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藍向森易全盤托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森易忌憚的瞟了一眼秦世天,他沒有想到,秦世天這麼快就給他答覆。他的心中也惱火,差點讓貝家給利用了。
換做之前,他忌憚貝家。現在倒好,貝海雲與貝春秋死了,貝家已經沒有他忌憚的人存在了。
「走,我們去貝家。」森易說道。
苟藍被執法隊帶走,秦世天與虞珊,也跟著一同來到貝家。
貝家門外的保安,當看到森易,熱情上前詢問:「森易長官,您怎麼來了,我幫您通報大少爺。」
「滾開,我們現在要捉拿犯人。如果犯人跑了,你就是犯人同黨,要判刑的。」森易冷聲說道。
原本保安要拖延時間,當聽到『犯人同黨』四個字,他們讓開了一條路。
森易率領執法隊,長驅直入,進入貝家。在貝家的客廳,包圍了貝蓬飛與貝延勝等人。
貝蓬飛見森易、苟藍、秦世天三個人進來,他臉色拉垮,他知道今天這一關不好過,他擠出笑臉詢問:「森易長官,您帶著執法隊,來我們貝家,有何貴幹?」
「貝蓬飛,現在有人指證你,是你指使苟藍生產有毒膏藥,你還指使他毒殺福威,你現在給我一個解釋。」森易語氣冰冷說道。
森易對貝蓬飛不爽,他差點讓貝蓬飛利用與秦世天槓上,差點小命就沒了。
貝蓬飛心裡緊張,如果只是小事,依靠人脈與關係,這一關能過去。有毒膏藥,危害人群太多了,就算利用關係與人脈,牢獄之災逃不掉。
「苟藍,你說話可要負責任,說謊是要付出代價的。廣澤藥業,已經是秦先生的產業,如果生產膏藥,是秦先生說的算,與我八竿子打不著。」
貝蓬飛在威脅苟藍,只要苟藍敢亂說,苟藍的老婆與兒子就沒命了。
苟藍心裡在掙扎,就在此刻,他的手機鈴聲響起,他接電話詢問:「你是誰?我現在有點忙,有話快說。」
「苟藍,你這個天殺的,你到底做了什麼,害得我與兒子被綁架。風先生救了我們,你倒是一定要好好感謝人家。」
「老婆,你們沒事了就好。我一定會感謝風先生的,我現在有事,掛了。」苟藍激動說道。
現在,苟藍畏懼的人是秦世天,不是貝蓬飛。因為,他的老婆與兒子,是被秦世天的人救了。
貝蓬飛聽到苟藍的通話,臉色拉垮,他知道最後的一張底牌沒了。
苟藍大膽指證說道:「稟報森易長官,貝蓬飛把廣澤藥業轉讓給秦先生,他心有不甘,要報復秦先生,給我500萬,讓我在廣澤藥業生產有毒膏藥,我把任務交給福威。栽贓秦先生不成功,貝蓬飛給我劇毒,毒殺福威,我有電話錄音,還有轉帳記錄。」
苟藍把所有的證據拋出來。
森易說道:「貝蓬飛,你涉嫌謀殺,危害一千多名患者,你現在跟我走一趟吧!」
貝蓬飛並沒跟森易走,他亮出證件說道:「森易長官,我是河州巡檢司成員。巡檢司是執法部的特殊部門,抓我之前,是不是要向上面匯報?不然就是越權。」
森易秉公執法,這才不到兩天時間,兩次執法受阻。第一次執法,是遇到秦世天,秦世天位高權重,他根本動不了。
這件事,與秦世天真的無關,他已經釋懷。
今天,已經查出真相,罪魁禍首就是貝蓬飛,但貝蓬飛是巡檢司的人,他無權扣押貝蓬飛,需要向上面申請。
「貝蓬飛,你這是要拒捕?信不信,我把你就地正法?」
「森易長官,你說笑了,我沒有拒捕。你如果把我就地正法,我也認了。事後,你如何向巡檢司交代?」
森易很為難,抓捕貝蓬飛不行,就地正法更不行。就這麼放了貝蓬飛,是對受害者不負責任,對秦世天不好交代。
森易看著秦世天,歉意說道:「秦先生,您覺得我該怎麼辦?只要您願意為我承擔風險,我現在逮捕貝蓬飛。」
貝蓬飛心裡升起一股恐懼,他怎麼忘記了,還有秦世天在場。
秦世天殺過幾個巡檢司的人,卻屁事都沒有。
秦世天笑了起來說道:「貝蓬飛違法拒捕,我秦世天把他就地正法,還受害者一個公道。」
什麼,就地正法?
貝蓬飛被嚇得扭頭就跑,他才跑出三步,秦世天就出現在他前面,伸手掐住他的脖子。貝蓬飛恐懼的眼神,看著秦世天說道:「秦世天,我是巡檢司的人,你不能殺我,巡檢司會懲罰你的。」
「你爺爺,還是巡檢司的長老,不照樣被我殺了。下去了,告訴貝海雲、貝春秋,我會讓貝家團聚。」
「咔嚓」
秦世天大拇指與食指扭動,貝蓬飛的脖子被扭斷了。
「哈哈哈,秦世天,我死了,你妹妹要給我陪葬。老子明明知道,貝家不是你的對手,為什麼還敢找茬,就是為了拖住你。」貝蓬飛臨死癲狂大笑。
秦世天臉色大變,他在河州,還有很多事要做,確實無暇顧及江北,卻沒有想到,有人要從江北著手對付秦世天。
秦世天隨手拍在貝蓬飛身上,貝蓬飛的屍體四分五裂,鮮血染紅了貝家的客廳,貝家眾人被嚇得大氣不敢出。
苟藍被嚇蒙了,他知道遇到狠人了。最主要的,是秦世天背景神秘,竟然不懼巡檢司。
森易是大宗師高手,也被嚇得眼皮狂跳。
秦世天突然發難,朝貝延勝掠去,貝延勝知道情況不妙,瘋狂逃跑,並且大聲叫喊:「森易長官,救我。」
森易有些為難了,是救還是不救?
他若是救人,肯定與秦世天槓上,這不是他想要的。他若不救,今後留下話柄,說他執法不嚴。
森易考慮的瞬間,秦世天已經伸手掐住貝延勝的脖子,秦世天冷聲質問:「說,是誰要對我妹妹出手?不說就是幫凶,我有權把你就地正法,說了可以活命。」
貝延勝差點被嚇尿了,他好不容易成為貝家的掌舵人,他可不想死。
「我說,是司書勛讓我們拖住你,他派人前往江北,抓捕你的父親與妹妹。」貝延勝忐忑說道。
「咔」
就在此刻,秦世天拍了一下貝延勝的腦袋,一股內勁穿透了貝延勝的丹田,貝延勝的丹田破碎了,已經成為廢人。
「啊!秦世天,你不講信譽。」貝延勝慘叫。
「我沒殺你,怎麼失信?」秦世天捏了一把虞珊的臉說道:「走,我們回江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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