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晏冷漠的收回了目光，「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宋佐頓了頓，說道：「陸總，老宅那邊來了消息，說老夫人想見您一面。」
陸時晏神色冷淡，「嗯。」
只是應了一聲，卻沒說見還是不見。
宋佐斟酌著開口，「陸總，無論老夫人做了什麼，但她老人家的年歲都那麼大了，身子骨也不那麼好了，只是想見您一面，不如……」
陸時晏看了他一眼，「你這麼勤勤懇懇，我是不是應該給你漲工資？」
宋佐聞言，先是一愣，旋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實不用那麼麻煩的，年終獎多一些就行。」
「你還真敢說。」
陸時晏幽幽說道。
宋佐笑了笑，「陸總，我就是這麼一說，您也就那麼一聽，我還有事，先走了。」
趁著陸時晏還沒有發火，腳底抹油趕緊走！
陸時晏的視線重新落在了文件上，只是看了半天都沒有看進去一個字。
……
林湘忙碌了一個下午，臨近下班的時候，再次給陸時晏打了電話。
這一次，是他接通的。
林湘說道：「別墅那邊已經完工了，你什麼時候派人去驗收？」
陸時晏說道：「我身體不方便，再過段時間吧。」
林湘說道：「你可以派人過去。」
陸時晏，「別人我不放心，我要親自驗收。」
林湘：「……」
她沉默了一下，就要掛斷電話。
陸時晏忽然說道：「奶奶要見我們。」
林湘神色一頓，想到陸老太太對她的不善和敵意，便說道：「你去吧，我就不過去掃她老人家的興了。」
陸時晏，「她沒幾天活頭了，去見一見她，說不定就是最後一面了。」
林湘：「……」
有這麼說自己奶奶的？
嗯，陸時晏向來如此，沒什麼禮貌可言。
她看了看時間，問道：「什麼時候？」
陸時晏說道：「我派人過去接你。」
「好。」
林湘應了一聲，旋即便靜靜等待著。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陸時晏給她發了消息，告訴她車已經到了樓下。
她收拾了東西，起身離開。
剛出去，就看見許星野從電梯裡出來。
「怎麼回來了？」
林湘疑惑問道。
許星野見到她出來，便鬆了口氣，說道：「我聽說這裡之前出了幾次事情，想到你還沒走，就想著上來看看你是不是還在忙，我怕你出事。」
他的臉上滿是關切。
林湘也想到了之前的事情，眉頭微微蹙了一下，看了一眼走廊，「這一層的監控還沒修嗎？」
許星野，「我也不清楚，所以以後還是到了時間就下班吧，就算是有工作也回家做。」
「嗯。」
林湘點頭。
兩個人一起下樓，出了大廈。
不遠處，一輛勞斯萊斯停在路邊，奢華的車子，流暢的車身吸引了許多人的圍觀。
車門打開，宋佐從車上走下來，來到後排的位置打開車門，微笑看向林湘，「太太，請。」
他似乎加重了對她的稱呼。
許星野的神色一頓，問道：「林湘，你們還沒離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