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夏懶洋洋地從樓上下來,迎上陸靖川暴戾的神情。«-(¯`v´¯)-« ➅❾𝓢ĤⓊ᙭.𝕔𝐎м »-(¯`v´¯)-»
「怎麼了?有什麼事嗎?叫這麼大聲。」
陸靖川握緊拳頭,恨不得一拳將沈夏夏打倒在地。
陸靖川眸色陰鷙,語氣冰冷:「你還好意思問?你在菜地種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張總他們吃了為什麼會拉肚子,上吐下瀉?」
沈夏夏冷笑一聲:「你擅自毀我菜園,踐踏別人的勞動成果,我還沒跟你算帳呢,你倒還惡人先告知了?」
「哪有偷別人東西,還埋怨人家東西不好的道理?」
「陸家所有的東西都是我陸靖川的,你現有的,都是我施捨給你的,陸璟琛在陸家就是個吃白飯的廢物,你還真當自己是陸家的少奶奶了?」
陸璟琛上前一步,憤怒地抓住沈夏夏衣領,往前一拽:「你太拿自己當個東西了,陸璟琛不管你,我管,我今天不打死你,我不叫陸靖川!」
說完,陸靖川一拳頭就要揮上來。
「住手!」陸璟琛渾厚有力的聲音在陸靖川背後響起。
陸靖川回頭,不屑地看了陸璟琛一眼,悶哼一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我們陸家的廢物來了,就你這廢物樣,管好自己都是萬幸了。」
「怎麼?還想英雄救美,救你這草包老婆?」
說到這,陸靖川一個轉身,將陸璟琛的輪椅踢翻在地:「你這個垃圾,我平時就是太給你臉了!」
陸璟琛從輪椅上掀翻在地上,重重摔倒在地。
這麼大的動靜,立刻引來了陸家人的圍觀。
曹雅芳和陸明學穿著睡衣跑了出來:「靖川你這是幹嘛呢?大晚上的還和你哥打鬧,還當自己是小孩子呢。」
陸明學上前將陸璟琛扶了起來:「璟琛,你是老大,別和靖川他們這些弟弟妹妹一般見識。」
打鬧?這特麼是打鬧嗎?
分明是陸靖川毆打了好嗎?這個虛假的女人,還真是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陳思思穿著性感的吊帶睡衣就跑了出來,看到陸靖川在收拾陸璟琛夫婦,看熱鬧不嫌事大地說:「夏夏,我都跟你說好多次了,做事別太過分,這不惹惱了靖川。」
沈夏夏盈盈一笑,揚起一張天真無邪的臉:「伯母們說得對,我們只是打鬧而已。」
好在沈夏夏下樓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到陸靖川會發瘋,提前帶了一些符篆在身上。
沈夏夏暗中在掌心凝聚靈力,桃木法筆背在手後,暗暗在手上畫了掌行符篆,印在陸靖川身上。
陸靖川突然行為不受控制地往曹雅芳打去。
「啪」的一巴掌狠狠打在曹雅芳臉上。
曹雅芳瞬間臉都綠了,捂住被打腫的半邊臉:「靖川你這是幹嘛!沒大沒小的,是不是我平時對你太溫柔了。」
沈夏夏莞爾一笑:「二伯母,你這說的什麼話,靖川只是和您開玩笑呢,這是母子情趣,培養感情的,您別和靖川一般見識。」
陳思思看到陸靖川母子反目,在旁邊得意得不行。
平時曹雅芳事事壓她一頭,無論是身份地位還是學識,都成為外界取笑她的參照模板。
就在此時,陸靖川突然轉過身往陳思思妄想走去,抬腿就是一飛腳,將陳思思踹飛在地。
這下陳思思笑不出來了。
「陸靖川你這狗娘養的,你媽慣著你,我可不慣著,有娘養沒娘教的東西!」
曹雅芳冷聲道:「陳思思,你說話注意措辭,別把你那不入流的戲子那套帶到我們陸家,不知道陸朋友怎麼會看上你這種貨色。」
這句話無疑是陳思思的軟肋,這些年從不入流的小明星,一躍成為陸家二太太,外界口誅筆伐的不絕於耳。
陳思思想要站起來和曹雅芳理論,身子被陸靖川一腳踹得卻怎麼也直不起來。
只能癱坐在地上打嘴仗:「曹雅芳,你也沒高尚到哪裡去,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不是我說,論素質,陸靖川比我倆兒子差遠了。」
曹雅芳氣急敗壞,只想撕爛這個女人的嘴,對陸靖川道:「打她,兒子!給我打死她,這個賤女人!」
誰知陸靖川不聽使喚上去又給了曹雅芳一巴掌,力道之大,打得曹雅芳後退幾步,差點沒站穩。
「陸靖川!我是給你臉了是吧!」曹雅芳徹底被激怒,想要上去打陸靖川。
陸靖川一臉痛苦,想要與體內操控他的力道做反抗,拼盡全力卻是毫無作用。
「媽,對不起,我也不想,只是我的手不聽使喚了,沒有什麼力量控制著它。」
管家傭人看著這一幕不知如何是好,都是主人,得罪誰也不好,索性推到一邊,佯裝在忙其他的樣子。
曹雅芳和陳思思遲遲不回房間,陸明學和陸明友坐不住了,起身出來查看。
陸靖川正像個神經病一樣,將客廳里的東西砸得稀巴爛。
好巧不巧的是,砸的都是陸明學的收藏品。
陸明學看到這幕,氣憤不已地上前重重一巴掌拍在陸靖川頭上:「你這不孝子,半夜在這裡發什麼瘋?」
「爸,我......」陸靖川的話還沒說完,一拳不聽使喚地打在了陸明學眼睛上。
「陸靖川反了你了!」陸明友趕了過來,和陸明學一切將陸靖川制服了。
陸明學氣得直哆嗦:「家法伺候,家法伺候!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他連老子都敢打,今天必須給他點顏色看看。」
「福伯,將他給我綁到後面祠堂去。」
陸老爺子在世的時候,十分講究陸家團結和陸氏血脈這些東西。
陸家別墅後面設有一個小祠堂,從建別墅的時候就有。
沈夏夏佯裝來勸架:「大伯父,靖川只是和伯母們鬧得玩呢,您這樣未免太小題大做了吧。」
「夏夏,你別勸了,你和璟琛早點回去休息吧。」陸明學面色威嚴地去了陸家祠堂。
看著陣仗,陸靖川今天免不了一頓毒打了。
果然吶,痛不在自己身上都不叫痛。
以前總是勸沈夏夏和陸璟琛大度,陸靖川只是和他們鬧著玩呢。
怎麼到了自己身上,就一刻都不能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