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不斷對攻,陸銘對龍神祝福算是有了一個徹底的了解,雖然他沒有盡全力,但是秦嵐的狀態,堪稱驚人,不管是力量、速度、敏捷等等,都是無以倫比,在加上仙武技,自己使用神官格鬥術,才能擋住她的進攻,這要是放做一般的宗師,恐怕不到一分鐘就要倒下了。
現在的秦嵐,身上具有的力量,完全可以忽視一般宗師的領域,以玄武十六式這套仙武技,把宗師放翻在地。
要知道秦嵐才是後天中期境界,距離宗師還遠著呢,有此可見龍神祝福的威力。
就這樣,陸銘沉著應戰,三分鐘後,秦嵐的身形,忽然滿了下來,並停下了手,站在原地顯得一臉的疲憊。
陸銘當即收手,看著秦嵐,呵呵一笑。
龍神祝福只有三分鐘時間,而且使用過後,會有一個虛弱期,算是有很大的弊端,但是相比效果來說,瑕不掩瑜了,這個能力,也是相當的強悍了,可惜,不能用在自己身上,否則,陸銘都不敢想像,他能強悍到何種程度。
秦嵐此刻,渾身仿佛像散了架一般,一屁股坐倒在地,大口的喘著粗氣。
龍神祝福的能量,非同小可,一般人使用後,虛弱是正常的。
這就像興奮劑一樣,使用的時候,力大無窮,身體各項指標狂飆,但是用後,也會虛弱,畢竟人的身體承受能力是有限的,過度使用,必然帶來這種後果。
此刻,雲衛宏看著陸銘,臉上一臉的尊崇之『色』,師傅實在是太厲害,各種手段是層出不窮,自己能遇到師傅,也不知道上輩子積了什麼德了。
而司空摘星看著陸銘,眼睛微微眯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時,陸銘剛想調侃秦嵐兩句,卻看見浮屠走了過來。
只見他來到陸銘面前,行禮道:「陸先生,有人要挑戰你。」
「哦。」陸銘到是來了興趣,說道:「誰要挑戰我?」
浮屠再次行禮道:「暹羅國國師濕龍婆,放出話來,說您殺了他的愛徒,他不日就要前來……」
浮屠說道此處,欲言又止。
陸銘沉聲道:「繼續說。」
「是,那個濕龍婆說,他近日即將前來,誓要斬殺了您,血洗華夏江湖,為頌猜報仇。」浮屠頭也不敢抬的說道。
陸銘聽完,呵呵一笑道:「媽的,一個小小的暹羅,也敢如此叫囂,傳出話去,不需要等他來了,你幫我訂機票,我明日就去暹羅,會一會這個濕龍婆,正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他徒弟來華夏攪鬧了這一場,我們還禮過去才是。」
說完,陸銘背負雙手,慢慢朝著酒店走去,嘴裡還哼哼著一句京劇的唱詞。
「看前面,黑洞洞,定是那賊巢『穴』,待我趕上前去,殺他個天翻地啊覆。」
看著陸銘進了酒店,浮屠深深一禮,和眾人告辭,開始安排陸銘行程的事情去了。
這時,司空摘星緩緩說道:「那個濕龍婆,可是不簡單啊。」
「哦,你知道他的情況?」還沒喘過氣來的秦嵐問道。
而雲衛宏一聽,也是一臉的緊張看著司空摘星。
司空摘星一挑眉『毛』,緩緩說道。
「這個濕龍婆,幾十年前就已經是一個宗師級的高手了,並被暹羅王室,聘請為國師,在暹羅地位崇高,實力恐怖,幾十年過去了,他最起碼也壓根是宗師巔峰境界了吧,是個大宗師也不一定。而且,他能調教出來頌猜這樣的高手,足以看出他的不凡了,應該是不好對付啊。」
眾人一聽,頓時眉頭緊皺,這個濕龍婆如此深不可測,陸銘又是去了別人家的地盤,情況看起來很不樂觀啊。
而這時,司空摘星卻是一笑道:「不過,陸銘也是深如大海,到現在,我們都還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厲害,或許,他完全能夠輕鬆應對吧。」
說完,司空摘星轉身,進了酒店,剩下秦嵐等人在外面皺眉不語。
第二天一早,陸銘起床,在浮屠的伺候下吃了早飯,也沒喝眾人打招呼,就直接離開了天人居,去了機場。
在機場,陸銘拒絕了浮屠跟著去要求,打發他直接回去了。
他一個人去自由自在,帶上其他人反而不方便,所以,陸銘根本就沒有打算帶人去。
隨後,陸銘便在候機室閉目養神,等著飛機起飛。
……
幾個小時,陸銘走出曼谷機場,攔了一輛計程車,然後找了一家五星級酒店住下。
在吧檯,陸銘登記完房間後,告訴服務員,讓他們幫自己找一個導遊,最好是會中文的,然後就去了自己的房間。
這是一個普通的套間,只有客廳和主臥、次臥,陸銘進來後,給浮屠打了個電話,讓他放出話去,自己已經到了曼谷,讓那個濕龍婆挑選戰場,然後陸銘便點了一些吃的,可是等候了起來。
沒多久,餐車送來了一堆吃的,陸銘大吃了一頓,隨即打開電視看了起來。
電視都是暹羅語,陸銘並不會,然後他給自己施加了一個語言通曉,也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至於找導遊,倒不是因為語言不通的事情,而是在這裡他不熟,需要找人帶路。
而沒過多久,就聽見了一陣敲門聲。
「請進。」
隨即,只見服務員帶著一個黃皮膚的女孩,推門而進。
這是,服務員介紹了一下,這個女孩叫唐姍姍,今年二十二歲,是華夏在曼谷的留學生,也是他們這裡註冊的導遊,剛好符合陸銘的條件。
陸銘點點,隨即服務員躬身而退,留下了唐姍姍。
陸銘看了唐姍姍一眼,長得非常的清秀,皮膚白皙,身材正好,渾身上下都散發這青春的氣息。
隨即,陸銘一笑道:「請坐。」
唐姍姍微微一笑,極有禮貌的做在一邊的沙發上,說道:「陸先生,您是來旅遊的嗎?」
「算是吧,有點事情,順便轉一轉,人生路不熟,怕耽誤事,所以想請個導遊,不過,你的腿怎麼了?」因為陸銘剛才發現,唐姍姍的腿,稍稍的有些瘸。
唐姍姍一聽,目光一陣閃爍,連忙說道:「昨天不小心摔了一跤,不礙事的。」
陸銘點點頭,沒有再問下去,雖然他能看出來,唐姍姍並沒有說實話,不過,這是人家的隱私,他也沒必要打聽了。
然後,兩人聊了一會,陸銘感覺兩人待在房間也不是個事,便提出出去逛一逛,孤男寡女同處一室,也是有些尷尬。
唐姍姍當然沒有問題了,隨即兩人出門,唐姍姍帶著陸銘,在曼谷的熱鬧地方,開始閒逛了起來,並為他講解各處的來歷和典故,陸銘也是聽得津津有味。
在這期間,唐姍姍接了幾個電話,顯得有些慌『亂』,陸銘到是有些疑『惑』,他好幾次想要問問,到底唐姍姍有什麼事情,但都忍了下來。
閒逛了一下午,到了晚上,陸銘請唐姍姍吃了個飯,便讓他回去了,陸銘也自己回去休息。
第二天,陸銘剛起床,唐姍姍就來了,兩人聊了一會,陸銘吃了個早飯,隨後又出門閒逛,唐姍姍看起來有些心事,不過,陸銘也沒問。
就在這時,陸銘的電話響起,他拿起來一看,是浮屠打來的,便接了起來。
「餵。」
「陸先生,濕龍婆已經發出話來,三天後,在曼谷皇家獵場,要和您決戰。」
「知道了。」
陸銘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繼續和唐姍姍瞎溜達著。
而此時,整個暹羅的武道界卻是已經沸騰人,所有有些名望的武道高手,都趕往了曼谷。
因為他們聽說,有一個狂徒,竟然敢挑戰偉大的濕龍婆大國師,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濕龍婆國師在暹羅成名已久,又是國師,聲望崇高無比,豈是隨便可以挑釁的?
這些人紛紛趕往曼谷,他們並不想讓濕龍婆國師出手,他們要在這之前,就把這個狂徒撕碎,因為他還沒有讓濕龍婆出手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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