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陸銘一腳踹開,陸銘一眼就看見在沙發上,坐著一個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陸銘也沒有說話,直接朝這個人走去,然而這時,他的身後,猛然傳來一道勁風,一股凌厲的勁氣,直刺他的後心,而沙發上那道身影,也詭異的消失了。
「砰!」
這股凌厲的勁氣,刺在陸銘的後心,卻如同刺在頑石之上。
這時,陸銘猛一回身,就是一拳轟出。
「砰」的一聲,一道身影被他這一拳,轟的直接砸在了牆壁上,整個牆壁,都被他裝的凹陷了進去。
那道身影,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冷冷看著他的陸銘,完全不顧自己已經斷了的肋骨,和大口湧出的鮮血。
「說出是誰指使你的,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陸銘冷冷的說道。
而這時,那人看著陸銘,緩緩的說道:「你是血『色』殺手陸銘?」
陸銘一愣,說道。
「我都已經忘記,我還有這個稱號,看來你也是在殺手界,有些名號的人,老實說出你的幕後指使吧,我不想在你身上浪費時間。」
這時,屠夫的身體,從牆上滑落,只見他跌坐在地上,口中還在不斷地湧出鮮血。
「你也是殺手出身,應該知道,我們不會出賣僱主這一條信條吧。」
屠夫慘笑著說道。
陸銘沉默了片刻,才說道:「既然如此,那麼我會讓你有尊嚴的死去。」
屠夫又是一陣慘笑,說道:「能夠死在血『色』殺手的手裡,也算是我的榮幸了。」
屠夫說著,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作為一個殺手,血『色』殺手的大名,在殺手界也是大名鼎鼎。僅此於殺手之王「劫」之下,屬於頂尖的殺手了。
而屠夫自知,他頂多算一個二流殺手,在這位血『色』殺手面前,根本沒有什麼掙扎的必要。
而這麼多年,他卻是也已經非常的累了,能夠死在血『色』殺手的手下,也算一種榮幸,現在,他可以永遠的休息了。
「爸,媽,妹妹,我已經幫你們報仇了,而我也殺夠了,現在,我來陪伴你們了。」
屠夫在心中,默默的說著。
而這時,陸銘一揮手,一道刀氣脫手而出,斬下了屠夫的頭顱。
隨後,他一彈指,一道金『色』火焰飄飛而出,落在了屠夫的屍體上。
陸銘一直看著屠夫的屍體,被燃燒沉了灰燼,這才轉身離開。
他並認識屠夫,對他也不感興趣,但是作為一個曾經的殺手,陸銘尊重他的選擇。
至於幕後的指使者,陸銘相信,自己一定會把他揪出來。
回到天人居,司空摘星還在大廳等候,看到陸銘回來,連忙問道:「怎麼樣了?」
「人已經死了,可惜,幕後主使並沒有問出來。」陸銘皺眉道。
「靠,那還敢不敢出門了。」司空摘星不滿的說道。
陸銘皺著眉,並沒有回答司空摘星的問題,而是在思索著什麼。
司空摘星到現在,才修行到內家境界,離真正的高手還差的遠。
按照目前的情況,他確實不能一個人出門,可是讓誰來保護他呢,總不能自己一天跟著他吧。
就在這時,野綺美羽忽然走了進來,對著陸銘行禮道:「先生,我的事情處理完了,前來追隨先生。」
陸銘一看,頓時送了一口氣,說道:「你來的正好,馬上去霍雨桐身邊,把林霄給我換回來。」
野綺美羽一聽,立刻行禮告退,去找霍雨桐了。
這時,陸銘對著司空摘星說道:「把林霄給你,應該放心了吧。」
「這還差不多。」司空摘星也是鬆了一口氣。
林霄作為一個宗師,也是罕有敵手,有他在身邊,司空摘星的安全,基本就不用擔心了。
而半個多小時後,林霄就來報導了,陸銘把情況說了一下,讓他最近就跟著司空摘星,林霄自然是答應了下來。
晚上,陸銘躺在自己房間的沙發上,抽著煙,看著天花板發呆。
「不管是誰,動我的人,絕對要付出代價。」
陸銘自言自語的說道。
第二天。
司空摘星在林霄的陪同下,繼續去工地工作,而陸銘則是在煉『藥』。
就在這時,雲勝國打來了電話,陸銘一笑,看來批文的事情,應該有眉目了。
但是等他接通電話,說了幾句之後,陸銘的臉『色』,卻是漸漸地冷了下來。
原來,雲勝國告訴他,雖然他親自在跑這個事情,但是仍然出現了麻煩。
主管部門那位,認為沒有經過大量的臨床實驗,不能給批文,而且,蒼生丸要立刻停產。
陸銘緩緩的放下電話,臉上一臉的冷峻,看來對方的來頭不小啊。
雲勝國出面,這件事都能耽誤了下來,並且,蒼生丸的效果,就在那裡放著,上面只需要調查一下,就能知道效果,卻是就這樣的給攔下來了,做點事情,就這麼難嗎。
陸銘這時,一肚子的火。
這件事情,他也並不是為了賺錢,完全就是想向社會回饋一些東西。
而且,以自己的人脈,竟然也是遭到了百般阻撓,看來,想干成一件事情,真的是不容易。
不過,陸銘這時也已經打好了主意,這一切,自然是有人在幕後使絆子,只要揪出那個人,狠狠地收拾一頓,想必在也不會有那麼多麻煩事了吧。
在說,還有司空摘星這筆帳,還要跟他算呢。
「咱們走著瞧。」
陸銘惡狠狠的說道。
……
而此時,在天海市,明日科技公司。
張雲雷坐在自己的大班椅上,一臉的陰沉。
袁飛去了這麼久,沒有消息,而且已經失聯,不用說,是行動失敗了。
而且,從上京傳來消息,蒼生丸的批文,是西京的一把手在親自跑。
那位主管說了,這已經是他的最大限度,讓蒼生丸停產,其他的,也愛莫能助。
張雲雷聽到這個消息,更是暴怒。
對方的來頭,竟然也不小,能讓西北的一把手出面,這件事裡,鬧騰到現在,對方竟然是絲毫無損,他倒是折了袁飛這麼一個金牌打手。
「媽的。」
張雲雷咒罵了一聲。
蒼生丸的製造者不死,以西北那位的能力,批文遲早會拿下來。
到時候,蒼生丸大批量面世,那哪裡還有他的生存空間,自己在去哪裡,尋找這麼暴利的項目。
他絕對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想斷自己的財路,門都沒有。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蒼生丸都必須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張雲雷冷哼一聲,獨自出門而去。
夜晚。
天海市一片歌舞昇平,張雲雷來到一家名叫「紅姐酒吧」的酒吧門前。
這個酒吧,是在一個小巷內,非常的偏僻,名字也是俗氣的不能再俗氣,就連牌匾上的霓虹燈,都已經有一半不亮了。
張雲雷推門而進,打量了裡面一眼,這裡根本沒有幾個客人,而他徑直走向了吧檯。
吧檯裡邊,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的,長得非常的艷麗,一身旗袍,包裹著玲瓏有致的身材,嘴裡叼著一根細長的香菸,正看著走來的張雲雷。
「要喝點什麼嗎?」
女人給了張雲雷一個嫵媚的眼神問道。
張雲雷直接拿出一疊百元大鈔扔在桌上,說道:「我找紅姐。」
女人看了張雲雷一眼,一把收起錢,塞進自己的衣領,然後說道:「跟我來吧。」
張雲雷跟在這女人的身後,兩人上了二樓,來到一個房間,女人在沙發上坐下,對著張雲雷說道:「我就是,找我什麼事?」
張雲雷稍稍一愣,隨即說道:「我要殺一個人。」
「呵呵,我們這是酒吧,可不是玩殺人遊戲的地方。」紅姐嫵媚一笑道。
張雲雷也是一笑,說道:「我知道這裡是彼岸花的聯絡點,咱們還是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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