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錦川接起來,直接按了免提,「什麼事?」
魏庭西道:「你手機終於通了,分局那邊打電話過來,問那幾個人怎麼處理,我問問你的意思。💘😂 ➅❾𝓼𝐇ย𝕏.ℂㄖ𝕄 🌷💲」
「關著吧。」陸錦川淡然道。
他還記得棠姨之前說的不要在孕婦面前打打殺殺。 ✩✼
剛一說完,應夏搶過手機,「太便宜他們了,給我打斷他們的腿。」
「嫂子?」
她又看了一眼陸錦川的手臂,「別打腿,打手。」
說完把手機丟給陸錦川,自己往樓上去。
魏庭西:「怎麼弄?」
陸錦川望著她的背影無奈地搖頭,說:「聽她的。」
「那家酒吧……」
陸錦川反問:「你不是放過話要拆?」
通話結束,陸錦川又盛了一碗粥上樓。
應夏坐在小廳的沙發上翻雜誌,聽見腳步聲看也沒看他一眼。
他放下碗,坐到她身旁,「心疼我?」
應夏晃著腳,裝不在意道:「鬼才心疼你,想打斷你的腿還差不多。」
陸錦川挑眉,「哪條?」
應夏瞥了他一眼,「中間那條,反正孩子也有了,留著也沒什麼用處。」
陸錦川頂了頂後槽牙,越發靠近她,臉上掛著壞笑。
「你說的都對,反正我還有嘴和手,怎麼都能伺候好你,實在不行還可以買……」
後面的話被應夏捂在嘴裡,罵了聲,「下流。」
和他比臉皮厚,她是萬萬比不過的,他騷起來,能騷到她啞口無言。
陸錦川拉下她的手,唇角勾起,「對自己老婆不算。」
說著端過碗放在她手裡。
「我已經吃飽了,而且沒吐。」應夏說。
「但是我還沒吃。」
陸錦川說完,把下巴掛在她肩上,「老婆,我手疼,好像吃不了飯。」
應夏掃了一眼他受傷的手,「陸錦川,你傷的是左手。」
陸錦川:「我剛發現我應該是個左撇子。」
撒起謊來面不改色,連草稿都不知道打一打。
應夏故意問:「那怎麼辦?」
他一臉認真,「可能要勞煩陸太太餵我。✿.。.:* ☆:**:. .:**:.☆*.:。.✿」
「我要是不餵呢?」
一八幾的陸錦川掛在她身上撒嬌,那畫面簡直一言難盡。
陸錦川這次倒是學聰明了,沒說餓死之類的話,不然小姑娘說要改嫁估計得把他氣死。
「還能怎麼辦?自己挑的老婆,哭著也要往死里寵,我自己疼死倒是沒所謂。」
竟然還裝起可憐來了。
應夏這回總算是被他哄高興了,「真疼啊?」
陸錦川點了點頭。
「那你哭一個給我看。」
陸錦川:「……」
應夏本也是逗他的,端起碗來,舀了一口湊到他唇邊。
他臉上掛著得逞後的壞笑,把粥吃了。
應夏邊餵邊說:「以後要是受了傷就別回來了,等傷好了再回來吧。」
這話真算是把他七寸給拿捏住了。
「我以後一定注意。」陸錦川說。
餵到一半,門口「咚」的一聲。
兩人同時轉頭,棠姨目瞪口呆地站在門口。
那表情估計在納悶,到底是誰懷孕了?
陸錦川握拳抵在鼻下輕咳了一聲緩解尷尬。
棠姨很快撿東西離開,「你們吃,你們慢慢吃。」
陸錦川從應夏手裡接過碗,面不改色的下了樓。
她難得看見陸錦川尷尬成這樣,笑得直不起腰來。
下樓放了碗,邢遠剛好進門,站在門口跺腳,門口的地上被他跺了一地的灰。
收到陸錦川的目光,邢遠看了眼地上,也知道應夏有輕微的潔癖。
連忙說:「我走的時候收拾,只要太太不讓我把地舔乾淨就行。」
陸錦川往樓上走,「以我對她的了解,她會覺得你舔還不如擦的乾淨。」
邢遠覺得他大概率是被嫌棄了。
上樓時,邢遠還問了句,「太太醒了嗎?我要不要去打個招呼請個安什麼的?」
「不用,」陸錦川道:「你又黑了,我怕你嚇著她。」
邢遠:「……」
感覺這是世界已經沒有愛了,不但老闆和老闆娘嫌棄他,連太陽都跟他過不去,大冬天的也能曬黑,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陸錦川坐下後,敲了敲桌子,「說正事,你去查一查嚴郴,看看他人在哪裡。」
邢遠工作上還是認真,嚴肅道:「查到之後,要不要抓回來?」
「查到後再說,等我通知。」
「還有,」他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個牛皮紙袋,放在桌上。
「找幾家媒體,影響力大一點的,先不放出去,等我通知。」
邢遠:「這是?」
陸錦川捻了捻指尖,「該收網了」
邢遠頓時一臉興奮,拿起東西,點了點頭,「好。」
陸錦川道:「再留兩個人,別讓太太一個人出門。」
邢遠得了吩咐,立馬去安排事情。
走之前回頭,「如果樓下的地板我不清理會怎麼樣?」
陸錦川斜了他一眼,目光冷淡,「惹她不高興我就把你的頭擰下來拖地。」
邢遠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覺還是頭放在上面的感覺更有安全感一些。
「我現在就去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