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看了一會,忽然眉頭一皺道:「這孩子有問題。」
陸銘這句話,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尤其是雲衛宏珍妮兩人,臉上頓時一片恐慌,連忙問道:「怎麼了師傅?」
陸銘皺著眉說道。
「雲衛宏覺醒的雷霆者血脈,而珍妮有血族的血脈,你們的孩子,身具這兩種血脈,他的身體太過脆弱,這兩股血脈一旦起了衝破,他必定是要出事的。」
眾人頓時一陣駭然,陸銘說的話,他們能想像到,就像兩個大人,在一個大氣球里打架,最先破的,就是那個氣球。
「那這可怎麼辦?」珍妮焦急的問道。
雲衛宏也是一臉惶恐的看著陸銘。
陸銘沉思了片刻,說道:「不要緊,我封住他體內的兩股血脈之力,等他長大一些,在傳他一門功法,把這血脈合而為一,到時候,他將會是個了不起的存在的。」
眾人一聽,這才放心,陸銘對他們,是絕對不會說謊的。
而這時,陸銘說道:「你拿『毛』筆來。」
霍雨桐立刻跑了出去,不一會拿了一支『毛』筆過來。
陸銘把孩子平放在茶几上,脫光他的衣服,讓雲衛宏和珍妮按住他的手腳,隨即,他那『毛』筆在自己的手腕上一划,頓時一絲金『色』的血『液』流出,陸銘用『毛』筆蘸著自己的血『液』,開始在孩子的肚臍上畫了起來。
沒多久,陸銘已經是額頭見汗,孩子的肚臍上,也已經多了一個繁複的圓形圖案銘文,顯得相當的複雜。
這時,陸銘又蘸了一筆自己的血『液』,重重的在銘文中央點了下去,隨即,只見銘文上金光一閃而沒,隱入皮膚不見。
這時,陸銘扔掉『毛』筆,一擦額頭的汗水說道:「好了,沒事了,有這個法陣在,包他平安就是。」
眾人大鬆了一口氣。
「多謝師傅,您的恩德,我們永世不會忘記的。」珍妮和雲衛宏齊聲說道。
陸銘沉聲道:「你們是我的弟子,這是我應該做的,用不著謝。」
而這時,雲衛宏說道:「師傅,孩子還沒有名字呢,您給起個名字吧?」
陸銘一聽,說道:「還是你們來吧,我這人沒什麼墨水啊。」
「師傅,您給他起名,是這小子的福氣,您就不要推辭。」
「是啊師傅,您就給起了名吧。」
雲衛宏兩口子央求著說道。
陸銘一看,也不好在推辭,稍一思索,便說道:「就叫衛松海吧,願他向松柏一樣堅韌,大海一樣寬宏,你們看怎麼樣?」
「這名字好,多謝師傅。」
「謝謝師傅,謝謝師傅。」
雲衛宏兩口子連連道謝。
這時,陸銘拿出一件東西,遞給霍雨桐說道:」雨桐,這次去扶桑,我給你帶回來一件禮物,是香奈兒的最新品,聽說還沒有發布,希望你能看上。「
霍雨桐一聽,頓時激動的一臉通紅,一把搶過來說道:「還知道給人送禮物了,實在是太難的了。」
而這時,旁邊的人不願意了,紛紛拿陸銘開涮道:「不夠意思,見『色』忘友啊。」
陸銘一聽,哈哈大笑,一甩手,一大堆包裝精美的禮物盒,擺滿了房間,說道:「人人有份,每人一件,挑到什麼就是什麼了。」
眾人一看,立刻撲了上去,人手一件。
「算你有良心。」
「好了,你們慢慢拆禮物,我還有些事情,就先回房了。」
陸銘說完,和眾人擺擺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眾人也知道他事情多,也就沒有說什麼。
回到自己的房間,陸銘在客廳盤膝坐下,冥想了起來。
就這樣,三天時間轉眼過去,這一日早上,陸銘猛的睜開雙眼,雙眼中精光四『射』,片刻後才隱去。
起身來到酒店外面,大家都已經不在,各忙各的去了。
陸銘來到酒店的廣場上,猛一吸氣,然後手中捏了一個手印,隨即一聲輕喝。
「火隕術!」
頓時,在陸銘的前方,十幾顆籃球般的隕石火球,帶著烈焰,憑空出現,狠狠的砸了下來,方圓數米之內,被砸出了一個深深的大坑,整個天人居都一陣的晃動。
陸銘笑了笑,表示非常的滿意,這是他這幾日,閉關推衍仙武十八式中的第二式,火隕術,看起來效果非凡。
這是天人居,他並沒有全力施為,仙武十八式,一式比一式厲害,這一招,比升龍擊還厲害,並且是範圍攻擊,相當的強了,要是他全力施為,威力可不止這一點。
這時,陸銘拿出序列戰書,把火隕術,烙印在第四頁裡面,只見第四頁上面,出現了幾個火隕石的圖案。
陸銘滿意的點點頭,擦了一下額頭的汗,回屋睡覺去了。
接下來幾天,陸銘一直在研究仙武十八式的第三式,不過,仙武十八式,一式比一式厲害,幾天下來,他還是無法掌握。
就在這天下午,陸銘忽然接到霍雨桐的電話,說是晚上要宴請一位海歸的同學兼閨蜜,一定要他作陪,陸銘只好答應。
只是到了傍晚,還不見霍雨桐來接他,陸銘正在奇怪,卻看霍雨桐再次來電,說是她臨時來了一個重要的客戶,脫不開身,讓他先去陪著,免得失禮,她處理完事情,馬上就到。
陸銘沒辦法,只好獨自開車,朝著西京大酒店駛去。
來到酒店,早就預定好的包廂,服務員領著陸銘敲門而進。
進來只見裡面坐著一男一女,兩人年齡都差不多,看起來二十多歲,女的一身名牌職業裝,身材高挑,臉上畫著精緻的妝容,既有氣質,又長的漂亮。
而那個男的,是個西方男子,年齡也應該不到三十歲,穿著淺藍『色』的世上小西裝,下巴留著小鬍子,一副溫馨大叔的樣子,手腕上那塊名表,一看就價值不菲。
陸銘一進來,只是看了一眼,就連忙說道:「兩位就是貝晨雨女士,和約拿先生吧,不好意思,霍總臨時有事,讓我先過來陪著兩位,她馬上就到。」
陸銘說著,在兩人的對面坐了下來,並讓服務員開始上涼菜。
這時,貝晨雨上下打量著陸銘,半天才開口說道:「雨桐打過電話了,說是讓他男朋友先過來,不會就是你吧?」
陸銘一笑道:「說的沒錯,就是我。」
貝晨雨頓時眉頭一皺,說道:「請問你是做什麼生意的。」
陸銘眉頭微微一皺,隨即就舒展開來,說道:「開雜貨鋪的。」
而這時,貝晨雨的眉頭,更是緊鎖在一起,緩緩說道:「我先介紹一下我自己吧。」
「請說。」陸銘微笑著說道。
「我和雨桐,是在不列顛劍橋大一就認識的,一隻讀書到畢業,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我們兩個有什麼事,從來都不隱瞞對方,這你能理解吧?」
「完全可以理解。」陸銘笑道。
這時,貝晨雨點頭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說了。在此之前,我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雨桐有你這麼個男朋友,而且,我不認為,你和他有什麼相配的地方,我這人說話比較直接,你能夠接受吧?」
「看起來,不接受好像也不行啊。」陸銘淡淡的笑道。
「那就好,我就直說了,你要是為了錢,我可以讓雨桐給你,然後你趕緊離開她,不要在感情上傷害了她,她雖然已經是個總裁,但是在感情方面,幾乎是空白的,我不想讓她受到傷害,要是你還有別的目的,那我勸你小心一點,因為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的。」
貝晨雨說話,相當的強勢,陸銘一下子有些惱怒,但是他隨即就壓了下去,而是說道:「難道說,雜貨鋪老闆,就不能跟雨桐有什麼來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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