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森看著尼斯拉夫,皺眉說道。【,無錯章節閱讀】
「副總統閣下,我還是勸您一句,不要想那些不切實際的事情了,儘早做出決定吧,陸先生可能沒有什麼耐心,漫無邊際的等下去,官僚主義那一套,在他的身上,非常的行不通。」
而尼斯拉夫卻是一臉傲慢,緩緩的說道。
「霍森先生,雖然他很強,但是我們蘇國,可是超級大國,『逼』急了我們,引發世界大戰也說不定,斯洛伐克和華夏,可能都將捲入到戰火中去,他有這個決心嗎?」
尼斯拉夫,仍然在為自己,尋找著可以挽回顏面的方式。
霍森一聽這話,臉『色』一變道。
「尼斯拉夫,你這是要不計後果了,你的想法,非常的可怕你清楚嗎?」
尼斯拉夫這話,要是被陸先生知道,恐怕立刻就會引發一場災難,竟然拿國家安全,來威脅陸先生低頭,這怎麼可能,那樣的存在,怎麼會接受他人的威脅,尼斯拉夫明顯的,還是沒有認清形勢。
尼斯拉夫正要反駁霍森,就在這時,門口一個悠悠的聲音響起。
「副總統閣下,我真是佩服您的勇氣,你認為,我們會害怕和你們開戰嗎?」
隨著說話聲,只見陸銘緩緩的走了進來。
霍森和尼斯拉夫都是一驚。
尤其是尼斯拉夫,臉上更是震驚無比,他可是帶著一隊特種兵來的,這個姓陸的,是怎麼悄無聲息的,穿過他們的防線的?
霍森雖然驚訝,但是以他對陸銘的了解,那些特種兵,根本對他不起作用,他的想法也和尼斯拉夫截然不同,這個時候,想必那些特種兵,已經悄悄的倒下了。
「陸先生您好。」
霍森恭謙的打了個招呼。
「嗯。」
陸銘淡淡的答應了一聲,然後大馬金刀的來到沙發上坐下,掏出來一根煙,霍森極為有眼『色』的,為他點著。
陸銘深吸了一口,然後看著尼斯拉夫說道:「你要和我們華夏和斯洛伐克開戰嗎?」
陸銘說的輕描淡寫,但是尼斯拉夫臉上卻是驚駭無比。
這樣的事情,他也就是說說而已,而斯洛伐克開戰,要是放在以前,他或許能推動這個事情,但是和華夏開戰,他壓根就沒有這個能力。
華夏現在也是超級大國,在國際上地位很高,無論是科技還是經濟,都足以支撐他們和任何國家開戰而不落下風,那個國家也不敢說,和華夏就敢貿然開戰。
他這樣說,無非就是想尋找一個體面的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而已,但是當陸銘就這樣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尼斯拉夫才發現,這件事,真的很難解決了。
但是,他身後還有一個龐大的集團,他絕對不能在做出,損害這個集團的利益的事情,並且,以他副總統的身份,也不允許他,就這樣的向這個年輕人道歉。
所以,尼斯拉夫鼓起勇氣,深呼吸了一下,說道:「陸先生,我承認你很強,但是,我們蘇國損失了一個艦隊,這件事,我們應該用完美的方式來解決。」
霍森眉頭一皺,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個時候,尼斯拉夫還在這裡試圖挑釁陸銘,可不是一個什麼好兆頭。
果然,陸銘聽到這話,面『色』一沉猛地站起,伸手虛空一抓,尼斯拉夫那近三百斤重的身體,就被他臨空攝了過了,扼住了喉嚨。
尼斯拉夫那張肥胖的臉,頓時因為窒息,扭曲的都已經變形了,只見他驚恐的看著陸銘那張冰冷的臉,眼神中全是恐慌。
而這時,陸銘狠狠的把他擲在地上,尼斯拉夫龐大的身軀」砰「的一聲,就砸在了地板上,隨即,陸銘面無表情的,狠狠一腳踩在了他的一條腿上,尼斯拉夫頓時發出了一聲慘嚎。
陸銘沉著臉,用腳在他的膝蓋上,狠狠的碾了碾,然後才慢慢的收腳,坐回了沙發。
而尼斯拉夫的膝蓋,已經完全被陸銘踩碎,他不斷發出慘叫,渾身抽搐不已,疼的在地上打滾。
這件事,從頭到尾,霍森除了眼皮跳了幾跳,沒有在做出任何的反應。尼斯拉夫雖然身份高貴,又是他的幕後支持者,但是霍森不認為,這就是他『插』手陸銘事情的理由,尼斯拉夫完全是活該。
而這時,陸銘才緩緩的說道:「現在,我們能好好談談了嗎。」
尼斯拉夫仍在不住的慘叫,陸銘耐心的等待著,而霍森更是到來一杯藍牌威士忌,恭敬的放在陸銘面前。
陸銘悠閒的端起酒杯,放在鼻子上聞了聞,頓時傳來一股榛實味、蜂蜜甜、玫瑰花瓣、雪利、橙味,豐富而和諧。
陸銘輕輕的喝了一口,金橘味、芳香的煙燻味、檀香味、菸草味、黑巧克力味……令人震撼的豐富口味接連呈現,那是無可比擬的味覺體驗,美妙、豐富,每一口都在衝擊感官的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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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銘閉目片刻,盡情的享受著這難以言喻的味道,半響後才緩緩睜開眼睛,搖頭說道:「你還真會享受啊,這樣的東西,你都能搞到。」
尊尼獲加藍牌威士忌,都有自己獨特的個『性』,其口味體現了19世紀威士忌的風格。由尊尼獲加調酒大師,投入數十年心血,於蘇格蘭各地酒窖挑選優質的木桶,以傳承百年的稀有工藝精心調製,創造出獨特的品質、個『性』和風味。
它是真正的絕無僅有的威士忌,它複雜、令人難以置信的口味,保留了尊尼獲加藍牌特有的煙燻味道。尊尼獲加藍牌威士忌是名副其實的萬里挑一,每一滴醇釀都來自稀有珍貴的酒桶,這些酒桶,手工挑選自坐落於蘇格蘭各地的威士忌窖藏,其中一些酒廠已經不復存在。
僅萬中取一的橡木桶,釀就的威士忌原『液』,方可用來調配藍牌威士忌,稀有珍貴的工藝,尊尼獲加首席調配大師,jimbeveridge耐心等待,酒桶中的威士忌原『液』熟成直至巔峰狀態,悉心挑選出少量稀有的原『液』,調配出無與倫比的藍牌威士忌。
這種酒,一上市就已經被搶購一空,到現在只有一些收藏家才能擁有,陸銘也沒有想到,霍森這個老傢伙,竟然還擁有這樣的東西。
這對他這個「酒鬼」來說,可是無比愜意的享受了。
霍森一聽,頓時一笑道:「陸先生,您喜歡那就太好,我這裡正好有一箱,是以前一個大收藏家找我幫忙的時候,送給我的,也就打開了這一瓶,我也不會品酒,您要是喜歡,就送給您了。」
說著,霍森一招手,一直站在一邊的岡薩雷斯,立刻轉身離去,不一會抱著一個酒箱過來,恭敬的放在了陸銘的面前。
陸銘看了一眼,順手就掃進了位面空間,然後笑著說道:「那就多謝了。」
要是別的東西,陸銘或許看不上,但是這東西,實在太過珍貴,已經是絕版,喝一瓶少一瓶,在加上他也喜歡喝酒,就沒打算跟霍森這個老傢伙客氣了。
而霍森看著陸銘毫不客氣的收下,也是一臉的笑意,心中大感輕鬆。
而這時,尼斯拉夫也終於停止了慘嚎,在那些滿頭大汗的到吸著涼氣,因為,他叫了半天,也沒見有什麼人進來救他,也知道外邊那些人,可能已經出事了,所以,還是需要面對現實。
而這時,陸銘拿著酒杯,緩緩的在手中轉動,看著尼斯拉夫說道:「現在,可以談了嗎?」
「可以,可以。」
親身感受到生命受到威脅,尼斯拉夫現在,終於體會到了陸銘的可怕,他要是在敢做作,恐怕他會毫不猶豫的殺了自己,面子和生命那個重要,這無須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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