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母女連心

  「我可以解除契約,但是……」陸明安試圖談條件。

  沈夏夏直接打斷他:「你可能還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現在是你求我們,不是我們求你,你沒有談條件的資本。」

  陸明安冷哼一聲:「難道你不怕死嗎?你已經沒有幾個小時了。」

  「如果可以替這個世界鏟掉禍害,死又有什麼可怕的?」

  陸璟琛按了一下手中的按鈕,雷射網開始變得灼燒無比,陸明安感到十分痛苦。

  「現在你只剩下半個小時了,比夏夏的時間還要少,如果你再不說,你可能要消失在夏夏的前面了。」

  陸明安惱怒不已,卻又無可奈何:「你是我兒子,你覺得你這樣做對嗎。」

  「哈哈,兒子?你的心裡從頭到尾只有你自己吧,所有人都只是你的棋子而已,你要是拿我當兒子,會傷我妻子毀我孩子嗎?」

  陸明安冷笑一聲:「好男兒志在四方,你太讓我失望了,一直沉溺在這種小愛裡面。」

  陸景琛笑笑:「你讓我更失望。」

  隨著陸景琛手上按鈕的再次按下,陸明安發出痛苦的呻吟:「住手!你住手!」

  住不了一點:「你只剩下三分鐘的時間可以思考了。」

  陸明安被逼無奈:「好,我解我解!」

  陸景琛按了另外一個按鈕,雷射的顏色淺了很多。

  陸明安鬆懈了些,從懷中掏出一支黑筆。

  在空中畫了一道鬼畫符。

  手一揮符打向沈夏夏的靈魂,沈夏夏的身子猛地一顫。

  靈魂一陣劇烈的撕扯感後恢復了平靜。

  「好了,你身上的符已經解了。」陸明安收起黑筆:「現在可以把孩子交給我了吧。」

  「你在做夢吧。」陸璟琛按了一下按鈕,一樣雷射網將陸明安吊了起來,陸明安卻絲毫沒有還手的能力,他的靈力在裡面完全施展不出來。

  「陸璟琛!你幹什麼!趕緊放我出來!」陸明安開始慌了,臉上的平靜再也繃不住了。

  隨著陸景琛手指再次落下,陸明安連著雷射網一起消失了。

  失去了主心骨,四周的黑袍教徒也瞬間失去了方向開始作鳥獸散。

  陸景琛和崇堯趕緊帶著沈夏夏的靈魂回了鳴一科技。

  邪咒接觸,沈夏夏的靈魂如願以償的回到了身體裡面。

  沈夏夏想到那要車庫裡詭異的女聲,一定是有什麼事情要提醒他們。

  「我們再去一趟爛尾樓的地下車庫吧。」

  沈夏夏提議。

  陸景琛和崇堯都表示贊成。

  沈夏夏利用擺渡門帶著他們閃現到地下車庫。

  地下車庫這次卻很正常沒有一絲邪氣,連溫度都溫暖了許多。

  沈夏夏仔細查找著線索,沒有發現任何蹤跡。

  陸景琛利用科學探測儀,也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頻率存在。

  崇堯利用豹子野生的直覺,也並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嗬~

  沈夏夏感到耳邊傳來一陣輕微的嘆息聲,可是等她回眸的時候,卻什麼也沒有看見。

  「夏夏,夏夏……」

  女人空靈的聲音在地下車庫來回迴蕩。

  「我就知道你會來。」

  「你是是誰?」沈夏夏立刻警覺起來:「有本事現身,躲在暗處算什麼?」

  「夏夏,啊~」女人突然傳來痛苦的抽泣,好像有什麼東西狠狠的禁錮了她,不許她多說話。

  「找到我夏夏,一定要找到我,我是媽媽。」

  媽媽……

  聽到媽媽這兩個字,沈夏夏的心口一陣抽搐,她不知道自己現在對宋南枝是什麼感情。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沈夏夏對著空氣問。

  「我被封印了,夏夏,幫媽媽解開封印,媽媽會告訴你真相。」

  「我要怎樣解開你的封印?」

  「我不能說夏夏,這是詛咒,必須憑你自己的本事找到我,封印才能解除。」

  「你就在這個停車場裡對嗎?」

  宋南枝的聲音停止了,應該就是默認了,她不能直接告訴他們答案,但是可以用沉默來回答。

  沈夏夏開始注意停車場裡的每一個細節,可是停車場就這麼大,絲毫沒有任何異樣的跡象。

  突然陸景琛想到了什麼。

  「會不會根本就不在這個時空里?」

  沈夏夏恍然大悟,隨即又耷拉著臉:「可是時空這麼多,我們應該從哪裡開始找起?」

  陸景琛:「我讓人將這塊的時空全部排查一遍,雖然時空有很多,但是地理位置已經確認了,會好找很多。」

  沈夏夏點頭表示贊同。

  陸景琛一個電話,李總立刻讓人開始仔細排查。

  終於在探測器划過一片灰色時空時候的,儀器的顯示屏開始劇烈顫抖。

  這一切都表明那片時空里有異樣的東西存在。

  李總趕緊將這個消息告訴陸景琛。

  陸景琛讓李總利用傳送器,將他們送到了對應的時空里。

  這裡的一切都是灰濛濛的,空中漂浮著不少灰色懸浮物,整個空間極為陰沉,就像是被人遺棄的地方。

  停車場的區域就這麼大。

  沈夏夏她們只需要在停車場所在的位置搜尋就行。

  只見停車場中央所對應的灰色空間區域,有一把古劍插著一顆心臟。

  直挺挺的插在地面上。

  古劍上貼著密密麻麻的符咒。

  沈夏夏走進幾步,她的心口開始莫名的疼痛,她痛苦的捂住心臟。

  「夏夏,你還好吧。」陸景琛扶住她的肩膀。

  沈夏夏疼的大汗淋漓,艱難的開口:「這把劍上插著的心臟應該就是我媽的,母女連心,她疼,我也能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