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顧小姐。」
這給兩人都整不會了。
顧晨曦收起眼裡的笑意，「孟小姐倒是個爽快人，拿得起放得下。」
意有所指的樣子，說不出來的彆扭。
孟青檸卻沒她想的那麼多，她讓步，僅僅是超出了預算。
三倍的版權費，就是拍出來收益最大化也賺不了多少。
不划算的東西她沒必要競爭。
「嚴重了，就像是顧小姐說的那樣，我只是個商人，前期投入太多，後期回籠資金的難度就會更大了，如果沒什麼事情我先走了。」
眼見沒自己的事，孟青檸帶著助理就要走。
沒幾步顧晨曦就追了出來。
「孟小姐請留步。」
「嗯？」
顧晨曦爽朗的一笑，「我剛回國，我父親就想鍛鍊一下我，扔給我一個公司，所以我剛剛真的不是跟你爭什麼的。雖然爸爸說破產也有他兜底，但是我真的是太想把它給做好了。」
「對了，我之前聽說檸樂都要宣告破產了，沒想到你居然能起死回生，真的很厲害，所以有什麼經驗跟我分享一下嗎？」
顧晨曦的誇讚似乎很真誠，明朗大方，眼底也清凌凌的，似乎剛剛的一切都是孟青檸的錯覺而已。
「我只是運氣好而已。」
「我爸爸說了，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對了，可以叫你青檸嗎，大家都是朋友，叫你孟小姐總覺得太生疏，你以後叫我晨曦就好。」
顧晨曦笑眯眯的說道。
對於顧晨曦的自來熟，孟青檸有些不適應。
「但我們才剛認識。」
算是婉拒了。
顧晨曦也不惱，「那以後我們多走動走動，我跟阿珩是好朋友，跟你也一定會成為好朋友的。」
顧晨曦的態度越發真誠，孟青檸卻沒有任何的感覺。
她的熱情和笑容就好像踩在半空，沒有實質。
「顧小姐喜歡就好。」
顧晨曦面上的笑容有一瞬間的僵硬。
她自認為平易近人，孟青檸比她想像中的還要難接觸。
她笑道，「不說生意上的事了，對這些破事兩個女孩子有什麼好談的。」
「我看過你和江珩的新聞，特別是戀綜里一看你們就特別登對。」
孟青檸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得淡淡的嗯了聲。
顧晨曦卻顯得很激動。
「你知道我最喜歡看哪一段嗎？就是你拒絕南簫選擇江珩的那段，堅定內心選擇自己的戀人，青檸，你真的好浪漫！」
「你們是不是快要結婚了？到時候我可以當伴娘嗎？」孟青檸越聽越覺得無語，眉眼帶笑，笑不見底。
「顧小姐，你是不是喜歡傅南蕭？」
顧晨曦的表情一下子僵滯住，沒料到對方會貼臉開大。
孟青檸輕笑一聲，「喜歡就去追吧，我不會是你的阻礙，所以真沒必要在我身上浪費太多的時間。」
顧晨曦猛的抬頭，對上她似笑非笑的唇。
「公司還有事恕我不能作陪，再會。」
等人走後，顧晨曦捏緊了拳頭。
孟青檸什麼意思，她在嘲笑自己嗎？她無法接受自己處於下風，一番心理作戰後，顧晨曦恢復了平靜。
隨後笑眯眯的給傅南蕭打去電話。
「南簫，我預約了一家私房菜館，你陪我一起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