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個瘋子！」
林湘的眼中浮現出了幾分恐懼，完全沒有想到陸時晏竟然會瘋魔到這個程度。
陸時晏看著她的情緒變化，鳳眸深處划過一抹淡淡的複雜之色，他又湊近了幾分，親吻著她的唇瓣，像是情人之間那樣的溫柔繾綣。
林湘的睫毛卻在微微顫抖，他越是這樣溫柔，她越是恐懼，那種恐懼是來自靈魂深處的。
她忽然推開了他。
陸時晏也沒有生氣，反而有些意猶未盡的盯著她的唇看。
林湘平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問道：「你為什麼要幫夏晚？」
「嗯？」
陸時晏聞言，神色一頓，轉念一想，他就想到了司焱做的事情。
所以，她忽然這麼反常，是以為他幫了夏晚？
陸時晏淡聲說道：「我沒有幫她。」
林湘嘲諷的看著他，事到如今，他竟然還在裝傻。
「陸時晏，你自己做的事情如今卻不敢承認了，我真是看不起你。」
面對她的嘲諷，陸時晏很是平靜，不痛不癢的感覺，並不能激起他的情緒波動。
他走過來坐在她的身旁，淡聲說道：「她有什麼值得我幫的？」
聞言，林湘一陣語塞。
她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她救了你。」
陸時晏像是聽見了什麼笑話似的冷笑一聲，說道：「真正救過我的人，只有你。」
林湘的睫毛狠狠一顫，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兩年前，難道不是夏晚救了他？
那她的腿是怎麼回事？
陸時晏說道：「你能想到，有的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連自己都能傷害嗎？」
林湘看了他一眼，「你不就是這樣的人嗎？」
「說的對。」陸時晏點了點頭，「這麼一想，我和她的本質好像是一樣的？」
林湘沒說話。
陸時晏繼續說道：「但是，相同本質的人，註定走不到一起，我還是比較喜歡你。」
林湘，「被你喜歡，我真的很倒霉。」
陸時晏勾唇淺笑，「林湘，如果當初你直接從我的面前路過，沒有多看我一眼，你現在的生活就是你想要的樣子。」
林湘抿唇，沒說話。
她也後悔，可是後悔又有什麼用呢？
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
陸時晏見她的神情依舊冷淡，便繼續說道：「林湘，乖乖呆在我身邊，我會給你想要的，不要試圖逃跑，更不要做一些讓我不高興的事情，否則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來。」
林湘閉了閉眼睛，「沒有期限？」
陸時晏，「沒有期限。」
林湘的臉上籠罩上了一層灰敗之色，像是被困在囚籠之中，放棄了掙扎的兔子似的，就連恐懼的顫抖都沒有了。
陸時晏捏住她的下巴，讓她轉過臉，他直接親了上去，這一次，親了個盡興。
林湘沒有回應，也沒有反應，身子僵硬的像是一塊木頭。
這激起了陸時晏的興趣，他修長的手指落在她的身上，將每一處敏感點都細緻的撩撥著，感受著僵硬的身子逐漸軟了下來，他勾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