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答應,陸銘便讓飛行員更改航線,去北湖省漢武市。【Google搜索】
臨時更改航線,也是個麻煩的事情,飛行員申請了半個多小時,才批了下來,隨即掉頭,飛往漢武市機場。
數個小時後,飛機落地,四人下了飛機,直接趕赴王佳的家中。
王佳的家,在郊區的一棟別墅中,四人乘車來到門口,王佳帶著眾人朝里走去,進了客廳,只見一個中年『婦』女,正焦急的在客廳中轉圈,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媽,我回來了。」
王佳一進來就和她的母親打了個招呼。
王佳的母親一抬頭,只是掃了眾人一眼,說道:「你不是在上學嗎,怎麼跑回來了?」
「我最近放假,去外地實習了,剛好碰見一位高人,我就請他回來,給父親看看病。」
王佳說著,一指身邊的陸銘。
王佳的母親鄧敏皺眉看了陸銘一眼,說道:「別胡鬧了,你能認識什麼高人,我已經請了龍虎山的張天師,一會就要來了,你還是帶著他們出去吧,別打擾了大師做法。」
顯然鄧敏對陸銘是一點也不相信。
王佳一聽,頓時有些尷尬,連忙說道:「陸先生很厲害的,我親眼所見,就讓他給父親先看看吧。」
「不要胡鬧了。」
鄧敏顯得非常的焦躁,大聲說道。
「一個年輕人,能有什麼本事,咱們家上的當還少嗎,這次我可是托人,花了重金,才請來了張天師,人家說了,保證看好你父親的病,你們就不要在這礙事了,免得張天師不高興。」
陸銘皺眉,他能看出來,鄧敏已經有些焦慮,顯得有些固執了,而龍虎山的道士,確實也非常的有名,請他們來,必定花費不小,鄧敏是把希望,全部放在張天師身上了。
王佳還要爭辯,畢竟陸銘的能力,她可是親眼目睹,但是這時,陸銘卻是說道:「這樣吧阿姨,我們就在一邊看著,保證不打擾張天師,您看如何?」
鄧敏心煩意『亂』的看了陸銘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願意看就看,不要打擾了張道長就是,要是你們惹他不高興,別說我不看你們是王佳朋友的面子。」
鄧敏說話,非常的不客氣,不過陸銘也能理解,丈夫得了這樣的怪病,估計也花了不少錢了,聽她自己說的話,上當也不再少數,俗話說,急病『亂』投醫,上當也在所難免了。
其實鄧敏這半年了,已經快要跟瘋了一樣了,自從丈夫得了怪病,大大小小的醫院都看遍了,就是沒有好轉。
醫治無效的情況下,她只好找那些江湖術士,那些人少則幾萬,多則幾十萬,每次來都是開壇做法,看起來煞有其事,作為之後,信誓旦旦的保證不日就會痊癒,然後拿錢走人,但是丈夫的病,卻是沒有一絲好轉,其中還死了一個道士,賠了不少錢。
而這次,她更是托人,花了五百萬,請來了龍虎山的張天師,這位張天師,打包票能治好他的丈夫,鄧敏把希望全部寄托在這位張天師身上了,因為他們家,已經沒有錢了,要是在治不好,那就真的只有認命了。
至於陸銘,她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他是個騙子,這麼年輕,能有什麼本事,還不是從女兒那裡,得知了這件事,想來騙點錢。
要不是看在女兒有兩個同學在,給女兒留一點面子,鄧敏就毫不客氣的要把陸銘攆走了。
這時,陸銘拉著一臉尷尬的王佳,和徐子波、邱亞茹一起,來到角落坐下,王佳不好意思的說道:「陸先生,實在對不起,我媽都有些魔怔了。」
「沒事。」陸銘淡淡的說道:「龍虎山的張天師,也是非常有名的,你父親的病,很有可能是邪魔作祟,或許他真能看好你父親。」
陸銘對這位張天師,也是非常的感興趣,因為龍虎山的天師,久負盛名,他也想看看,張天師有什麼手段。
王佳一聽陸銘的話,深吸一口氣說道:「希望能夠有辦法吧,我父親,實在太慘了。」
陸銘安慰了王佳一下,四人開始默默的等待。
徐子波和邱亞茹,和王佳是同學,來過她家好幾次了,對她家裡的情況,也是知道的,兩人也在一趟,小聲的安慰著她,讓她不要擔心。
而沒過多久,只聽得外邊有汽車的動靜,鄧敏連忙跑了出去,不一會迎進來三個人身穿道袍的人。
當中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頭戴五老冠,穿著一身法衣,上面繡著金絲龍紋,走起路來龍行虎步,頗有一番氣勢。在他身後,還跟著兩個道童,穿著一身海清道袍,一個手捧銅錢串成的法劍,一個端著一個長方形檀木盒,緩緩跟在身後。
鄧敏迎著三人進來,說道:「張天師請坐。」
張天師點點頭,在沙發上坐下,兩個道童侍立在身後,鄧敏連忙去倒茶,而這時,張天師的目光,在陸銘等人的身上掃過。
王佳等人到是一陣緊張,陸銘只是淡淡一笑,這個張天師,也有些道行,陸銘到是非常的期待。<b
r />
鄧敏送上茶水,張天師開始詢問病情,鄧敏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張天師聽完,一縷三縷長須,緩緩的說道:「你丈夫明顯是被邪魔上身,驅魔除邪,正是我輩的責任,請你丈夫出來吧,待我收了這個妖孽,將他永世鎮壓,你丈夫自然也會痊癒。」
「那實在是太感謝張天師了。」
鄧敏聽到這話,連忙起身把家裡的窗簾一一拉住,整個客廳,頓時昏暗起來。
隨後,她才去了裡屋,不一會,推著一個輪椅出來。
只見輪椅上坐著一個非常消瘦的人,臉頰已經瘦得完全癟了進去,一臉的蠟黃,身上披著厚厚的毯子,只『露』出一個腦袋在外邊,顯得非常的沒有精神,這人就是鄧敏的丈夫王浩中了。
推著輪椅來到客廳中央,王浩中似乎還在沉睡之中,歪著腦袋,輕微的呼吸著,一副萎靡的樣子。
張天師起身,圍繞著王浩中轉了兩圈,這才緩緩的說道:「邪魔入侵無疑,待我做法,收了這個邪魔,保你一家平安。」
「多謝張天師了。」鄧敏激動的說道。
而這時,陸銘卻是忽然說道:「張天師,你們聯手如何,我看這個邪魔非常的厲害,一個人,恐怕不好應付。」
張天師一皺眉,看著陸銘說道:「你是何人?」
「我是王佳的朋友,也是她請來為她父親看病的。」陸銘微笑著說道。
張天師問道:「那你是那個門派的,有那些手段呢?」
陸銘一陣尷尬,說道:「沒什麼門派,都是自學的一些本事。」
「笑話,江湖術士,懂得什麼,還想和我聯手,就是你們這些人,一天只知道騙財斂錢,敗壞了我道家的名聲,你還是好好看看,什麼是真正的道家手段,回去在好好修煉吧。」張天師不滿的說道。
陸銘聽到一陣尷尬,說道:「張天師,我不是質疑你的能力,只是王浩中體內的邪魔,也是相當的厲害,我怕你一個人,力所不逮啊。」
陸銘已經用洞察之眼看過,王浩中體內,確實是被一個邪魔莫提,在吸收著他的生氣,來壯大自己。
這個邪魔,對陸銘來說,並不算強大,但是對於張天師來說,就有點難以應付,所以才說出了這番話。
而這時,張天師卻是不屑的說道:「小子,我龍虎山一脈,在這驅除邪魔方面,說第二,誰敢誰第一,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也配和我聯手?」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