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一聽,冷冷的說道:「小心說話,老子的脾氣,可是也不怎麼好,看在那點情面上,我已經忍你們很久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確實,要是放做其他人如此的挑釁自己,陸銘早已經按奈不住動手了,哪裡懶得跟他們囉嗦這麼多。
然而,平頭男一聽這話,卻是氣的七竅生煙。
作為溫家的一員,他走到哪裡不是受人尊敬,說話從來說一不二,眼前的一個小年輕,卻敢在他們面前如此的狂妄,簡直是無知到了極點。
而且,他從一開始,就仔細觀察了陸銘,在他身上,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真氣波動,根本就不是一個高手,頂多算是外家巔峰武者,連內家真氣都沒有。
就這點道行,卻在他這個後天巔峰面前,也敢這樣的狂妄,看來,是該讓他知道一下,溫家的實力了,想他這樣的外家武者,溫家一抓一大把。
「給我廢了他。」
平頭男一聲令下,十幾號人頓時一擁而上。
這些人當中,已經有兩個是內家高手,出手之際,拳腳上都裹著一層白茫茫的真氣,凌厲無比。
而其他人,也都是外家武者,出手之際,也是虎虎生風,就連那四個年輕人,也跟在後邊,伺機想占點便宜。
陸銘輕輕搖頭,右腳在地上一跺,頓時地面一陣顫動,仿佛起了波浪一般,十幾號人一陣驚呼,站立不穩,紛紛跌倒在地。
這時,陸銘一步跨越數米的距離,來到了平頭男的面前,一把扼住他的喉嚨,高高提起,猛地摔在了地上。
「砰」的一聲,平頭男只覺得自己,好像被一列火車迎頭相撞了一般,渾身都要散架了,一身真氣『亂』竄,直欲吐血。
而其他人,這時已經爬了起來,用驚駭欲絕的眼神,惶恐無比的看著陸銘。
這時,陸銘說道:「不要在為溫家惹事了,不然,溫家遲早會毀在你們的手中。」
說完,陸銘施施然的離去,竟然沒有一個人敢出聲。
……
夜晚剛剛降臨,陸銘就來到了州杭市郊的一座莊園門口。
只見兩扇鏤花鐵門,帶著一些古樸之意,圍牆也是仿古鐵藝製作的欄杆,上面爬滿了爬山虎,古樸之中帶著一股生氣。
陸銘在門口站了一會,然後按動了旁邊的門鈴。
這裡,就是溫家第六房,也就是陸銘父母的的居住地,這裡住著溫家六房的所有人。
而像溫莊那樣的地方,歷代以來,只有溫家的家主才有資格居住,其他人,是沒有這個待遇的,其他八房,都散落在州杭各地。
不多時,鐵門打開,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走了出來。
「請問你找誰?」
「西京陸銘,前來拜見陸遠山夫『婦』。」陸銘說道。
老者一聽,面無表情的說道:「請稍等。」
隨後,老者轉身回去,在裡邊一個小房子裡,開始打電話。
片刻後,老者出來說道:「請跟我來。」
陸銘深呼吸了一下,帶著忐忑的心情,跟著老者往裡面走去。
這座莊園面積也不小,足有十幾畝地,裡面到處坐落著一簇簇的雙層仿古建築,看來都是六房的人居住所在。
而陸銘被帶著,七拐八拐的繞著通幽小徑,來到了一棟雙層建築前。
「就是這裡了。」老者說道。
陸銘正要道謝,只見前面大廳的正門忽然打開,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婦』人,急步跑了出來。
『婦』人的臉上,雖然已經有了歲月的痕跡,但是還是能看出,是一個絕『色』美人,雖然年紀大了,但是更顯得成熟端莊。
「銘兒,真的是你嗎,想死我了。」
『婦』人說著,一臉激動的張開雙臂,朝著陸銘大步而來。
陸銘只覺得渾身的氣血一陣翻騰,他幻想過數百種和自己母親見面的場景,有可能是冷漠、無視,可有可無,或許也會激動,但是,在這一剎那,他還是被那種血濃於水的親情所擊潰。
「母親。」
陸銘毫無阻礙的,說出了原本他以為萬難出口的兩個字,和自己的母親溫婉,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
而溫婉聽到這一句話,再也忍不住自己多年來的思念之情,嚎啕大哭了起來。
在門口,陸遠山看著他們母子二人相聚,也是眼眶泛紅。
此時,領路的老者悄然退去,只剩下陸銘一家三口。
陸銘抱著自己的母親,心『潮』起伏,難於平靜。
隱藏在心中多年的怨恨,不解,憤怒,在這一刻,都被親情所融化,變成了一股暖流,在心間緩緩流淌。
良久過後,只聽陸遠山說道:「好了,有什麼話進來再說,在外面像什麼樣子。」
溫婉這才止住哭聲,拉著陸銘的手說道:「快跟媽進來,讓媽好好看看你。」
陸銘被拉著進屋,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溫婉坐在陸銘的旁邊,拉著陸銘的手,緊緊的盯著陸銘的臉,生怕他跑了一般。
陸銘一臉的尷尬,不管怎麼說,他也是頭一次見到自己的母親,還是有些不自在。
「好了,見到自己的兒子了,應該開心才是,別這麼緊張,嚇到他了。」陸遠山說道。
誰知道,溫婉卻依然是,緊緊的拉著陸銘的手不鬆開,卻是對著陸遠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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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你,我能受這麼多年的思兒之苦,如今說什麼,我也不會讓銘兒在離開我了。」溫婉堅決的說道。
陸遠山一臉的無奈,只是輕輕搖頭。
這時,陸銘說道:「媽,我暫時不會離開的,我會在這裡賠你們一段時間。」
本來,陸銘只是打算來談一次話,但是這種天生的骨肉之情的力量,巨大的超過理他的想像,一經見面,看到母親的樣子,他也不忍就這樣離去。
溫婉一聽,頓時面『露』喜『色』道:「銘兒乖,以後都不要走了,跟媽在一起,讓我這個做母親的,好好的彌補一下好嗎。」
陸銘帶著笑意,點了點頭。
隨即,陸銘和自己父母,聊了起來。
就這樣,一直聊到深夜,溫婉親自去做了一頓宵夜,一家人吃了一頓,然後才依依不捨的讓陸銘去睡覺了。
陸銘躺在客房中,望著天花板,心情複雜的他,久久不能入睡。
他從今晚聊天的字裡行間,也了解到,其實父母這麼多年,過的並不好。
自從自己被父親偷偷抱走後,溫一航震怒,他們第六房,幾乎就被打入冷宮了。
這麼多年來,六房的人,從來都沒有被重用過,在溫家的眾多產業中,都是充當一些可有可無的角『色』,收入低微。
而父親和母親,在六房中,更是不受待見,幾乎沒有什麼工作交給他們,每月都是只有一定份額的例錢,和溫家的其他人相比,這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想到這,陸銘覺得自己的心中,燃燒著一股怒火,就因為自己沒有姓溫,溫家就如此對待自己的父母,是不是太霸道無情了些?
陸銘破天荒的,徹夜沒眠。
第二天。
直到中午的時候,陸銘才被溫婉溫柔的叫醒。
「媽知道你睡得晚,沒有特意叫你,現在都快中午,趕快起床吃飯吧,媽給你做了好吃的。」溫婉站在床頭,臉上洋溢這幸福的笑容說道。
陸銘確實是到早上才睡著,這時也就睡了幾個小時。
他點點頭說道:「好的媽,我這就起床。「
一句媽,叫的溫婉臉上都笑開了花,點著頭就出去了。
陸銘這才起床洗漱,然後來到了客廳。
只見客廳的餐桌上,擺滿了一桌酒菜,都是典型的南方美食。
溫婉招呼著陸銘坐下,陸銘四處一張望道:「我父親呢?」
溫婉說道:「六房開會,早上就去了,應該快回來了。」
就在說話間,只見陸遠山鐵青著臉,從外面緩緩的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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