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應夏主動約譚菲吃飯,譚菲進門就開始嚷嚷,大晚上的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➅➈şн𝓤𝔵.ᑕ𝕠м 🍮🎁
譚菲說:「我聽說陸半城被人捅進醫院了。」
應夏倒了杯茶給譚菲推過去,「嗯」
譚菲端起來就往嘴裡送,應夏一個「燙」字還沒出口她就噴出來。
應夏口中的「燙」字立馬換成了:「智障。」
譚菲一點也不生氣,饒有興味道:「你知道他為什麼住院嗎?」
那表情像是在說:快問我快問我,我知道。
應夏也相當配合,「哦?你知道?」
「那是當然,」譚菲把杯子一放,「圈子裡都在傳是為了個女人。」
好像這倒是沒錯。
「據說陸半城看上個女人,然後那個女人吧,是有老公的。」譚菲邊說邊觀察應夏的表情。
唔,牽強一點好像這樣說也沒什麼大問題。
「然後呢?」應夏問。
譚菲看了看她的臉色,「我說了你可別激動,據說那個女人的老公把陸半城給捅了。」
應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譚菲,她終於知道八卦是怎麼來的了,一傳十十傳百,再傳下去,說不定還能傳成陸錦川其實喜歡的是男人。♣☝ ❻➈รн𝓾𝓍.𝔠𝐨ϻ 🎀♦
譚菲伸手拍了拍她,「說了別激動啊你。」
「我這叫無語,」應夏說:「你不知道問我跑去聽什么小道消息呢。」
譚菲:「是哦,那真實情況是什麼樣的?」
應夏大致一講,譚菲呆若木雞。
譚菲捧著臉,瞬間變身花痴,「沒想到陸半城這麼男友力,說實話,我這人是向來是勸分不勸和,這回我要打破常規,你倆和好吧,用他的錢大大方方的養我。」
應夏呡了一口水,抬起眼皮,「最後一句才是重點吧。」
還沒說完譚菲的手機就「咔嚓」一聲,她把手機遞過去,「你自己看看你這副全天下我最吊的樣子,是不是和陸半城很像,你已經被他同化了姐姐。」
照片裡的女人一臉似笑非笑,眼睛半睜半闔,慵懶又嫵媚,還別說,譚菲說的真沒錯,陸錦川算計人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
應夏盯著照片裡的自己,若有所思。
譚菲又道:「你說實話,你到底怎麼想的?」
她要是知道就好了,可能是之前憋了太多氣,哪怕現在知道了真相,還是總覺得心有不甘。
「再說吧。😲🏆 ☝🐨」
譚菲告誡,「你這個人就是別人稍微對你好點兒你就掏心掏肺,不過也不怪你,窮人家的孩子出來很多都是這樣,不過你也別太輕易原諒他,得給他點教訓。」
兩人邊吃邊聊,吃完飯已是九點。
從包房出來,應夏在吧檯結帳。
譚菲用手肘拐了拐她,「那邊那個女人一直盯著你看,你們認識?」
應夏轉頭看了一眼,女人看起來也就四十來歲,女人見應夏轉頭望來,笑著沖她點了點頭。
應夏也頷首,禮貌回應,對譚菲道:「不認識。」
一直走到門口,應夏仍舊感覺那道視線一直焦灼在自己身上。
吃飯的地方就是一個商場,兩人出門順道逛一圈消食,走到一家奢侈品店門口,上了新款,譚菲移不開眼,拉著應夏就走進去。
應夏對這些東西向來沒什麼興趣,坐在一旁隨意翻看桌面的雜誌,視線里忽然出現了一雙鞋。
應夏抬起頭,一眼就是許容白那張笑臉。
和那天的冷然不同,今天還帶了些諂媚。
「嫂子,我的道歉收到了嗎?」
應夏愕然,「道歉?」
許容白兩手兩手張開憑空畫了個圓,應夏看傻子一樣看了他兩秒,「你是說那束玫瑰?」
「對啊,」許容白笑道:「喜歡嗎?」
應夏嘴角抽了抽,「你平時都是這樣給人道歉的?」
許容白神情認真,「是啊,吵架的時候都這麼哄,再不濟送個包,保准好。」
應夏:「你道歉都時候不分身份的?對誰都是一個方法?」
許容白怔了一下,「這不挺好用麼,我媽生氣的時候一束花絕對好。」
應夏無語,「我不是你媽。」
許容白坐到一旁的沙發上,翹起二郎腿說:「你當然不是,所以我送的玫瑰,年紀大的送玫瑰不合適,我一般送百合。」
應夏捂了捂臉,這孩子要不是生在許家這樣的望族,怕是早被騙出去賣了。
這智商,虧得他那天控訴她的時候條理還算清楚,估計是超常發揮了。
應夏抬眸看了看在一旁挑衣服的女人,「女朋友?不介紹介紹?」
許容白擺了擺手說:「不了,說不定哪天就換了,我怕你下次認錯人。」
得,真是渣得明明白白。
許容白起身,「那嫂子是不是原諒我了?」
她其實從來沒跟他計較過,站在許容白的立場,為陸錦川抱屈也正常。
「嗯。」應夏答了一聲。
許容白帶著小女朋友剛一走,譚菲立馬摸了出來。
應夏看她一眼,「你怎麼跟做賊似的?」
譚菲還在往那個方向張望,「那就是許家少爺?」
應夏點了點頭,得到譚菲一聲「我曹」。
「有故事?」
譚菲道:「他旁邊那個女的,是我一客戶包養的小三兒,帶出來吃過幾次飯,所以我剛才沒敢出來,直接揭穿他面子上多過不去。」
應夏想了想,倏然失笑。
還以為那女的被許容白給渣了,沒想到竟然是反渣,自古套路得人心,這倆也是挺合適,就看最後誰略勝一籌了。
第二天上午,方淮難得抽出時間來看看陸錦川。
邢遠從外間進來,謹慎道:「老闆,孫家的孫太太帶著女兒來探病,要讓她們進來還是打發了?」
方淮一下從沙發上翻坐起來,反應比陸錦川還要大。
「她來做什麼?這事兒你還沒處理好?」
陸錦川眼眸泛冷,「讓她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