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葉浮生你來了,你是慫蛋啊!」周貝倫大笑。
「哇,白清純的哥哥!」一個女生對葉浮生伸手。
「別碰我姐夫,我姐夫是來陪我喝酒的,姐夫我愛你。」
「姐夫親親,麼麼噠。」
白清純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伸手就要摸葉浮生的臉。
包廂里唧唧喳喳,酒氣濃郁。
大家看到葉浮生,也都不是正常反應。
他們沉浸在自己的醉酒中。
白清純一下倒進葉浮生懷裡。
「你看你喝成什麼樣子了,女兒家的,不知道在外面危險嗎。」
葉浮生拿起一張抽紙,擦了擦白清純嘴角的唾液。
因為喝的醉醺醺,嘴角都是口水都不知道。
「元帥,你看這個。」
蒼龍從周貝倫身上翻出一支小藥瓶。
無色無味,透明液體。
「迷藥吧。」
葉浮生輕輕哼了一聲。
這種手段對龍魂元帥來說太小兒科了。
日常生活中,這種東西可是少見的。
一旦有人使用,必將是要犯罪。
「這兩人怎麼辦?」
蒼龍一手一個,揪住周貝倫和林宇舟的頭髮。
包廂里只有他們倆是男人。
小藥瓶是誰的注意,已經不重要了。
「帶走。」
葉浮生低語。
兩名士兵進來,將喝大的林宇舟和周貝倫架了出去。
既然白清純沒有人身安全,那麼他們也該去辦正事了。
時間已是傍晚。
天快黑了。
鳳凰山景區的北邊有一片湖水。
岸邊停著二十多輛抽沙船。
篩沙機、篩沙網,散落的鐵杴,挖掘機,推土機,還有裝了一半沙子的半掛車。
工地上沒有一個工人。
全部被慕容楠撤走了。
今天的工地,將會變成戰場。
大山之間,依林傍湖,真是一處殺人的好地方。
……
葉浮生和蒼龍兩人,走向了抽沙船。
兩人一接近過去,周圍齊刷刷的跑出來人用。
砰砰砰。
抽砂船劇烈晃動,竟然從裡面跑出十幾個人來。
他們一出現,就跟周圍的人影匯集在一起。
足足有上百號人。
那氣勢,能把一個成年人嚇傻。
領頭的是一個敗頂男人。
長得和郭達很像。
慕容楠經常開玩笑,喊他小品演員郭達。
此人名氣很大,綽號禿頭三。
是慕容楠手裡的知名紅棍。
紅棍的意思就是金牌打手。
「喲呵!就來了兩個人,真帶種啊!」
禿頭三說道。
「郭老師出馬,誰還敢跟您斗啊!」
一個小弟打趣道。
「滾你麻痹的,臭小子,敢拿你大哥開玩笑。」
禿頭三給了那小弟一腳。
然後打量著對面。
葉浮生平平無奇,像個小白臉。
蒼龍偉岸巨闊,讓禿頭三眼前一亮。
「長這麼彪悍,要是跟我混,肯定很有盼頭!」
「不過你們犯下大錯,千不該萬不該招惹楠爺。」
「你們倆,誰是葉浮生?」
「我是。」
葉浮生似笑非笑。
「就你啊?聽說疤臉大哥被你一句話自己切了手指頭,我怎麼看不出來你哪裡厲害?」
禿頭三不屑的看著葉浮生。
痛快的過著嘴癮。
他身邊有一百號人,人手一把鋼棍砍刀。
葉浮生僅僅兩個人,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逃出生天。
「是啊,我也沒覺得自己厲害。」
葉浮生笑道。
「不跟你廢話了,把葉浮生的手腳砸斷,帶給楠爺,那個大個子別動他,帶到我辦公室,我要跟他談談!」
禿頭三都懶得看葉浮生一眼。
倒是蒼龍,讓他生出收服之意。
「沒意思沒意思,收拾傢伙回家抱老婆去了。」
「我還以為今天要有一場械鬥,我遺言都給媳婦留好了。」
「真他嗎浪費感情,你們誰也別動,讓我把葉浮生手腳砸斷,一泄白跑一趟之恨。」
「才兩個人,真是沒意思。」
百十號混子,對付兩個人,就算一人一口吐沫也能淹死。
但是一起上,插手的空隙都沒有。
頓時就有人抱怨起來,拿著鋼棍就要對付葉浮生。
蒼龍伸手入懷,笑容嗜血:「你們不用嫌人少,我馬上讓你們知道什麼叫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