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既然選了大冒險,就得接受任何挑戰。」紀溫晴一臉壞笑。
要想扒掉陸明城的內褲,就得上床~
她倒是想看看,要是陸明城真和高麗麗玩上了,甦醒會怎麼做。
唔!太刺激了!
她又轉身看向陸明城,有些歉意的笑了一下:「玩遊戲而已,四少不會不答應吧?」
「我雖然風流,但也是有底線的,要是這位同學真的扒掉我的內褲,待會要發生點什麼,我可不負責哦!」陸明城冷嗤一聲,淡然優雅的拒絕。
高麗麗聽到他這話,心底一暖:「四少說的對,那就換個玩法,要不然就換成真心話吧。」
「那我開始問了,請問高同學有喜歡的人嗎?」紀溫晴邊說眼睛邊往另一處瞟。
「有啊!」
「快說快說,是誰?」
「我已經回答了。」
紀溫晴笑著打止,看到了不遠處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正往杯子裡倒著粉末,嘴角一勾。
「來來,我們繼續。」
這一次,還是甦醒輸了。
剛才她摘了小叔子的領帶,這下可不想玩什麼大冒險了。
「請問蘇同學是喜歡哲少爺,還是喜歡城四少?要老實回答哦,撒謊要受到懲罰的!」紀溫晴俏皮的朝她眨了眨眼睛。
甦醒沒想到她會問自己這個問題。
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紀溫晴偷偷的打開手機錄音,就等著甦醒出糗。
不管甦醒怎麼回答,都會中了自己的圈套。
當然呢,她也可以選擇不回答,然後接受接下來更刺激的。
「我喜歡大叔。」甦醒努嘴道,看了陸明城一眼。
紀溫晴驚了一下,眨了眨眼壞笑:「這個答案不對,蘇同學準備接受懲罰吧。」
「什麼懲罰?」
紀溫晴假裝看了四周一圈,然後指著不遠處一個男人說道:「你去問那個穿黑色西服的男人要一杯飲料喝,就算懲罰了。」
金秀衣覺得有點奇怪,但是說不出哪裡奇怪。
但是嘛,遊戲歸遊戲,總歸大家盡興就好,願賭服輸嘛。
甦醒想著就討一杯飲料喝,也沒什麼,直接就朝那個男人走過去說出自己的要求。
那斯文清秀的男人抬起頭看到甦醒的那一瞬間,眼底閃過一抹驚艷,心裡已經做好了打算…
將那杯加了里料的飲料遞給了她,甦醒也沒多想就一口喝光,然後就快步回到了位置上。
陸明城也覺得哪裡不對勁,但和金秀衣想法一樣,遊戲嘛,不能當真。
沒一會兒,紀溫晴藉故去上洗手間。
金秀衣擔心出了什麼事,趕緊就去給陸明琛打了通電話。
卡座上一群人還在繼續玩,陸明城看著甦醒這麼大膽,一臉壞笑道:「三嫂嫂,你說,要是三哥知道你今天這麼大膽,會不會生氣?」
「生什麼氣?我跟琛說過了,他允許了。」
來參加慶祝會的事情她是經過大叔允許的,再說,她就扯下他一條領帶,也沒什麼的。
「哦,是嗎?」陸明城卻不是這麼想的。
突然,甦醒感覺體內升起一股燥熱,臉頰還有點發燙,剛想說什麼,桌子上一部手機響起來了。
卡座上原本還在玩遊戲的人,突然就醉倒了一大片,甦醒煩躁的撓了撓頭,接起了電話。
然後就跟陸明城說了一句:「紀學姐上廁所忘記帶紙了,我給她送過去。」
在走去洗手間的路上。
甦醒的手腕突然被人一拽,她扭頭一看,發現是自己要飲料的那個男人。
眯了眯眼睛,二話不說就捏住了那人的手臂,準備扛起來重重摔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她發現自己有點頭重腳輕,既然使不上半點力氣。
很快就從四周圍衝出來一群男人將她包圍,那男人一臉壞笑的朝她走過來,捏住了她的下巴,猥瑣的笑道:「力氣在怎麼大,喝了本少爺的酒,還不得乖乖投入本少爺的懷抱。」說完,朝身邊幾個男人說道:「把她給我帶走。」
男人朝她撲了過來,甦醒只覺得頭暈腦眩,搖搖晃晃就朝一個人一拳頭揮過去,卻撲了個空癱坐在地。
「別白費力氣了,我下的量不少,就算你是母老虎也會一秒變成小綿羊的。」男人猥瑣的笑。
甦醒用力掐著自己的肉,想要讓自己保持清醒,然後費勁的身子一滾,就滾進洗手間裡,咬牙爬起來將門反鎖。
那男人見狀,怒紅了雙眼,抬腳猛踹洗手間的門。
甦醒咬了咬牙聽著外面男人踹門的巨響,忍著體內傳來的一波波燥熱無力感,伸進兜里要拿出手機。
這才發現,手機放在書包裡頭並沒有帶過來,心中突然襲過一抹無助感。
門外的踹門聲越來越劇烈,而她的力氣也正一點點被耗盡。
不行,她不能這樣坐以待斃下去等死。
硬撐著最後一點力氣,扶著牆艱難站起來,朝洗手池的方向走去。
打開水龍頭,將頭全部扎入水中企圖讓自己不那麼難受。
渾身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撕咬她一樣,熱,無盡的燥熱鋪天蓋地襲來...
「琛~」
她口中呢喃著那人的名字,臉上漫起一抹風華妖冶之色。
隨著『砰』一聲巨響,甦醒淹沒在洗手池裡的頭猛然抬了起來,手握著拳頭準備給那人致命一擊。
那男人淫穢一笑,摩拳擦掌一步步逼近,滿臉欲望之色直讓人犯嘔。
「小美人兒,別怕,哥哥會好好疼愛你的。」
「滾...」甦醒眯著眼睛朝他一吼,卻發現這聲音並沒有半點殺傷力,軟綿綿的,帶著點兒嬌媚。
狹小空間裡,她無處可逃,只能抱緊自己,呼吸有些急促,一步步往後退。
直到,脊背『砰』一聲重重撞在牆上。
「滾什麼滾?我要出去了,還怎麼給你幸福,怎麼讓你銷魂到欲仙欲死,嘿嘿...」男人邊說著淫穢的話語,邊伸出魔爪朝她撲了過來。
然後,急切的解開自己的西褲皮帶。
甦醒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加上體內那種渴望讓她很是煩躁,腦子一片空白,感覺到空氣越來越稀薄,有些喘不過氣。
想要開口罵人,喉嚨像被人扼住一樣,發出的卻是一陣陣嗚咽聲。
突然,頭皮上傳來一陣劇痛,她不安的皺了皺眉,被迫抬起頭來。
「你想做什麼?」直到這一刻,她真正覺得有點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