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曲依依也很緊張,因為期望越大,失望也可能越大。Google搜索
這葵小姐真的會是她母親嗎?
不久後,他們和女孩就到了白聖宮東北角一處很雅致的別苑。
別苑內有三棟屋舍,四周種滿了葵花。
「對……就是這裡。」
曲依依有些激動地突然嘀咕了一句。
因為母親的日記里提到這院子種滿了葵花。
「什麼是這裡。」
女孩聽到,奇怪地看了曲依依一眼。
「哦,他的意思是他可能來過這裡。」
宋一鳴急忙解釋。
「不會吧,這天葵苑除了家主和少主之外,外人是不敢進來的。」
女孩也有些奇怪。
「可能是他誤闖的。」
宋一鳴應道。
女孩也沒多想,帶著宋一鳴兩人就往中間的屋舍走去。
這別苑外表看起來復古雅致,但屋子裡面還是比較現代化的。
進屋後,女孩就指了指旁邊的一間帶帘子的房間說道:「葵小姐就在裡面……」
「你在外面等我……」
「我去確認一下!」
宋一鳴對曲依依說了句,因為他怕曲依依進去後,控制不住情緒,暴露了身份。
曲依依克制地點點頭,雖然她心裡已經迫不及待,但她知道自己必須忍住。
之後,宋一鳴就隨女孩進入了房間。
就見一張偌大的床上,有位年約四五十出頭,風姿獨韻的女子,面色蒼白地躺著。
仔細一看,便會發現這女子和曲依依有幾分神似。
這女子正是曲依依的母親,白月葵。
宋一鳴上前後,就發現白月葵手臂裸露的肌膚不斷有著紫色的紋路在擴散,像是中毒一般的症狀。
「葵小姐這種情況多久了?」
宋一鳴問道。
「我聽我母親說,有二十年了。」
「我母親以前也是葵小姐的貼身侍女。」
「但如今身體不好,所以,就由我來伺候葵小姐。」
女孩單純的應道。
「這種情況多久會出現一次。」
「這個不好說,一般都是月圓的時候。」
宋一鳴聽著,心裡大概有了某種猜測。
這很顯然並不是病,如果他猜得沒錯,這應是中了一種蠱毒。
堂堂白家小姐,又有誰會如此狠毒地對白家小姐下這種蠱毒呢!
「先幫她扶坐起來……」
宋一鳴對女孩示意。
女孩馬上點頭,便將白月葵從床上扶起,靠坐在床頭。
「你是誰……」
這時,白月葵也突然驚醒過來,看到眼前的外人,也立刻警惕起來。
這裡可是好多年沒有外人進來過。
因為按照白家的規矩,進來的外人都要死。
所以這裡一直以來連人影都沒有,安靜得就好像死水。
「小姐,我本來是去找燁老討藥的,但沒找到燁老。然後,就在半路上遇到了兩位護衛大哥,他們說可以幫小姐先止痛。」
「我想這事他們也不敢亂說的!」
女孩趕快解釋道。
「你不是白家人……」
白月葵一眼就認出了宋一鳴。
因為也只有外人不怕死,或者說不知道白家那種折磨人的手段。
「葵小姐真是好眼力。」
「你如果現在想叫人,我也不會阻止。」
「但至少讓我先幫你止疼。」
「另外,外面還有個人想見你。」
宋一鳴很淡定地回應。
「有人要見我?」
白月葵自然不解。
因為她想不出會有誰要見一個在這天葵苑足不出戶二十年的老女人。
這時間過的飛快,四周的天空讓她一直很壓抑。
「先止疼吧!」
宋一鳴說著,就從身上取出從柳紫青那邊借的青針囊。
本來是打算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還真派上用場了。
「這是青針?」
「我聽說今日白家來了位東域醫仙,擅長青針之術,還救了六娘,莫非就是你……」
「但不是說是個女子嗎?」
白月葵奇怪問道。
雖然她足不出戶,但白家的事情小女孩一般都會和她說的。
「這個回頭再說。」
宋一鳴取出青針,就往白月葵身上的穴道扎了下去。
等第十三針落下後,原本面無血色的白月葵,臉色立刻紅潤起來,疼痛也止住了。
「現在感覺如何?」
宋一鳴問道。
「好多了!謝謝小兄弟你……」
「還不知道小兄弟你貴姓……」
白月葵感激道。
這是見到其它人的歡快感覺。
「我姓宋……」
宋一鳴應道。
「宋?」
白月葵一聽,突然就有些聯想。
就在此時,這曲依依已經按捺不住從外面走了進來,那不斷晃動的眼眸,直接就與白月葵四目相對。
「想見您就是這位曲小姐……」
宋一鳴對白月葵示意。
「曲小姐,難道你是……」
白月葵先是一怔,不過看到這個人的樣子,瞬間就被觸動到了。
這就是血脈的力量。
下一刻,淚水就直接從眼角滑落下來。
她嬌軀顫慄的就想下床。
「您現在還不能動……」
但這舉動馬上被宋一鳴阻止了。
「丫頭,我們出去吧,讓她們母女倆好好聚一下……」
宋一鳴直接對一旁站在的女孩說道。
「什麼母女?」
女孩還沒反應過來,但馬上就被宋一鳴給拎了出去。
「孩子,真的是你嗎?」
「你還活著……」
白月葵那憔悴的面容浮現出激動之色,含淚的眼眸劇烈晃動。
她甚至以為自己可能是在做夢。
畢竟,當年她被帶回白家的時候,曲依依還在襁褓之中。
她從來沒想到自己的親生女兒會來白家找她。
畢竟,過了二十年了。
「是我!」
「我……我終於見到了……」
曲依依嬌音顫抖哽咽,慢慢靠近上去。
「媽媽!」
最後,她直接就撲入白月葵的懷裡,喊出了二十多年來,最想喊出的稱呼!
他們之間無需確認,情感就是一種橋樑。
「女兒……我的乖女兒……」
「媽媽對不起你!」
白月葵緊緊抱住曲依依,喜極而泣,又愧疚自責。
兩母女相擁哭泣,難以抑制。
而被宋一鳴拎到外頭的女孩,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那個……那個護衛是女的?」
「還是葵……葵小姐的女兒……」
「可葵小姐的女兒不是已經死了嗎?」
此刻,女孩逐漸理清頭緒。
「死了?是誰說的……」
宋一鳴看向女孩問道。
「是家主親口告訴葵小姐的。」
「這個事情很早很早以前就公布了。」
女孩應道。
「看來這位白家主是想徹底斷了你們小姐的念頭。」
宋一鳴大概也明白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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