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襄跟宮世恆說了兩句話,便回房間去洗澡。Google搜索
等她洗完澡,外面的夜空已經深得猶如潑墨一般,看著叫人又害怕又驚嘆。
嚴厲寒進去洗澡,她在房間裡坐不住,還是出去溜達一圈。
南澈這群人很會生活,島上應有盡有,卻又寧靜平和。
雲韻熬了一鍋粥,作為晚餐的收尾。
宋襄被叫著去喝了半碗,掐著時間估計嚴厲寒也快洗完澡了,她又端了一碗回房間。
果然,剛推開房間門,浴室的門就拉開了。
嚴厲寒見她端著粥,急著去扶她,卻沒注意腳下,他吃赤著腳出來的,腳步一急,哐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宋襄驚呼,趕緊放下了粥跑過去。
「怎麼樣,你摔疼沒有?」
嚴厲寒喝的是啤酒,沒多少醉意,只是被熱氣熏的,眼睛臉上都是紅的,看著有些嚇人。
他雙手後撐,舒了口氣。
「人丟大了,幸好小崽子還沒出生。」
宋襄見他開玩笑,這才放心,她肚子大了,蹲著不方便,乾脆坐在他身邊。
「真的沒摔疼?」
「沒有。」嚴厲寒笑,身子向前,一條手臂搭在了半屈的膝蓋上,「我又不是世恆,看你嚇得那樣。」
宋襄撅了撅嘴,往他身邊挪過去,「一進門你就給我這麼大驚喜,我都被你嚇懵了。」
她伸手去摸他的臉,「是醉了麼?你臉好燙。」
她剛洗完澡,身上都是沐浴露的香氣,淡淡幽幽的。
嚴厲寒眯著眸子,湊到她頸肩,繾綣地蹭了蹭,「一點啤酒,沒醉。」
宋襄抱住他的腰,「那你起來啊,地上涼。」
「行——」男人散漫地拖長了音調,快速起身,等站穩了便去抱她。
宋襄熟練地環住他的脖子,說:「我給你端了粥,你吃一點。」
「你吃了沒有?」
「吃了。」
嚴厲寒聽她說了,將她放下,轉身去把粥端過來,卻還是先餵了她一勺。
「舅媽摻了糯米熬的粥,挺好吃的。」
嚴厲寒聞言,勾了勾唇,又舀了一勺餵她。
「我不吃了,容易胖。」
「哪裡胖?張嘴,快點。」
宋襄其實就是想吃,看了他一眼,張了嘴巴。
甜絲絲的,最適合大魚大肉之後吃了。
他們這個房間有個大窗戶,正對著那個開滿花的峭壁,遠遠看著,十分夢幻。
宋襄靠著嚴厲寒,一面跟他說話,一面看外面的景色。
「舅舅他們真厲害,把這裡弄得有聲有色的。」
「你喜歡?」嚴厲寒低頭看她,說:「我們也買個島,常年住著。」
宋襄連聲笑,「算了吧,你要是跟我『隱居』了,別說你爺爺,董事會都得每天在家燒香拜佛咒我死。」
她剛說完,嚴厲寒就嘖了一聲,皺皺眉,「忌、口。」
宋襄看著他,眼睛亮亮的,說:「哎,你不是不信這些的麼?」
「能不信麼?」他按了按眉心,說:「在你們家住了那麼多天,育叔早晚三炷香,都快立地成佛了,我怎麼也得受點感染吧?」
宋襄笑,看了一眼他的頭髮,又催著他吹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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