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玄將司徒榮幸干昏過去以後,重新點上一根九五!
門外的老悶頭聽到已經結束了,還以為自己大哥成功了!
連忙推開門走了進去,剛走進去就看到他大哥,滿臉是血的躺在地上!
秦玄這會已經叼著煙,來到窗口這邊拿起毛巾擦手了!
老悶頭一下愣在了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秦玄轉頭看著老悶頭說道:「這是你大哥是吧,司徒榮幸要爛帳出身,雖然以前沒有見過面,但還是聽到過名號的!」
「要乾股要到我頭上來了,也不看看自己夠不夠格,你趕緊把他拖走,等他醒來後告訴他!」
「要是敢和我玩賴的,我不介意給他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
老悶頭聽到這話,額頭冷汗一下就下來了!
連忙點頭說道:「我知道了大哥,我現在就帶他走!」
說完老悶頭就準備上去扛起自己大哥!
秦玄喊道:「等等」
接著從抽屜里,拿出一盒九五丟給老悶頭,接著說道:「知道你也是混口飯吃的,以後跟個好人吧,這煙就當辛苦費了!」
老悶頭眼疾手快的接過九五,連連說道:「我知道了,謝謝大哥,我會好好考慮的!大哥我先帶他走了!」
秦玄揮了揮手,說道:「走吧,別忘了把話帶到!」
老悶頭背走了司徒榮幸後,林思思端著盆水進來了!
將水放到秦玄旁邊後說道:「玄哥,這是峰哥讓我給你打的水,峰哥說讓你洗洗手!」
秦玄二話沒說,將手放進盆里洗了起來,說道:「小峰這小子,心還挺細!你們倆處的咋樣啊現在!小峰沒欺負你吧!」
剛剛老悶頭背著司徒榮幸出去後,剛好碰見了,發貨回來的小峰,看到司徒榮幸那逼樣,小峰就知道肯定是玄哥安排的,便叫林思思送盆水去洗洗手!
林思思聽到秦玄這話,臉立馬就紅了,小聲說道:「峰哥對我挺好的,玄哥我不和你說了,我去把水倒掉!」
說完紅著臉把水給端了出去!
秦玄擦乾手,笑著說道:「這個就是愛情!」
....
醫院這邊,老悶頭將司徒榮幸送過來,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
現在司徒榮幸才醒過來!
嘴裡嘀嘀咕咕的念叨著:「秦玄 秦玄 秦玄,難道是他?」
就在司徒榮幸嘀嘀咕咕的時候,老悶頭拿著司徒榮幸包里的錢,已經交完費回來了!
將單據放到桌子上,老悶頭有些躊躇的開口說道:「榮幸哥,那個老闆在你暈過去以後,讓我給你帶個話!」
司徒榮幸,一臉陰沉的說道:「什麼話,趕緊說!」
老悶頭退後一步說道:「他讓我轉告你,如果敢和他玩賴的,他不介意讓你重新做人!」
啊哈哈哈.嘶司徒榮幸陰笑到一半,扯到了臉上傷口!
調整了一下說道:「如果真的是那個人的話,他的確有底氣這麼說!」
「行了,悶子先送我回家吧!」
老悶頭口罩下的嘴扯了扯,這也是個狠人吶!
剛剛醫生可是告訴他,司徒榮幸被打的輕微腦震盪,臉部多處軟組織受損,雖然他聽不懂,但是很痛就對了!
就這逼樣了,不在醫院都待兩天,就要回去!確實有點狠!
帶著司徒榮幸出院,將他送回去以後!老悶頭也是回家了!
今天也太刺激了,他以為他剛認的這個大哥,出來的第一場肯定有所收穫,結果就被人家安排進來醫院!
他現在對這個大哥有些失去信心了!有點覺得對方太拉了!
再加上秦玄讓他跟個好人!
嘆息一聲後,老悶頭覺得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司徒榮幸回到家以後,他的好大侄司徒雨澤回來了!
司徒雨澤進門看到自己叔叔,滿臉的傷痕,尤其是右邊眼睛像熊貓眼一樣!
開口問道:「叔,你這是咋滴了,咋剛出來就成這樣了!」
司徒榮幸看著自己的大侄子,將心中的怒氣壓下,笑著說道:「沒事大侄,就是今天和一個人交手了!」
司徒雨澤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叔叔,有些驚訝的問道:「叔,那你這是敗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雨澤,你叔我敗過嗎?」司徒榮幸陰笑著說道!只是在笑的時候,又扯到傷口了,強行控面部表情不讓司徒雨澤看出來!
「好了雨澤,你趕緊去休息吧!叔也有點累了!」說完司徒榮幸回自己房間去了!
司徒雨澤看著自己叔叔的背影,心中想到「我這不是要站起來了嗎,以後在學校,看誰不順眼就安排誰!」
秦玄這邊晚上佟碩過來找他喝酒來了,倆人買上燒烤綠棒子,帶著小峰來到了撞球廳!
幾人小桌一擺,原地開干!
秦玄和佟碩碰了一杯後,說道:「碩哥,司徒榮幸出來了!」
佟碩聽到這話,一下激動起來,急切的說道:「現在人在哪呢?」
秦玄拍了拍佟碩,示意對方不要激動,接著說道:「今天那個司徒榮幸來我公司要乾股了,被我給他一頓擂,兩小時前應該已經醒了過來!」
「對了碩哥,我後面聽說,武哥和司徒榮幸有過啊!
佟碩幹了一杯說道:「那可不,你出道的時候司徒榮幸已經進去了,他也是和你今天一樣!」
「去武哥沙場要乾股,而且一開口還是全都要!我當場就給了他一下!後面才定的場嘛!」
「他現在走道是不是夾了夾了的,就是當時被我們追的時候,跨欄沒跨過去碎了!」
秦玄整了一大口酒後說道:「這我倒沒注意,當時他進我辦公室要乾股,我走到他面前就給他放倒了,後面還是他小弟給他背走的!」
小峰也開口說道:「可不是咋滴,我發貨回來,好傢夥!滿臉是血的被他小弟背上車的!」
二雷好奇的開口詢問道:「那這個司徒榮幸挺硬咋滴,現在還敢去玄哥公司要乾股!」
佟碩抱著膀子說道:「他硬個der,被我們安排的找不到北,那傢伙是要爛帳出身的,專門玩陰的!硬碰硬他啥能耐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