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的幾家大商家,聯手打壓朱家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但是這屬於商業競爭,他也不好『插』手。【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並且,那幾家豪商,也是在這之前,向他上供了,明里暗裡的說了,將要向朱家動手,巫溯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不知道了。
這也是為什麼朱寶娟找上門來,巫溯不搭理她的一個原因,一個是這確實是屬於商業競爭,他不好『插』手。
再一個,這幾個豪商,在湘西也是一流的存在,和朱家平起平坐,又專程給他上供了一次,他也就裝聾作啞了。
但是這時候,陸銘問起這個事情,他卻是要仔細的回答了,巫溯稍一思索,便說道:「這件事我是知道的,那幾家也是和朱家一樣,是湘西的豪商,這次朱志立重病,他們趁虛而入,是有些不厚道。」
陸銘一皺眉,巫溯心中一陣不安,因為他隱瞞了這幾家來找他,並給他上供的事情,有些心虛。
陸銘一皺眉,說道:「我需要在這裡呆兩天,兩天後,你和我回湘西去,我有點事情要辦,你也幫朱家,把這件事調停一下,讓他們不要趕盡殺絕,朱寶娟一屆女流,還是個孩子,確實也不容易。」
陸銘雖然也才二十出頭,但是當傭兵多年,又經歷了這麼多奇遇,又接受了龍族的記憶,說起話來,也是有些老氣橫秋。
而巫溯一聽,立刻說道:「這沒問腿,陸大師安排的事情,我一定辦好。」
陸銘一皺眉,說道:「以後不要這樣叫了,叫我先生即可,我還稱不上什麼大師。」
「是,陸先生,您真是虛懷若谷啊。」巫溯讚嘆道。
「少拍馬屁。」
陸銘白了巫溯一眼,巫溯訕訕一笑。
而此時,朱寶娟的眼中,已經、閃爍著淚花。
她沒想到,陸銘竟然主動提出了要幫她,這可是救了他們一家子的命啊。
要知道,一旦集團完了,以父親目前的狀況,肯定是受不了這個打擊,怕是就要立刻撒手西去了。
而她家裡,還有兩個叔伯在虎視眈眈,就是能剩下一些家底,她們孤兒寡母,恐怕也會被搜刮一淨,沒有什麼好下場了。
「陸先生,實在是太感謝您了,您就是我朱家的大恩人啊。」
朱寶娟說著,起來就要給陸銘行禮,陸銘趕緊攔住,說道:「不必多禮,路見不平則鳴,也是我輩應該做的事情。」
這時,朱寶娟只感覺自己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托著,竟然不由自主的,又回到了座位坐下。
朱寶娟暗自感嘆了一聲,在這樣的神人面前,她是徹底的被折服了。
這個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巫溯已經吩咐下去,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飯菜,這些飯菜,都是些罕見的山珍,陸銘也不客氣,大吃了一頓。
而朱寶娟心中有事,只是吃了一點,吃完飯,陸銘要了一間客房,準備重新把序列戰書充滿。
巫溯一聽,立刻帶著陸銘來到頂樓,這裡是巫溯平時修煉的地方,是一個靜室,倒是非常的合適。
陸銘點點頭,表示滿意,巫溯自然是欣喜不已,向陸銘告退,並關上門,然後又安排朱寶娟等人住下,只等陸銘忙完,再去吉首市。
而陸銘在靜室中,服用了一粒膏皇丹,然後拿出序列戰書,又從頭開始,一一儲存了驚雷術、六柱光牢、虛弱術、靈魂衝擊、炎龍斬五道術法。
這序列戰書,當真是神器一般的存在,陸銘用起來是得心應手,因為序列戰書,可以提前把技能和法術儲存在裡面。
在作戰的時候,只需要稍微一點力量就可以激發,這連番轟炸威力巨大不說,還讓陸銘的有了非常強的持續作戰能力,陸銘對這個序列戰書,當真是愛不釋手。
他也由衷的感嘆,那頭老龍,不知道是何等偉大的存在,他那裡,似乎有著無窮無盡的寶物,只要你有足夠獻祭的物品,你就能夠得到,任何你想要的東西,簡直就是造物主一般的存在了。
而等充滿序列戰書,這就用去了一個下午的時間,陸銘也是非常的疲憊,收起序列戰書,他也是累的倒頭就睡。
這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陸銘才睜開了眼睛。
服用了膏皇丹的他,又經過充足的睡眠,已經又是生龍活虎一般。
等陸銘推開門,只見巫溯就已經在門外垂手恭候,他已經從早上,就站在這裡了,他也沒敢打攪陸銘,只是在默默的等候。
而陸銘出來後,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吃了個午飯,就和巫溯、朱寶娟,以及朱寶娟的保鏢一行人下山了。
來到山下,眾人上車,直奔吉首市。
來到吉首市,在陸銘的授意下,眾人直接來到了朱寶娟的家裡。
這是在吉首市的鬧市中的一個別墅區,由此可見,朱家也確實不一般。
眾人在朱寶娟的恭請下,來到了家中的客廳坐下,朱寶娟的母親,看到女兒請來了巫溯,當真是喜出望外,不住的噓寒問暖,一臉的恭敬。
她也知道,現在也只有巫溯能夠救他們了,所以表現的格外殷勤,卻是對陸銘不怎麼的熱心。
而巫溯卻是一臉的尷尬,在陸銘面前,那裡有他擺譜的份,但是陸銘一副淡然的樣子,巫溯也只能和朱寶娟的母親客氣著,倒是讓她受寵若驚。
而朱寶娟自然知道,在這裡,陸銘才是正真的大神,所以她則是對陸銘恭敬有加,搞得她母親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過,三屍門發生的事情,陸銘早就叮囑過他們,讓朱寶娟守口如瓶,所以,朱寶娟就是對母親,也沒法明說,只能看著母親對著巫溯殷勤了。
等眾人坐下,陸銘才說道:「你父親的病怎麼樣了?」
聽到這話,朱寶娟神『色』一暗,情緒低落的說道:「是腦梗,命雖然搭救了下來,但是留下了嚴重的後遺症,已經生活不能自理了。」
而朱寶娟的母親李春麗一聽女兒提起了丈夫,更是偷偷的抹了一把眼淚。
這時,陸銘點點頭道:「我會些醫術,要不要我幫你父親看看?」
朱寶娟一聽,頓時大喜。
陸銘那可是神人一般的存在,他說會醫術,那他的醫術,絕對不會差,治好父親,也是說不定的事情,朱寶娟自然是一臉欣喜的連連答應。
而李春麗卻是一臉的狐疑,他的丈夫,在整個湘西最好的醫院都治不好,這個年輕人,怎麼敢說這樣的大話。
不過,陸銘可是跟著巫溯一起來的,李春麗也不好多問,只能把一肚子的疑『惑』,壓在肚子裡。
而這時,朱寶娟帶著陸銘和巫溯,來到了父親的臥室,只見朱志立躺在床上,口嘴歪斜,直流口水,一個保姆在旁邊,不住的給他擦嘴。
李春麗母女,看著朱志立的樣子,都是暗自神傷。
朱志立以前,也是一個精力充沛,胸懷大志的企業家,似乎從來不知道疲倦,但是一場突發的腦梗,就變成了這樣,實在是她們難以接受。
而這時,陸銘來到床頭看著朱志立,片刻後,便把右手放在他的腦門上,似乎在感受他的體溫。
其實,這個時候,陸銘已經在用自己的力量,為朱志立疏通堵塞的腦血管,並恢復他受損的血管和神經。
幾分鐘後,陸銘放開手,說道:「我給你開個『藥』方,你照方抓『藥』,相信要不了幾天,你父親就能下床了。」
朱寶娟聽到這話,頓時一臉的欣喜,連連的向陸銘道謝,而李春麗卻是一臉的不信。
他們家裡還不缺看病的錢,湘西最好的醫院他們都去了,最好的醫生都沒有辦法,這個年輕人就敢說這樣的大話,要不是有巫溯在,李春麗都直接懷疑陸銘是來騙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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