多前,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贛程明把自己的股份賣給了達爾財團,之後,又發生了意外,成了植物人。後來,贛東就被達爾財團推舉為贛鋰恆業的董事長。」
玉海棠把了解到的情況說了下。
「看來這裡面肯定有不少故事。」
「不過,想要完成收購,這贛程明名下的股份不必可少。」
宋一鳴也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可現在贛程明的情況不太樂觀,據說已經去國外做了兩次開顱手術了。」
「但現在還是沒有任何好轉。」
玉海棠應道。
「我之前倒是和宋副院長替我小姑做過大腦喚醒手術。但這手術風險很大,你看看能不能取得家屬的同意。」
「先安排宋副院長來燕京,隨時準備手術……」
「另外,把這贛東的底細查清楚,這傢伙絕對不乾淨,尤其是他和達爾財團之間肯定有黑色交易存在……」
宋一鳴安排道。
玉海棠會意點頭。
玉海棠離開之後,宋一鳴自然也想到了夏雨琴。
不過夏雨琴已經去了南域。
他正打電話給夏雨琴的時候,突然蕭雪瑤來了電話。
她竟然直接告訴宋一鳴,已經找到了冷妍的下落。
此刻的冷妍,竟然也去了南域。
同時,夏雨琴很快地回到了酒店的房間,開始做新的計劃書。
南域之行的順利,讓她感覺到心情舒爽無比。
她也沒有預料到龍家的勢力竟然對她無動於衷……
只是此刻龍家在南域的情報機構已經被南境的人徹底的清掃,而南域的總指揮已經派人在暗中秘密地保護著她。
宋一鳴最後的南域之行,本來是白帝所預料的,只有利用南域的力量才能掀開龍家最後的一點掩蓋。
只是沒有想到先想到這個結果的是夏雨琴。
這也只能說明,夏雨琴在商業大局上,目光也是極其的長遠。
而關於她在南域投資的事情,南境總指揮也已經開始讓人配合宣傳造勢。
畢竟有南境的全力支持,那些南域的企業也能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他們也無需擔心龍家的針對,將他們抹殺在成長的路上。
做完計劃書的夏雨琴,才跑去泡澡,緩解一下內心的壓力。
等她困意來襲的時候,她才爬了起來,看著自己動人的身體,嬌嫩的皮膚,也是默默發呆了起來。
她絕對沒有想到,修煉了之前那個神秘白衣人留下的秘法之外,整個人的氣血都在燃燒,跟著心法不停地運轉。
她感覺到自己的思維變得更加清晰,想事情也變得更有條理。
甚至她的身子也顯得比以前更加年輕有力,猶如返老還童了一樣。
這樣的變化,也讓她無法相信。
她現在甚至有些自信,要是宋一鳴在身邊的話,她絕對不會像以前那樣輕易地求饒認輸。
要不是因為如此的變化,她早就因為過度的疲勞直接倒下了。
她真想再找到之前的那個白衣人,想問問他究竟是誰?
畢竟那個人給他的感覺和宋一鳴的太相似了一點。
想到這個人,她自然也想到了宋一鳴。
思念的淚水也是不由自主地流了出來。
她現在也不知道宋一鳴的情況,也不知道他真的還能活多久,也不知道他在樓蘭古城是否有所獲?
她默然地擦了一下眼淚,她知道現在宋氏國際的一切都要靠她自己。
她早已經不是以前的夏雨琴,自然不會輸的。
躺在床上,她輾轉反側,突然孤獨再次襲來。
她痛苦地抱住了一旁的被子,就好像緊緊的抱著這個男人一樣,永遠不放開的那種。
她是真的很擔心宋一鳴,很怕失去對方。
所以她一直都在猶豫,不知要不要讓寒霜月來改變現狀。
她苦惱得甚至眼前都出現了幻覺一樣。
這一夜又一夜,對於夏雨琴來說,可謂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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