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殺一聽,頓時大驚道:「我是溫家的人,你也敢動手?」
「有何不敢呢?」陸銘淡淡說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也是第一次聽到「聖域」這個稱呼,而且聽影殺的說法,聖域強者不管在武道,還是術法上,都有著一般武者或者真人,難以達到的境界,算是真正的隱藏強者了。
陸銘估計,聖域強者,可能和送給自己龍槍的那位,是一個境界。
因為他們已經完全超越了宗師的能力,動起手來,武技之中,還融合著術法,十分的不好對付,陸銘也不敢說,他就能百分百的戰勝對方。
所以,這讓他心裡有了一個警覺,不能放影殺走,自己現在還沒有十足的,向所有人攤牌的能力。一旦暴『露』,他所擁有的一切,可能立刻就成為了他的催命符了。
影殺不可置信的說道:「溫家不但有宗師,可還是有聖域存在的,你殺了我,溫家是不會罷休的。」
「是嗎,不過這一切,跟你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
陸銘說完,就是一口龍炎噴出,影殺在瞬間就被燒成了一股青煙。
「並且,我的實力,不需要你的尊重。」
這時,陸銘皺著眉,目光仿佛穿過了千萬里,看向了南方。
他和溫家,遲早是要相遇的,只不過,自己想要姓陸的話,還需要多多的努力。
想到這,陸銘直接開車回到了天人居。
來到花園旁邊,陸銘緩緩盤膝坐下,搜索這腦海中的所有記憶。
現在,經過第二意識不斷的推衍,他對力量的本質,已經有了相當高的見解,修煉人族功法,不在是個難題了。
翻閱了好久,陸銘才找到一部讓自己滿意的功法。
「仙武十八式!」
這是修真世界,一個頂級門派的不傳之秘,核心功法,每一式,修煉到大成之後,都有移山填海,神鬼皆驚的威能。
而這門功法,在修真世界都已經失傳了,卻被那頭龍,深深的記在腦海之中,傳承給了陸銘。
「就是他了。」陸銘在心中默默道。
他的體質和力量,以及修煉的心法,都已經是頂級的存在,現在他需要的,就是多一些和人爭鬥的手段,而這仙武十八式,看起來就非常的合適。
陸銘相信,這個世界不止有聖域強者的存在,肯定還有更厲害的存在沒有出現,多一個手段,將來就能多一份保命的能力,因為根據記憶,修真世界,是非常殘酷的,殘酷到不敢想像。
就這樣,陸銘坐在花園旁邊,開始修煉仙武十八式的第一式「升龍擊」。
就這樣,一連數日過去。
這一日,陸銘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只見他雙眼之中,竟然噴『射』出尺許長的金『色』神芒,仿佛匹煉般奪人心魄。
片刻後,陸銘才恢復了正常,這時,只見他雙手一陰一陽,虛抱於懷中,體內龍晶瘋狂轉動。
「升龍擊!」
隨著陸銘一聲清喝,雙手之中,竟然出現了一個法力凝結成的尺許長的金『色』小龍。
這時,只見陸銘雙手一推,金『色』小龍一聲龍『吟』,猛然向前衝去。
「轟隆隆!」
隨著一聲巨響,十丈外一顆兩人合抱的風景樹,被升龍擊攔腰撞斷。
這時,陸銘拍了拍手,『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這升龍擊他才只是初窺門徑,也沒用全力,就有這麼大的威力,不愧是有仙武的稱號,陸銘估計,要是他全力施為的話,宗師根本就接不下來,不是自己的一合之將。
就在這時,陸銘電話響起,一看是秦嵐打來的,陸銘就接了起來。
「秦大記者,找我什麼事啊。」心情大好的陸銘,跟秦嵐開著玩笑道。
「過來凱盛大酒店,108包房,老娘請你吃飯。」秦嵐說道。
「哎呦,你請我吃飯,這可真是天地良心,我馬上到。」陸銘說道。
「嗯,等你哦。」秦嵐說了一句,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陸銘聽到秦嵐這句話,不禁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不過,秦嵐叫自己,肯定是有什麼事,陸銘也毫不猶豫的就趕了過去。
……
此時,在凱盛108包廂內,秦嵐正和一幫人坐在一起。
在她旁邊的,是她的同事,實習生谷雪,是剛剛大學畢業,來報社實習的,分給了秦嵐。
而另外幾個人,秦嵐也是第一次見,是谷雪的父母和幾個親戚。
原本,秦嵐下班是打算回天人居的,但是谷雪卻拉著她,說是晚上有個飯局,讓秦嵐陪她去,秦嵐不好拒絕,也就答應了,誰知道了,來了之後,只聽了幾句話,差點沒把秦嵐氣死。
原來,今晚的飯局,是谷雪的父母,求著谷雪的小姨,也就是谷雪母親的親妹妹,幫忙給谷雪安排工作的。
本來,秦嵐也沒覺得什麼,一家人之間幫個忙而已,這是人之常情。
畢竟谷雪剛畢業,在報社當實習生,一個月才一千多,也不是個長久之計,家裡有門路,能給她找份好的工作,那不更好。
誰知道,谷雪的小姨和她的老公,說話尖酸刻薄,秦嵐實在聽不下去了,脾氣火爆的她,立刻給陸銘打了個電話,要是這兩口子太過分,秦嵐就準備讓陸銘收拾他們了。
秦嵐現在可是知道,陸銘在西京市那是牛的飛起,不用白不用。
這時,秦嵐看了一眼身邊的谷雪,發現她一直低著頭,也終於知道她為什麼要叫上自己了。
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秦嵐就感覺到谷雪的『性』格很內向,不愛說話,而且,她恐怕也知道自己的小姨是什麼人,怕是拉自己給她壯膽的。
既然是這樣,那秦嵐自然要幫,別說有陸銘在,就是沒有陸銘,以她的火爆脾氣,碰上這樣的事情,斷然沒有不管的道理。
就在這時,只見谷雪的母親張芳,給自己的妹妹張霞添上茶水,笑盈盈的說道。
「妹妹,你們兩口子都在都在那麼好的單位,妹夫還是個大官,咱們谷雪也畢業了,真就不能給安排一下嗎。」
張霞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說道:「姐姐,現在這事不好辦啊,我雖然在財政局,但是只是普通員工,你妹夫到是個副手,可是沒什麼實權啊。」
張霞嘴裡訴著苦,臉上卻是飄『盪』著掩飾不住的傲氣。
她是市財政局員工,在肥的流油的單位,她丈夫更是局裡的二把手,兩人在自己的親戚中,不管走到那,都是一副高人一等的樣子。
「妹妹啊,谷雪筆試成績那麼好,難道就真的沒希望?如果需要錢打理,你跟姐姐說,姐姐和你姐夫這些年還是積攢了一點的。」
谷雪的母親,用哀求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妹妹說道。
張霞回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老公,而張霞的老公錢帆,則是四平八穩的坐在那裡,一臉威嚴,一句話也不說,官氣十足。
「是啊,都是自家人,張霞,如果能幫忙你儘量幫一下吧。」張芳的老公谷建剛跟著說道。
谷建剛一看就是老實人,身上的衣服款式老舊,都洗得發白了還不捨得換,看起來家境並不怎麼好。
而這時,張霞卻是說道:「你說得倒輕巧,你以為是進企業單位嗎?那可是『政府』部門,可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啊。」
「這個我知道妹妹,所以這不,我們才要麻煩你和錢帆嗎?你們都是市里人,錢帆還是個領導,不像我們都在那種小地方,對市里是兩眼一抹黑,根本使不上力啊。」谷雪的母親說道。
而張霞卻是端著茶杯,晃動著裡面的茶水說道。
「姐姐,不是做妹妹的不幫你,只是,我們也很難啊,你說,咱們家的窮親戚,那個沒來求過我們,我們能幫的都幫了,欠了一大堆人情,而且,你的事情,還是這麼大的事,真的很難辦啊。」
張霞一臉為難,嘴角卻掛著一絲享受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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