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浩一聽這話,頓時感覺一股涼氣從腳底升起,一直冒到了頭頂。【,無錯章節閱讀】
人的名樹的影,浮屠在西京,乃至整個西北的道上,都是天王老子一樣的存在,他這種小蝦米,連見他一面的資格都沒有,怎麼可能認識。
此時一聽,真正的浮屠就在眼前,劉浩渾身一顫,一股熱流順著褲襠就淌了下來,一股『騷』味頓時瀰漫開來。
陸銘一捂鼻子,立刻躲得遠遠。
而黃九也是一把把劉浩扔開,一臉的厭惡。
劉浩已經被嚇破膽了。
而此時,孫少陽的臉『色』,更是慘白了幾分。
他雖然不是道上的人,但是經常劉浩在一起,自然是聽說過浮屠的大名。
在劉浩口中,浮屠已經被他吹的跟殺神一樣,殺起人來跟殺雞屠狗一般,是一個真正的混世大魔王,在整個西北,聲名顯赫,實實在在的底下世界的霸主,恐怖非常。
想想自己剛才還罵了這位魔王,孫少陽就覺得雙腿開始抽筋,有些站不住了。
這時,他的電話忽然響起,他戰戰兢兢的拿出來一看,是他父親打來的,他連忙就接了起來。
他知道自己的禍已經闖大了,剛好問問父親,看看以他的人脈,能不能補救一番。
然而電話剛一接通,就聽到他父親劈頭蓋臉的罵道:「小畜生,你在外邊又得罪誰了?」
孫少陽心中一驚,心想這事怎麼這麼快父親就知道了?
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孫少陽立刻把事情的經過,一字不漏的說給了父親。
現在,能夠挽救他的,也只有他的父親了。
因為他實在想不出,他認識的人中,能有什麼人能跟浮屠說上話。
孫少陽的父親聽完,在電話那頭吐了一口老血,良久過後,他才嘆息一聲道。
「少陽,這件事,我也救不了你,你得罪的那個人,能量非常巨大,剛才佳美集團的霍總,親自給我打電話,下架了咱們傳奇所有的產品,終止了一切合作,現在連浮屠都出面了,你自己想辦法,請求他的原諒吧,咱們公司算是完了,你能不能活下去,也就看了自己了。」
說完,孫少陽的父親就掛掉了電話。
傳奇公司,已經被佳美除名,以後想要崛起,怕是沒什麼機會了,而作為一個久經商場的老油子,久經沙場的他怎麼可能不知道浮屠是誰。
連這尊殺神都已經出動,他已經對自己的兒子,不抱任何希望了。一個是孫少陽太讓他失望了,還有就是,浮屠太過強大,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接完電話的孫少陽,愣了片刻,然後看著陸銘,噗通一下就跪了下去。
此時他已經明白,這個不起眼的年輕人,才是真正的大佬,連霍總和浮屠,都對他唯命是從,自己在人家跟前,根本連個屁都不是。
「陸先生,我瞎了眼,我不該讓您賠車,是我錯了,您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此時孫少陽,涕淚縱橫的跪在陸銘面前,嚎啕大哭了起來,看這樣子,已經到了奔潰的邊緣了。
這時,陸銘緩緩說道:「你確定,不需要我賠了?」
「確定,確定,陸先生,我一萬個確定,這車您隨便砸,只要您高興,你千萬別跟我計較啊。」
孫少陽無比惶恐的說道。
陸銘冷冷一笑道:「老子可沒那閒工夫,作為懲罰,你們幾個,給我把車洗乾淨,老子也就懶得跟你們計較了。」
孫少陽一聽,頓時大喜,不敢置信的說道:「您說的是真的嗎陸先生。」
只見陸銘冷冷說道:「老子說出去的話,什麼時候收回過。」
陸銘這話,和孫少陽剛才說的一模一樣,但是其中的分量,卻是天差地別。
這時,只見孫少陽一個餓虎撲食,就朝著水桶撲去,然後拎起水桶就開始給陸銘擦車。
而一旁的狗腿子李建,愣了片刻,隨即給旁邊的美女使了個眼『色』,兩人趕緊找到抹布,忙活了起來。
還倒在地上的劉浩一看,顧不得傷勢,掙扎著起來,也參加道了洗車的隊伍,他的手下一看,老大都上手了,他們還等什麼。
只見他們一個個扔下手中的砍刀,四處尋找洗車的工具,有兩個人為了一塊抹布,還還差點打了起來。
就這樣,差不多十個人趴在陸銘的車上,爭先恐後的,仿佛在擦一件稀世珍寶一樣,只花了十幾分鐘,就把陸銘的破車從裡到外,擦了個乾乾淨淨。
此時,洗車行老闆劉明虎,看著這短短時間內的變故,臉上仍然是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
往日張狂無比的孫少,還有橫行霸道的劉浩,此刻居然變成了這幅模樣,這讓他幾乎難以接受。
而這個抽著煙,開著破車穿著普通的年輕人,到底是個什麼來頭?
這時,孫少陽劉浩等人,已經擦完了車,站成一排眼巴巴的看著陸銘。
陸銘圍著自己的車轉了一圈,劉浩等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陸銘說一句不滿意的話。
只見陸銘走到駕駛位,淡淡笑道:「還行,就這麼地吧。」
陸銘這一句話,頓時讓眾人如釋重負,孫少陽更是渾身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時,陸銘對浮屠說道:「我們回去吧。」
隨即上車離去。
對於孫少陽等人,陸銘也只是想給他們上一課,讓他們以後不要這麼囂張,懶得在和他們玩下去。
此時,浮屠冷冷的看來劉浩等人,用仿佛來自地獄的聲音說道:「要不是陸先生沒有發話,我今天就把你們剁碎了餵狗,連陸先生都敢得罪,不知死活。」
說完,浮屠和黃九也開車離去。
而浮屠臨走時的一句話,讓劉浩和孫少陽等人,心頭如同數九寒冬的寒風颳過一般,升起了一股徹骨的寒意。
九命浮屠的話,開不是開玩笑的。
而陸銘回到南湖,直接把車開了進去,到湖邊的酒店,找了間房子直接睡了起來。
浮屠前來領命,陸銘吩咐他做好安撫遊客的工作,便呼呼大睡了起來。
浮屠退出陸銘的房間,去落實陸銘安排的事情。
……
而此時,在上京市一座別墅中。
只見葉逢春坐在客廳中,一臉的鐵青。
他的旁邊,還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男子眼睛細長,給人第一眼的印象,就極為凶厲。
而這沙發上,還躺著他的兒子葉澤榮。
只見葉澤榮雙目緊閉,臉『色』蒼白,呼吸微弱。
葉澤榮被兩個保鏢送回來的時候,葉逢春就大吃一驚。
那時候的葉澤榮,口中不斷胡言『亂』語,已經完全神志不清。
葉逢春立刻責問了兩個保鏢。
在兩個保鏢斷斷續續的訴說下,葉逢春才了解到一點事情的原因。
兩個保鏢也嚇壞了,只是說。
葉澤榮在西京的一個雜貨鋪,和雜貨鋪老闆起了爭執。
隨後,來了一個老頭,和雜貨鋪的老闆打了起來。
那是整個雜貨鋪被黑暗籠罩,那個老闆身上,還冒起了火焰,隨後葉澤榮就成了這樣。
葉逢春一聽,知道兒子是受到了驚嚇。
隨即趕緊給他施診。
隨後,他不但發現兒子受到了極大的驚嚇,而且體內還有一股莫名的力量,附在心臟之上,壓迫著他的心臟不能正常工作,隨時有生命危險。
葉逢春見多識廣,知道這是武道高人,在其中做了手腳。
隨即,他煎了一副安神鎮魂的『藥』,給葉澤榮服下。
作為華夏頂級的醫道聖手,他的安神『藥』,還是很有效果的,一副『藥』下去,葉澤榮就安靜了下來。
但是他心臟上那股力量,卻不是他能夠解決的問題。
不過,作為華夏內閣的御用神醫,他的人脈,簡直廣闊的恐怖,所認識的人,也儘是些能量巨大之人。
隨即他請來上京一個武道世家的先天巔峰高手,準備為兒子驅逐出這股力量,然後,他準備在讓人,去狠狠的教訓一下,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雜貨鋪老闆。
他葉逢春的兒子,也是誰都敢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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