甦醒在黑暗中,只聽到砰的一聲,驚天動地的。
與此同時,門板就『轟』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陸明琛就這樣將門給踹開了!
甦醒呆呆的看著沐浴在月光下的男人,俊朗如同神邸一般,那麼的完美無雙,那麼的讓她心動。
陸先生好霸氣,好帥!
小丫頭就這樣深情的盯著男人的臉看,滿臉都是愛戀,以及心跳的速度,都慢了半拍。
即便和他在一起這麼久了,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永遠都那麼的美好!
「琛~!」她輕輕喚了他一聲。
男人『嗯』一聲轉過頭來,女孩柔軟的唇猝不及防的覆了上來,蜜桃的香氣很快就在口腔里蔓延開來。
陸明琛有些受寵若驚!
似乎最近,他的小女人越來越主動了。
男人很享受她的撒嬌,她的親昵,他的主動,就這樣任由她凌亂的親吻著自己。
濕熱的吻,很快隨著兩人的情動而漸漸升溫。
陸明琛反手將女孩逼到牆上,加深了這個吻!
「汪汪!」
一旁的不理著急的看著兩人,心裡在咆哮,「主人,請求支援!」
而正因為這一聲狗吠聲,再一次破壞了這一刻的溫存。
這時,從浴室里,傳來一道很怪異的聲音。
「琛,裡面好像還有東西!」甦醒的意識漸漸回歸,輕輕推搡著男人的胸口。
沉醉情迷的男人,情動的火,在此時漸漸熄滅下來。
他也聽到了,浴室裡面還其他騷動聲。
除了不理在裡面,還有什麼?
男人輕輕放開了懷中的女人,湊近她耳邊小聲道,「醒醒,待會在繼續!」
扔下這句話,他抿了抿唇,將上面留下的小女人氣息一併捲入口中,這才大步朝裡面走去。
月光皎潔,浴室裡面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男人深諳的眸子一眯,清楚的看見淋浴間裡一團黑影。
透過月光看去,竟然是一隻狗。
最讓人不可思議的是,是條母狗。
而母狗滿身淌血的躺在地上,身下冒出幾隻肉乎乎的小東西!
這一瞬間,陸明琛像是明白了什麼,目光危險的看著狗不理!
該死的!
這畜生竟然出去拈花惹草,還把對方給搞大了肚子,現在還帶著母狗跑來他的別墅生崽!
陸明琛眸光沉了沉,深濃殺意震懾得不理灰溜溜的後退了兩步,像是意識到了自己做錯事情,嗚咽了兩聲。
甦醒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母狗在餵奶的場景,愣了愣。
「琛,這裡怎麼有這麼多狗寶寶。」
她說完,往前邁進了一大步。
陸明琛卻在此時拽住了她的手,警惕道:「別靠近,母狗剛生產,攻擊力極強。」
「哦!」甦醒乖巧的點頭,不在靠近。
「汪汪!」細細小小的聲音從不理口中發出,陸明琛眼底的怒意更濃了。
他養的狗是稀貴的維希拉獵犬,可這條該死的狗,竟然和一隻普通的土狗搞在一起了。
陸明琛一時無法接受。
更別提不理是精心訓練過的獵犬,沒有盡職好保護別墅的職責,還跑出去沾花惹草了!
簡直不可饒恕。
「不對,那狗媽媽好像很虛弱。」突然,甦醒叫了一聲。
剛才她在外面聽到的聲音,一定是母狗在生產時,因為痛苦掙扎發出來的。
還有不理的叫聲也很悽厲,現在又見母狗一直閉著眼睛,甦醒隱隱約約覺得不對勁。
陸明琛也發現了,闔黑的眸子裡全是冷意。
隨後,他拿起手機給玄風打了個電話,「派幾個人上來!」
「是。」
十分鐘後。
幾個保鏢沖了上來,與此同時,別墅內的燈光瞬間大亮,電路維修好了。
伴隨著浴室里一片敞亮,甦醒明顯的看到狗媽媽身下一灘血水,似乎還有在流動的趨勢。
「把這條狗還有這一堆崽,全都送去寵物醫院,馬上!」陸明琛冷聲命令道,恐怕這母狗是在生產時出現問題了。
「是。」
保鏢接到了命令,很快就開始行動。
狗不理一直圍在母狗身邊,顯然很是急躁。
就連母狗被關進籠子裡準備送上車時,它依然在後面追了很遠。
甦醒站在陽台上,安靜的看著這一切,心裡說不出什麼感受。
「在想什麼?」陸明琛突然從身後擁住了她,下巴抵在她削瘦的肩膀上,肆意呼吸她身上的味道。
男人身上獨屬的氣息將她完全包圍,用下巴新長出來的鬍渣,輕輕廝磨著她的皮膚。
甦醒耳尖一紅,羞赧道,「想...我們什麼時候也可以有寶寶呀!」
她一直渴望能有個孩子,特別是在衣衣懷孕之後,這種感覺更為強烈。
以前她是因為身體不允,可現在,她已經痊癒了,是不是可以準備這件事了?
「那,我們現在就去辦事!」男人扔下這一句話,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下一瞬就將她打橫抱起。
甦醒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身體便落入到柔軟的大床上。
很快,男人的重量,連同他的氣息一併將她吞沒。
...
別墅區內,一處監控死角處,有個男人靠在牆上沉默的抽著煙。
他的身材很清瘦,甚至連身上的黑色襯衫都有些撐不起來。
皎潔的月光傾灑下來,照亮他俊逸的臉,蒼白如紙。
跟回來時的狼狽不同,這個男人除了受傷行動有些不方便之外,整個人收拾得很乾淨。
只是那張蒼白的臉上,遠遠看去像是籠罩了層寒冰。
男人眸色複雜的看著那棟自己無法靠近的別墅,只聽到『啪嗒』一聲,剛一片黑暗的別墅,突然大亮起來。
他就這樣迫切渴望的想要看到那個女孩的身影,只要看她一眼,確定她安好就滿足了。
煙霧繚繞,將陸明擎的臉給遮住,有種頹然絕望的味道在裡面。
剛才別墅突然停了電,他差點就闖進去了。
如果不是陸明琛突然趕了回去,只怕他就見到那個女孩了。
明明知道,這一切想念全都是藥物在控制,可他依然執拗在這份無望的念想中,越陷越深,直到無法自拔到溺水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