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國公也是頗為頭疼,「你完了,得罪了這個活祖宗,你往後怕是沒有清靜日子過了。✊🍟 ❻❾𝓼ⒽỮ𝔁.c𝕠𝕄 ✌♧不行不行,我得趕緊收拾收拾,出京去避幾天,否則我遲早要被她煩死。」
蘇沁見他慫成那樣,很是鄙視:「至於嗎?一個小姑娘而已,能把你嚇成這樣?」
吳國公嘖了一聲:「那是你不知道我平日裡是咋對她?我輕易都不敢跟她正面碰上,見著了就繞道走。你,好自為之吧,那丫頭就跟塊牛皮糖一樣,粘上了就別想輕易甩掉。」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蘇沁壓根兒沒放在心上,一個小姑娘而已,她有的是法子治服對方。
吳國公這個慫包,連夜收拾了行李跑了。
蘇沁也沒有繼續住在國公府里,這裡畢竟不是自己的地盤,干點啥都容易惹人注意。而且她也擔心把吳國公給牽扯進來。
連著幾天的時間發酵,謠言已經傳得越來越離譜了,仿佛那些流寇隨時都會攻進京城來。那些整天閒著沒事到處遊玩的公子小姐們一個個都被拘在了家中,就怕有個什麼萬一,造成無法挽回的遺憾。
皇帝最近的日子也是水深火熱,謠言四起,百姓們請願朝廷出兵鎮壓流寇。可是根本就沒有流寇,朝廷派人發了不少告示說明這件事情,但是百姓們根本不信,總覺得朝廷是在粉飾太平。
派出去調查流言的人,查了幾天,一點線索也沒查出來,也不知道是幹什麼吃的。
而最讓他鬧心的事情,到現在一點眉目都沒有。
皇帝急得嘴邊起了一圈的泡。
可是急死他也沒用,現在有嫌疑的人抓了一堆,瑾王都快讓他給打死了,也依舊沒能查到半點線索。
那些東西連同帳冊,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半點痕跡也沒留下。
越是這樣,皇帝才越是害怕。
對方能無聲無息的將東西弄走,半點蛛絲馬跡都沒有,而且到現在也沒有一點風聲。他搞不清楚對方想做什麼,也害怕搞清楚對方想做什麼。
因為這些事情,皇帝把自己平日裡挺寵愛的兩個妃子都給關進了冷宮,後宮中人人自危,連平日裡那些爭風吃醋的妃子們,全都老老實實的窩在自己的寢宮裡,生怕皇帝召見自己,然後一個不小心,就被發配冷宮了。
而京城的一個小院子裡,那幾個神秘男子又聚在了一起。
娃娃臉說道:「頭兒,我們幾個查了好幾天,原本已經快查到那些散布謠言的人了,但對方特別謹慎,我們跟丟了。而且後面不管我們怎麼找,都找不到他們的蹤跡了。這幾個消失得乾乾淨淨,就像根本沒有存在過一般。」
綠衣男子分析道:「頭兒,我總覺得這些散布謠言的人,跟拿走帳冊的人有關聯。原本我還不太確定,但他們後面甩掉我們消失得乾乾淨淨的手段,跟那個拿走帳冊的人太像了,讓人一點痕跡都查不到。能做到這一點的人,沒有幾個。」
為首的男子想了想道:「你的分析很有道理,假設他們就是同一伙人,那麼我猜想,他們接下來很快就會再有動作。想來這些人應該也是早就注意到狗皇帝的所作所為,想要替天行道了。」
娃娃臉有些著急,「那咱們怎麼辦?這件事情若是被對方搶了先,咱們這些日子的努力可就白費了。」
為首的男子並不著急:「是咱們技不如人,明明都已經追查到了這一步,還被人搶了先,說明對方的實力比我們強。而且看這個樣子,對方的目的也是為了拉那狗皇帝下台,所以和我們的行動並不衝突,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同道中人。只要能達到同樣的目的,誰先動手,並不重要。」
娃娃臉見他說得如此深明大義,有些不服氣,「頭兒,這事兒可不是這麼簡單的。咱們的目的可不止是拉皇帝下馬。對方占了先機,就先一步得了民心。咱們後面就算再怎麼努力,也比不上對方了。將軍那裡,只怕不好交待。」
其他幾人也是這個意思。
他們花了這麼久的時間,這麼多的人力,臨門一腳的時候被人搶了先,失去了最重要的契機,後面想要得到民心,可沒那麼容易。
為首的男子道:「事已至此,我們說再多也無用。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對方,在對方行動的時候,提供一些助力。這樣一來,咱們也不算白忙。」
目前也只有這樣了。
「接下的幾天,所有人都要時刻注意著京城裡的動靜。我有預感,對方會在這一兩天行動,而且會選在白天行動。一旦對方有動靜,咱們的人就立刻將狗皇帝的罪行公布出去。」
他不知道對方打算怎麼做,但他一定會把握住這個機會,助對方一臂之力,也讓這些一直在為這件事情調查的兄弟們,有個爭功的機會。
不然大家白忙活一場不說,還可能會被將軍降罪。
幾人明了,商量了一番對策之後,便各自起身離開。
他們從現在開始,就得時刻緊盯著京城各處,一旦對方有動靜,就立刻通知自己這邊的人,在京城各處一起行動。
蘇沁並不知道京城裡早已經潛進來一批和她一樣想拉皇帝下馬的人了,把將所有準備好的東西都帶上,在天亮之後,給自己拍了一張隱身符,踩著飛劍就進了京城。
上午十點左右,京城裡人聲鼎沸,大街小巷都是各自忙碌的人。
一國之都,經濟最是繁榮,哪怕這幾日流言滿天飛,也絲毫不影響人們的正常生活起居,該做生意的人繼續做生意,該為生活奔波的人,也照樣奔波。
畢竟只要流寇一天沒攻過來,生活就得繼續下去。
當然,依舊有很多人都在關注著流言的事情,大家聚在各個酒樓茶館裡各抒己見,分析著那些流寇到底會不會來攻打京城。
正當大家聊得熱火朝天的時候,突然有人指導著窗外說道:「咦,那是什麼東西?天上怎麼掉紙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