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你心胸寬闊,可要忍住了

  什麼,你爺爺認可了?

  蔡蔚鈞與崔灩等人,一臉的不可置信。【Google搜索】

  尤其是蔡蔚鈞,他臉上寫滿了『不可能』三個字。他多次去百草堂,求見薛仲晃,多次提親都被薛仲晃拒絕了。

  在蔡蔚鈞的心裡,薛仲晃就是一個老頑固。

  「詩媛妹妹,你又在欺騙我了。你不願意,我不會逼迫你,你用不著這樣。既然來了,就請坐吧!」蔡蔚鈞自己找個台階下說道。

  薛詩媛無論怎麼解釋,蔡蔚鈞都不相信,就沒有再解釋,在空位坐下。

  秦世天更懶得解釋,挨著薛詩媛坐下。

  蔡蔚鈞的臉沉了下來,他今天是主角,但卻沒有主角的待遇,他心中惱怒,他給卷頭髮青年使眼色。

  卷頭髮青年,瞪著秦世天說道:「小子,這個位子是你能坐的嗎?蔡少不與你計較,我作為蔡少的朋友,卻看不下去。我如果是你,哪還有臉呆在包間,早就滾出去了。蔡少讓你坐下,你不感恩戴德,別得寸進尺。」

  秦世天精神力強大,蔡蔚鈞與卷頭髮男子,他們的伎倆,秦世天看在眼裡。

  秦世天沒有去辯駁,他扭過頭,對薛詩媛說道:「媛媛,他們不歡迎我,我們走吧!」

  「嗯,我們走。」

  薛詩媛不是一個傻子,她也看得出來,今天的飯局不對勁,能走就不留下。

  秦世天與薛詩媛要走,蔡蔚鈞有些頭疼了。如果沒有薛詩媛在場,他這個主角有什麼意思?

  蔡蔚鈞趕忙起身打圓場:「秦世天,你別介意。這位是田津杭,他老爸是田智明,菸酒商業大亨,與風寶江風爺做大生意,他與風少稱兄道弟,他脾氣大了一點,你不要見怪。」

  這個青年是田津杭,他一臉得意,戲謔的看著秦世天。他覺得,自己有身份,有地位,就高人一等。

  但是,秦世天不會買帳。

  「我為什麼不要見怪,被羞辱的人是我,他不道歉,我們就走。」

  「想讓本少給你道歉,你就死了這條心,有種你走試試。」田津杭一副高人一等的語氣說道。

  他以為吃定秦世天了,根本不認為秦世天會真的走。

  秦世天起身就走,薛詩媛跟在身後。

  蔡蔚鈞伸手來拉薛詩媛的手臂,秦世天一腳踹在蔡蔚鈞的手上,冷聲說道:「滾,不想進醫院,你的手就給我放規矩一點。」

  蔡蔚鈞又想到,秦世天很能打,他想強留薛詩媛,這是不能的。

  蔡蔚鈞給田津杭使眼色,田津杭很快就明白過來。此時此刻,必須先穩住薛詩媛與秦世天。如果,他們還沒開場,秦世天與薛詩媛就走了,這個飯局就沒有什麼意義了,下次邀請薛詩媛,薛詩媛不一定會來。

  「秦世天,我為剛才的話,給你道歉,請你留下。」田津杭咬著牙道歉。

  見到田津杭道歉的模樣,秦世天心裡很爽說道:「這才是一句人話,再敢學狗叫,老子不給你道歉的機會。」

  田津杭很想一巴掌拍死秦世天,他發誓,等飯局過後,一定弄死秦世天。

  現在不是對付秦世天的時候,只能忍著。

  秦世天與薛詩媛,回到了座位上。

  崔灩起身說道:「媛媛,你看人有些不准。你的這個男朋友,太小氣了。你看蔡少,多麼有男人風度,雖然受了委屈,一點也不抱怨。」

  薛詩媛與崔灩是朋友,當聽到這話,薛詩媛的臉色很難看。

  蔡蔚鈞哪受過委屈?

  受委屈的人是秦世天。

  秦世天心裡不爽了,譏諷說道:「你心胸寬闊,對吧?我說你這個大媽長得醜,你忍住,你別生氣。」

  女人,最在意的,一是年齡,二是美貌。

  秦世天叫崔灩大媽,還說她長得醜,她哪能忍受?

  崔灩被氣得胸脯起伏,但卻不能發火,不能罵街。不然的話,就是小氣,她剛才說秦世天的壞話,就應在自己身上了。

  「你…」崔灩被氣得咬牙切齒。

  「別生氣,你心胸寬闊,可要忍住了。」秦世天笑著說道。

  崔灩有打人的衝動,但她不得不忍住。她沒有在埋汰秦世天,又回到了座位上,她擔心會被秦世天氣死。

  在包廂里,一個黃頭髮青年,端著一杯紅酒,給蔡蔚鈞敬酒說道:「蔡少,恭喜你,獲得家族企業繼承權。如今,你的身價,已經好幾個億。某些人打工,估計一輩子都賺不了這麼多錢。」

  黃頭髮男子,他口裡的『某些人』,指的就是秦世天。

  蔡蔚鈞受到恭維,一臉的得意,他瞟了一眼秦世天,好像在挑釁。

  鄉巴佬,你憑什麼跟本少搶女人,你配嗎?

  蔡蔚鈞一飲而盡,對黃頭髮青年吹捧:「向禕誠,你們家與風爺合作,西城區50%的酒店與ktv,都是你們家在供應食材。」

  黃頭髮青年,正是向禕誠。

  他聽到蔡蔚鈞的吹捧,心中非常得意。

  「蔡少,沒有想到,這都被你知道了。近一段時間,我跟風少混。風少承諾,今後風家的場子,都由我們家供應食材。」向禕誠一臉得意的說道。

  向禕誠說話之際,瞟了一眼秦世天,對秦世天挑釁。

  秦世天毫不在意,他今天可是贏了5個億。200塊石料,能開採出價值10個億以上的玉石材料。

  可以說,蔡蔚鈞、田津杭、向禕誠三個人加起來,不及秦世天一半的財富。

  這種挑釁,秦世天直接無視。

  「向少,果然年輕有為。」

  崔灩很勢利,聽說向禕誠家這麼大的產業,跟向禕誠套近乎。

  「崔小姐,這算不得什麼。跟蔡少相比,我就是一個窮光蛋。」向禕誠得意洋洋說道。

  蔡蔚鈞、田津杭、向禕誠三個人,相互吹捧起來。如若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皇親國戚。

  「先失陪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間。」

  崔灩離開了包廂,當她從洗手間回到包廂,在包廂的外面,遇到了一個身材肥胖,一臉油膩的青年。

  這個青年目光落在崔灩身上,心動說道:「美女,今天小爺包了你,一千塊錢。」

  「啪」

  崔灩是來吃飯的,可不是做三陪的。她一怒之下,一巴掌扇在油膩青年的臉上。

  油膩青年被惹怒了:「你穿得這麼暴露,這麼風騷,你不就是出來賣的嗎?一千塊錢,已經夠多了。」

  油膩青年伸手,抓住崔灩的手腕,崔灩被嚇住大聲叫喊:「蔡少,救命。」

  蔡蔚鈞、田津杭、向禕誠三個人,一同跑出來,見到油膩青年拉扯崔灩,蔡蔚鈞一腳踹在油膩青年的胸膛,把油膩青年踹翻。

  田津杭與向禕誠,對油膩青年拳打腳踢,油膩青年被揍得鼻青臉腫,當他狼狽爬起來,威脅說道:「你們,竟敢對我動手,我不會放過你的。」

  「碰」

  蔡蔚鈞又給油膩青年一腳,把油膩青年踹翻,得意說道:「本少是蔡蔚鈞,等著你來報復。」

  油膩青年爬起,狼狽離去。

  蔡蔚鈞轉過身對薛詩媛說道:「詩媛妹妹,這就是男人本色。不像某些人,見到女同志被欺負,竟然袖手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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