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司空摘星在電話中斷斷續續的說起。【,無錯章節閱讀】
原來,他應聘了一家物流公司的保安隊長,昨天他跟著車隊,進行他的第一次安保工作。
但是車輛行駛到肅甘省境內,由於高速路上出了車禍被封閉,所以車隊只好下了高速,走了省道。
但是行駛到一個倉舒鎮的時候,有人在這裡設卡收費,因為是鎮裡的村民私自設卡,而且收費很高,司空摘星就和他們理論了起來。
誰知道,對方根本不屌他,司空摘星便帶著車隊要強行闖過去。
這時候,來了一個被稱為柳爺的人,出手就打斷了他的雙腿,扣押了車隊,並聲稱要五千萬才能放人,至於偷東西,只不過對方栽贓而已,司空摘星沒有辦法,只好給陸銘打了電話。
陸銘聽完後,說道:「你讓他們等著,我這就送錢過來。」
說完,陸銘就掛了電話。
司空摘星已經是他的人了,有人敢打斷他的雙腿,自己這個老大,那必須是要出面的,而且,他也會讓對方知道,動他的人是什麼後果。
別說這件事司空摘星沒有什麼錯,就是他有錯,陸銘也不允許有人動他。
隨即,陸銘給雷德曼打了個電話,讓他安排最近的航班,他要回國。
國際航班,並沒有直達肅甘省,只有到西京市國際機場的,雷德曼不到半個小時,就安排好了一切。
不過,肅甘省和西北省相鄰,從西京趕過去也很快。
這時,陸銘起身,和苗晴說了兩句,勉勵她好好工作,便出門而去。
半個小時後,陸銘就已經上了飛機。
飛機起飛後,雷德曼、崔斯特和阿方索三人,目送飛機離去,都是一臉的悵然。
陸銘此次走的太過匆忙,連頓像樣的宴會也沒有舉行,實在是讓他們太遺憾了。
而陸銘在飛機上,閉目養神。
數個小時後,陸銘從西京市機場走了出來,雲可天早就在那裡等候。
兩人一碰面,直接駕駛一輛奧迪q7,朝著肅甘省倉舒鎮疾馳而去。
陸銘現在身邊的人,基本都有事干,只有雲可天這個公子哥,每天無所事事,想去社區就去坐一會,不想去了連個報導都不打,領導連個屁都不敢放。
所以接機這活,也只有讓雲可天辦了。
幾個小時後,兩人就到達了倉舒鎮,這時已經快中午時分。
「陸哥,我們怎麼辦?」雲可天問道。
他對司空摘星根本不熟,但是他們現在,都可以算作是陸銘的人,所以雲可天也是比較關心的。
而陸銘冷冷的說道:「打斷那個人的雙腿,帶司空摘星回家。」
「好來。」雲可天一聽,頓時大為解氣,陸哥行事,就是這麼霸氣。
只見雲可天駕車,在鎮上的必經之路一路狂奔,而沒多久,他們就被一個私設的收費站給攔住。
只見路中間架起了一個木頭,把整個公路封住,想要經過的車輛,必須付錢才行。
而就在這個收費站的旁邊,三五一夥的站著幾十個壯漢,一個個手提棍棒,滿面不善的樣子。
雲可天停車,兩人下車後,立刻有一個剃著光頭,紋身一直到了脖子上的壯漢上前說道:「交費一百。」
看著光頭,陸銘笑道:「我是來找人的。」
「你找誰?」光頭警惕的看著陸銘。
「我的朋友,被一個叫柳爺的人打斷了腿,我是來交贖金的。」陸銘緩緩說道。
光頭一聽,立刻大笑道:「跟我來吧。」
說著,光頭轉身朝著裡面走去,陸銘和雲可天兩人跟在身後。
光頭一邊走,一邊說道:「在倉舒鎮的地面上,敢跟柳爺叫板,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陸銘沒有說話,只是跟在後面。
沒多久,三人來到一個工廠一樣的地方,只見兩扇生鏽的大鐵門洞開,裡面停著十幾輛大型貨櫃貨運車。
走進去沒多遠,就看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正坐在躺椅上,悠閒的喝著茶,而在他的身後,還侍立著兩個壯漢。
而在旁邊,司空摘星被放在一張門板上,兩腿從膝蓋那裡折斷,『露』出了森森的骨頭茬子,低聲痛苦的呻『吟』著。
這時,光頭說道:「柳爺,送贖金的人來了。」
被稱作柳爺的中年人,也就是柳林堂「哦」了一聲,看著陸銘和雲可天,端起茶壺喝了一口。
陸銘並沒有理他,而是先查看了一下司空摘星的傷勢,發現只是骨折,並沒有生命危險。
而這時,司空摘星也看待了陸銘,只見他苦笑道:「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
初次工作,就搞成了這個樣子,司空摘星自己覺得都很丟臉。
陸銘一笑道:「沒事,我就是專門解決麻煩的。」
這時,陸銘才看向了柳林堂。
柳林堂放下茶壺,緩緩的說道:「錢帶了嗎?」
「沒有。」陸銘斬釘截鐵的說道。
「媽的,敢玩我們,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柳林堂還沒有說話,光頭立刻不幹了,惡狠狠的威脅道。
這時,陸銘冷笑一聲道:「現在,我給你們一個機會,我也不說五千萬了,賠償給我兄弟五百萬,我在打斷你的雙腿,這件事就算完了。」
「你他媽的是找死。」
「這個傻『逼』,敢這樣跟柳爺說話。」
陸銘此話一出,柳林堂身後的兩個壯漢就叫罵了起來。
而柳林堂卻是哈哈一笑道:「有趣有趣,我實在是佩服你們的膽量。」
「我也很佩服你的膽量。」陸銘笑著說道:「連我的人你都敢動。」
這時,柳爺猛地站起,負手而立道:「看來你還不知道我是誰,那我現在告訴你,我就是肅甘省柳家的人,現在,你明白了嗎?」
看著柳爺一副自傲的樣子,陸銘緩緩說道:「怪不得這麼囂張,原來有個宗師在撐腰。」
柳爺一陣哈哈大笑,用可憐的眼神看著陸銘。
他們柳家,在肅甘省聲名遠播,家主柳培然宗師境界,雄霸肅甘多年,他自己也已經是一個內家高手,在這倉舒鎮一家獨大,無人敢惹。
一個外地來的小青年,也敢在他面前,說這樣的大話,簡直是可笑至極。
「肅甘柳家嗎。」陸銘皺眉道。
柳爺一看,又是一陣哈哈大笑道。
「年輕人,知道宗師是什麼樣的存在嗎,宗師,一指手指就能碾死一群普通人,他們的威能,是你根本想像不到的,我勸你還是乖乖的拿錢出來,要不然,你就和他一樣,躺在這裡吧。」
這時,陸銘搖頭一笑道:「你誤會了,我並不是害怕,我只是在想,要不要連柳培然一起教訓一頓,畢竟,你們柳家出了你這樣的敗類,他也有很大的責任。」
「放肆,宗師不可辱,你會為這句話,付出代價的。」
聽到陸銘居然敢侮辱家主柳培然,柳林堂頓時勃然大怒。
在整個肅甘省,誰見到他們家主不是客客氣氣,一個黃『毛』小子,竟然敢口出狂言。
這時,只見柳林堂雙手之上,浮現出一層白茫茫的真氣,一個箭步來到陸銘面前,雙手就朝著他的肩膀抓去。
敢侮辱宗師,先廢了他再說,柳林堂二話不說,就下了狠手。
陸銘就隨意的站在那裡,冷冷看著柳林堂,等他一雙手,快要達到他的肩膀上的時候,只見他屈指連彈。
兩道勁氣『射』出,正中柳林堂的手腕。
「呲呲」兩聲過後,柳林堂立刻發出一陣殺豬般的嚎叫,雙手軟軟的垂下。
只見他驚駭欲絕的看著陸銘,急忙倒退幾步,保持一個安全的距離後,才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雙手。
只見他的雙手,從手腕哪裡,被『射』穿了兩個大洞,血流不止,要是不及時止血,恐怕就要失血過多而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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