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月梅是吃過苦頭的,見最能打的二孫女竟然也倒下了,趕緊道:「我一把年紀了,剛才沒反應過來,你也是我孫女,我哪兒能讓你受傷呢,我心疼你還來不及呢!」
說完,她就罵喬招南:「你個混帳東西,說了以後不准打架,你就是不聽!這下栽了跟頭,被你堂姐一根針撂倒,服了沒有?」
「我不服!」
竇月梅被這個愣頭青給噎了一下,氣的要命:「你還敢頂嘴?我看是扎你扎的太輕了!」
「我就是不服!她的針肯定有毒,不然我為什麼全身都沒力氣了?對上她這種陰險奸詐卑鄙無恥的小人,我輸了也是贏了!」
喬茵沒有理會她的謾罵,她抬頭看了一眼二樓,見外婆正扶著牆站在窗邊看著,便乾脆利落的結束了這場鬧劇:「老太太帶著她們去找你兒子去吧,我要休息了。」
她說完,轉身就走。
竇月梅急忙道:「那你倒是把我們送過去啊,這大晚上的,我們人生地不熟的,怎麼能找到你爸的別墅啊!」
「剛才還要毀了我的臉,現在還有臉讓我送你們?把我當冤大頭?」
「你這麼斤斤計較幹什麼?招南怎麼說也是你妹妹,跟你打鬧一下而已,你別往心裡去就是了,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哪有化解不了的矛盾。」
「我沒有你們這種家人。」
喬茵冷冷的說完,便走進了樓道里,回了家。
喬招南還躺在地上,她手臂已經疼的她開始冒冷汗了:「大姐,你快過來幫我把針拔掉!」
喬萊南趕緊過去,可是手剛碰到針,喬招南就疼的大叫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我還沒拔呀!」
喬招南咬著牙道:「疼死我了,你輕一點啊!」
「知道了。」
喬萊南說著,一把將銀針拔了出來。
喬招南慘叫一聲,差點兒直接暈過去。
緩了好一會兒,她才有氣無力的問:「為什麼拔針也這麼疼?這到底是什麼針,怎麼這麼邪門兒!」
喬萊南把針扔掉,猶豫著道:「可能跟針沒有關係,跟穴位和手法這些有關係,堂姐的外婆是很厲害的醫生,堂姐會這些也很正常。」
喬得南根本不關心這些,她問竇月梅:「把堂姐得罪了,我們住哪兒?我餓了,我想吃飯。」
「吃吃吃就知道吃!」
竇月梅滿臉煩躁:「一個能指望的上的都沒有,剛才就不該全都出來!」
喬萊南道:「奶奶,還是去大伯家裡住一晚吧,大伯不會趕我們的,也會給我們飯吃,他上次回老家,還說讓我去他家裡玩兒呢。」
「行吧,那就去吧,你給你大伯打電話,叫他來接我們。」
半個小時後。
喬海東開著車,陰沉著臉來了:「不是說了,讓你帶著她們姐妹幾個住喬茵家裡嗎?」
竇月梅見他臉色難看,也不敢招惹他,只能罵喬茵:「喬茵那個小兔崽子又拿針扎人了,她心狠手辣的,根本不讓我們住,連飯也不給我們吃。」
喬萊南也跟著道:「大伯,堂姐說不歡迎我們,還把我們趕出來了,這不怪奶奶,實在是堂姐她……她好像真的很討厭我們這些鄉下來的窮親戚,大伯,你會不會也討厭我們?」
喬海東被她問的一滯,隨即就否認道:「我怎麼會討厭你們,你們都是我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