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以聽這話,立刻說道:「不用,敢挑戰陸先生,那是他自尋死路,我們要是多嘴,被陸先生知道,他要是一怒,誰能承受住他的怒火?」
聽到這話,說話的人立刻不在言語,他也是那天的當事者,陸銘的神威還歷歷在目,想到這,他渾身一顫,陸先生的怒火,確實無人能夠承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而在雜貨鋪中,陸銘等人吃完了早餐,只見司空摘星收拾了垃圾,做到了沙發上。
陸銘一看,說道:」你不用上班嗎?「
「我又被開除了。」司空摘星一攤手說道。
陸銘嘆息了一聲,說道:「你連個保安都個幹不了,你說你還能幹什麼?」
「我會偷東西啊。」司空摘星大言不慚的說道。
「不要臉。」陸銘沒好氣的說道。
司空摘星一臉的無所謂。
隨後,雲可天和司空摘星,都沉浸在修煉之中,而陸銘卻是依然是吃了睡,睡了吃,三天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
這日一早,陸銘洗漱完畢,三人去吃了早餐,回來後已經是十點多了,陸銘說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也該出發了,去的晚了,讓人家笑話。」
雲可天無所謂的點頭道:「那我們就走。」
司空摘星還是一副擔心的樣子,說道:「老大,要不躲一躲算了,宗師可不是開玩笑的,會出人命的。」
陸銘不屑的說道:「要躲你自己去躲吧,老子可沒有那個習慣。」
雲可天聽得在一旁偷笑不已。
這時,只見陸銘轉身就出了雜貨鋪,雲可天趕緊跟上。
司空摘星在後面嘆息一聲,也跟著走了出去。
他到是想躲,但是陸銘這個鐵頭娃,非要硬剛,他也沒有辦法。事情是他惹出來的,一個人躲起來,要被這兩個傢伙笑死了。
三人出門,上了雲可天的車,一直朝著肅甘省天涼市而去。
天涼市和西京市,也隔著八百多公里,要開好一陣呢。
上車之後,陸銘就開始睡覺,司空摘星看著沉睡的陸銘,暗自搖頭,他想不明白,自己的老大,怎麼心就那麼大,面對一位宗師的挑戰,他居然也能睡著,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想著此行種種可能的後果,司空摘星一路上都在唉聲嘆氣,聽得雲可天大為煩躁。
整整十個小時以後,車子在天涼市下了高速。
這時候,陸銘也醒來了,三人吃了頓晚飯,這裡離塔爾寺還有一百多公里,好要走一陣呢。
吃完飯,司空摘星還是唉聲嘆氣的樣子,雲可天聽得實在不耐煩了,便說道:「別哼哼了行不,我求你了。」
司空摘星一看雲可天,說道:「哎,老大頭鐵,你也這麼頭鐵嗎,對方可是宗師,你們就不知道怕?」
「怕個屁啊,他還能吃了我不成。」雲可天一邊開車,一邊沒好氣的說道。
司空摘星搖頭道:「別看你是西北第一公子哥,惹『毛』了宗師,也沒有你好果子吃。」
「接受挑戰的又不是我,我怕個雞『毛』啊。」雲可天不屑的說道。
這時,天已經擦黑,三人正說話間,只聽「當」的一聲,雲可天一不小心,和一輛黑『色』的路虎發生了剮蹭。
「草,說個雞『毛』的話,現在好了。」雲可天停下車,埋怨的說道。
司空摘星也不滿的說道:「是你自己在開車,跟我有什麼關係。」
「好了,別吵了,下去看看吧。」陸銘皺眉說道。
三人下車,只見路虎上也下來了四個人,三男一女。
三個男子一個個熊腰虎背,女的也十分漂亮,只是臉上掛著一臉的傲氣。
三個男子,看到陸銘等人下車,就罵罵咧咧的說道:「媽的,怎麼開的車,我這車可是剛買了才不到一個月,你眼睛瞎了嗎。」
雲可天一聽,頓時火氣也就上來了,他在西北,也是一個橫著走的主,什麼時候被人這麼罵過。
更何況,對方是超車的時候,和他發生了剮蹭,兩個人都有責任,一上來就開罵,他雲可天也不是好惹的。
「說誰眼瞎呢,老子看你才是眼瞎吧,超車不看道的?」雲可天一口就回罵了過去。
「呦呵,你他媽是找揍呢?」一個看起來像是領頭的壯漢晃著膀子,朝著雲可天叫囂道。
這時,司空摘星上前打圓場,說道:「諸位,事有事在,別罵人,看看車要不要緊,大家都還有事,處理了好上路。」
對方一聽,瞪了雲可天一眼,開始查看車子的破損情況。
只見路虎的右側車身,從頭到尾被拉出了一道深深的劃痕,而雲可天的q7,左側車頭都爛掉了,保險槓也掉在了地上。
對方一看,然後說道:「這車我不要了,你給我買一輛新的。」
雲可天一聽,立刻說道:「憑什麼我要給你買一輛新的?」
雲可天也不是掏不起這點錢,一輛路虎攬勝,也就一百多萬不到兩百萬,這點錢他還是拿的出來,但是對方這明顯是要訛他,雲可天豈能答應。
對方一聽,冷笑道:「我這可是新車,你給我蹭成這樣,以後還怎麼開,必須給我賠輛新車,不然,今天你們誰也別想走。」
雲可天一聽,也是冷笑道:「那我的車又怎麼說?」
「就你這破車,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反正我的車,你是必須陪。」領頭的男子說道。
這時,陸銘緩緩說道:「我說兄弟,你這要求過分了吧,哪有發生事故,給你陪新車的道理,大不了我們給你修好就是了。」
陸銘還有事,也不想在糾纏下去,想著給對方出了修車的費用就算了,頂多也就幾萬塊錢,犯不著在這東拉西扯的。
然而領頭的男子卻是說道:「修?想得美,陪個新車,要不然,你們可能就要吃點苦頭了。」
說著,男子雙拳一握,立刻發出一陣陣骨節的爆響,威脅的意思十足。
而這時,這些人當中的一個女孩,看到雲可天的車牌後,忽然一笑道:「是從西京來的啊,看這個方向,難不成是去觀賞決戰的?」
三個男子一聽,也看了一眼雲可天的車牌,然後笑道:「是這樣嗎?」
陸銘皺眉道:「是的。」
「哈哈哈哈。」
三個男子一起大笑不止,那個女子也是捂嘴笑個不停。
「有什麼好笑的嗎?」陸銘沉聲問道。
四人好不容易止住笑,其中領頭的搖頭說道:「不是我們說,你們西北武道上的人,簡直是太可笑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居然敢挑釁宗師,這是嫌命長嗎?」
說完,幾人又是一陣大笑。
陸銘皺眉不語,他早就看出來,這幾個人也是江湖中人,四個都是外家境界的武者。
他只是沒想到,肅甘的武道中人,這麼的相信柳培然,難道他們想不到,有人敢答應和柳培然決戰,就不會有自己的底牌嗎。
其實,他自己是這樣想,但是別人卻不會這樣想。
因為一般的武者,在他們的腦海中,還是認為宗師無敵,這是一條鐵律,沒有人會是宗師的對手,除非是宗師對宗師。
所以,他們沒有人認為,那個陸天行,會是柳培然的對手,只認為他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而已。
而這時,雲可天不服氣的說道:「我就覺得,陸天行必勝,柳培然會被揍得滿地找牙。」
對方一聽,立刻怒容滿面,衝著陸銘等人挽起了袖子,只見那個領頭的惡狠狠的說道:「你敢侮辱我們肅甘的宗師,是想找死嗎?」
有著陸銘撐腰,雲可天可是一點都不虛,立刻譏諷道:「怎麼,說都不能說了,挽袖子嚇唬誰呢?」
眼看著一場剮蹭事件,居然升級成了西北和肅甘兩省武道中人矛盾,陸銘也是有些無奈。
陸銘看了看時間,開口說道:「我說諸位,決戰都快要開始了,我們去晚了,可就趕不上了,有什麼事,等決戰過後再說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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