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高手與高手的較量

  「三爺這脾氣還跟五年前一樣無趣!男人不風流哪能叫做男人,這些美女都是哥今早精挑細選的,剛才那一個服務最好了,你就這麼把她幹掉了,可惜了可惜了。」

  對面的男人長著一張亦男亦女的臉,皮膚很白,薄唇如血一般妖媚,理了一個寸頭,耳朵上戴著一枚暗黑水鑽,整個人帶著詭異又邪魅的色彩。

  陸明琛淡淡掃了他一眼,聲音無盡薄涼:「許哥留著慢慢享用吧!」

  許言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一樣,一驚一乍道:「哎喲,我倒是忘了,你對女人過敏。」

  說完大步朝他走了過來,直接坐在了他旁邊,搭著他的肩膀道:「五年沒見,我可是想你想得發緊。」

  陸明琛眸中有殺意漫過,抬起帶著皮手套的手輕輕拿開他的手,優雅矜貴的翹起了二郎腿。

  從身上取出一根香菸叼在嘴裡,吐出縷縷煙霧模糊了他那張天神一般的俊臉。

  許言招手示意那群女人出去,同樣取出一根香菸含在嘴裡,點燃,才重新回到位置上坐下。

  等煙抽到了一半,陸明琛用中指摁住了菸頭,帶著危險又森然的目光看向對面人:「南雲溪,是你的人?」

  「陸三爺就是陸三爺,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許言朝他吐了一口煙氣,笑得極為內涵道:「怎樣,我送給你的禮物,你喜歡嗎?」

  男人桌下的手握成拳,挑眉冷笑:「說,你是如何利用她接近我的?」

  五年前的南雲溪根本不可能近他的身,五年後她突然能接近自己,這一切必有蹊蹺。

  「別忘了,我也能接近你。」許言妖媚的笑著。

  陸明琛面色不改,臉部線條繃得緊緊的:「許哥這五年還是沒變,男女通吃。」

  「不,女人我喜歡,男人嘛,我就對你情有獨鍾。」

  說完,許言低下頭來,大手朝他褲襠方向伸去。

  陸明琛修長的腿頂向桌子,身體往後傾斜,帶著沙發椅滑出了幾步遠。

  許言勾唇邪笑,身形一閃朝他撲了上來,兩人的交鋒才剛開始就進入到勢不可擋的地步。

  高手與高手的較量從來不分上下,面對來勢洶洶的陸明琛,許言毫無半點懼怕之意,兩人盤旋一番,最終誰也沒有占上便宜。

  「你退步了!」面對沒有得勢的男人,許言嘲諷一笑。

  「你也沒有好到哪裡去,才過了幾招就喘得像狗一樣,虛了?」陸明琛神色淡淡的回到沙發椅上坐下,冷冷威脅道:「我不管你在算計什麼,最好馬上收手,否則...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三爺別動不動就說代價的,誰能笑到最後還誰不定呢。」許言笑得輕狂,眯著眼睛像是中毒一樣眼神泛散:「我等不及看到你身敗名裂的樣子,一步一步擊垮你的堡壘,哇哦,一定很刺激的。」

  陸明琛眯眼,身形如閃電一般迅速飛過,而下一瞬,一把鋒利的匕首朝他胯下飛了過去——

  課間。

  甦醒上了一趟廁所出來,就被一雙大手給拽住了。

  抬頭看向來人,她瞳眸一沉,直接將來人攔腰扛起狠狠甩了出去。

  南雲溪身子在半空之中劃出一道拋物線,在落地時雙手撐住地面,一個側空翻就朝她撲了上來。

  「想不到,你的力氣還挺大的。」

  「你也不賴!」甦醒眨了眨眼,在她攻擊來時迅速一閃就避開了。

  她雖然沒有受過訓練,身手沒有章法,但速度快遠遠就占據了不小的優勢。

  當然,南雲溪也發現了。

  幾招下來沒有占得上風,反被小丫頭當石頭一般扛起來在地上砸,整個人腦子都有點不清楚了。

  「小丫頭,果然有一手。」南雲溪勾唇一笑,媚眼一挑從中指里飛出一枚暗器直接戳中了甦醒的右腿。

  疼痛瞬息覆蓋上來,甦醒只覺得膝蓋一軟,人就不受控制的跪倒在地。

  「你想幹什麼?」她緊了緊拳頭,疼痛迅速侵襲上來,疼得她全身都在顫抖,冷汗順著額頭滾落了下來。

  「我要你離開陸明琛!」南雲溪蹲在她面前,纖細的手勾住了她的下巴,仔細打量這張雖然不白,卻尤為精緻的小臉蛋兒,怨毒的用力捏住。

  「憑什麼?該離開的是你這個狐狸精。」甦醒低頭就撞入對面的波濤洶湧中,沒骨氣的咽了咽口水。

  媽呀,宴會的時候就覺得很大。

  怎麼才幾天沒見,好象還更大了。

  吃什麼呢?

  甦醒傻乎乎的盯著她胸口看,全然就忘了自己現在疼得要命。

  看得南雲溪有些莫名其妙,低頭看自己,然後又看了看她的。

  突然就得意的笑了起來:「真不知道明琛哥哥什麼眼光,既然會看上你這種身材。」

  甦醒努了努嘴想爬起來,卻發現自己渾身上下提不起力氣,腳疼得麻痹沒有知覺了。

  她咬了咬唇看向她:「你對我做什麼了?」

  「不用怕,中了這針不會死的,只是會讓你短時間沒有力氣,要是你乖乖聽話的話,我也不至於浪費這一針。」南雲溪笑得極盡魅惑,從靴子裡取出一把匕首在她臉上劃了劃:「你說,要是毀了你這張臉,明琛哥哥還會要你嗎?」

  「就算我毀容了,琛也不會喜歡你的。」甦醒滿臉憎恨的看著她,她最討厭別人拿著刀對著自己,那種利器在臉上划過的感覺就跟有蟲子爬過一樣,讓她覺得特麼驚悚。

  「死到臨頭還嘴硬,我倒要看看,陸明琛不在了還有誰會來救你。」南雲溪笑得極為歹毒。

  手腕輕輕使力,就在那刀子就要割破她的皮膚時,甦醒突然朝她腕上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