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幾年前,秦斌突然再度現身,而他卻有一個更驚人的身份,那就是華國地下圈最大的軍火商。
曾經威名一時的戰神,如今卻成了一個惡名昭彰的軍火商,這自然令人覺得莫名的諷刺!
所以,當年秦斌為何突然退役,後來又為何變成走私軍火的地下商人,這也成為一個沒人知道的謎團。
「宋先生,你這情報是哪來的?不會是假的吧?」
就連黑鷹都很詫異,雖然他不知道左楓背後的神秘人就是秦斌。
但單憑秦斌這兩個字,就足以在北境令人聞風喪膽。
不過就說秦斌就是北境的幕後之人,這完全說不過去。
因為經過這麼久的了解,還有聖君越獄的事,這背後絕對不是一個人。
肯定是一個勢力團伙,而這樣的團伙凝聚起來才有前所未有的力量。
而秦斌也是這裡面的一員,這就說明情況的嚴峻性。
哪怕之前的鷹巢也不會例外。
難怪鷹巢高層會如此賣秦斌面子!
「應該是真的。看來這個左楓越來越有意思了。」
「他究竟掌握了什麼情報?只是這確實也讓我沒想到……」
宋一鳴雖然沒見過秦斌,但也聽過秦斌不少的功績,可以說是老一輩軍人心目中的楷模和偶像。
「宋先生,如果左楓背後真是秦斌,那我們要面對的可就不只是單單一個家族而已了。」
「據我所知,這秦斌可是掌握著華國三分之一軍火市場的商人。」
「華國圈子裡沒人不敢不賣他面子,哪怕是那些超級豪門也不例外。」
「不過,我也聽說這秦斌有個原則,那就是從來不將軍火在國內銷售,而都是把在國內私造的軍火銷往國外。」
黑鷹接著說道。
「他畢竟是個戰神,很明白走私軍火的危害,所以,他也有自己的底線。」
「但就算如此,在國內私造軍火也是不可饒恕的重罪。」
「曾經令人敬仰的戰神如今卻誤入歧途,也是令人唏噓!」
宋一鳴心裡有種遺憾的感覺。
「宋先生,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要不要直接把那個左楓給抓了……反正現在也知道幕後指使之人,這左楓也就沒什麼價值了!」
韓偉問道。
跟宋一鳴久了,思想之人也變得成熟,懂得分析形勢了。
「左楓現在確實沒有什麼價值了,不過,暫時留著他,倒也不是壞事。」
「我很想知道他到底掌握了什麼?也許這個才是最意外,最驚人的地方。」
宋一鳴的心裡始終有一種直覺
「秦斌是個很難對付的對手,只要左楓不出事,秦斌肯定也不會有什麼舉動。」
「繼續監視左楓,我就不相信狐狸不露出尾巴來。」
「我們現在的重點目標是烈家。」
「這次烈家主動找出這麼多宋家的污點,想一舉擊潰宋家,足以說明烈家很迫切的想要掌控江南。」
「如果我猜得沒錯,他也是希望通過掌控江南,來加大自己在東域的影響力,從而力壓鴻天集團,將其在東域的地位取而代之。」
「更重要的就是烈家與這背後之人肯定也有交易。不然我小叔不會在這個時候拿這個U盤給我。」
宋一鳴冷靜分析。
「這烈家還真是野心勃勃,在自己的地盤興風作浪也就罷了,居然還跑到江南耀武揚威……」
「如果之前對蕭雪瑤的擊殺烈家也是幕後之人的話,那麼烈家就與這個秦斌也有關係。」
「宋先生,那今晚為什麼不直接將烈家將江南的勢力一網打盡?」
韓偉義憤填膺的說道。
「烈家畢竟是東域豪門,想要將其在江南的勢力連根拔起,不是那麼輕易的事情。」
「我們需要調查清楚,找一個更好的時機。」
宋一鳴未雨綢繆的目光輕蹙。
「關於秦斌的情報,你們兩個一定要保密!」
宋一鳴又交代一句,然後,就取回U盤,徑直而去。
離開基地後,宋一鳴就先回頂層別墅。
畢竟,受了傷,就算是鐵打的身體,折騰了一晚上,也需要調整休息一下。
剛回到頂層別墅,夏雨琴就打來電話。
「一鳴,你的身體沒事吧?」
「那個斐四少送了瓶療傷藥,我忘記給你了,我現在送過來給你吧!」
夏雨琴非常主動說道。
當然,她就是故意留著療傷藥的,因為今晚見到蕭雪瑤後,她覺得自己還是要更主動一點。
不然,讓蕭雪瑤找藉口捷足先登,那吃虧的肯定就是她。
宋一鳴最近已經不逃避她了,雖然沒有給她未來一個結果,不過她並不在乎。
她知道宋一鳴的心中肯定有什麼使命感。
畢竟讓宋家崛起,也是為了江南的人民。
「這麼晚了,還是明天吧!」
宋一鳴遲疑應道。
其實,他也能猜到夏雨琴的小心思。
蕭雪瑤的出現,肯定讓夏雨琴有了一種觸發感。
但是他現在考慮更多的還是接踵而來的麻煩。
「你的傷才剛剛縫合,現在塗療傷藥最合適的了。」
「而且,我已經在附近了。」
「你就告訴我你住在哪棟大樓吧!」
夏雨琴雖然不知道宋一鳴到底住在哪一棟大樓。
但附近離她一百米遠的大樓,也沒幾棟,所以,她就算一棟一棟找過去,也很快就能找到宋一鳴。
宋一鳴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想了想,就只能把自己所住的大樓告訴夏雨琴。
「我的車就在這大樓下來,我馬上上來。」
夏雨琴說完,就掛了手機。
宋一鳴嘆了口氣,就直接往門口走去。
和夏雨琴之間,他始終都有種抗拒不了的心態。
這女人和他當時都是第一次,而且第一次在計程車里又都瘋狂。
如果當時車裡有裝攝像頭的話,那倒是留下一個很激情的回憶。
其實成年人之間的事,也沒有什麼。
只是這個人是夏雨琴,他真的不想讓對方有得有失。
感情這種東西真的很可怕,如果他死了,夏雨琴這種性格的人也許一輩子只能孤獨終老。
甚至鬱鬱寡歡!
他也只能將情愫強壓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