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煙這話,趙知秋狐疑了:「南煙,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又在憋什麼壞?」
顧南煙不是什麼好東西,趙知秋打她的小時候就看出來了。
顧南煙:「我能憋什麼壞,我現在是被人家虐得差點潛規則了。」
顧南煙這話,趙知秋心下一緊:「南煙,你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
顧南煙笑笑說:「媽,你就別擔心,那天和爸一起去就行了,不然別人說你小心眼。」
趙知秋嘆了口氣:「那我和你爸一起去就是了。」
於是等到了周六那天晚上,趙知秋便和顧清華一起去赴宴了。
顧南煙這邊的話,自打幾天前拒絕了陸北城之後,陸北城就沒回御臨灣了。
許家的邀約,他也沒喊她一起,所以顧南煙就和周北一起出席了。
她一身黑色小禮服,周北一頭短髮穿著小西裝,兩人站一起氣場很強,特別招人注目,賓客都在看她們。
「顧南煙,你還有臉過來啊!我要是你,就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兩人剛進宴會後,許明珠就過來了。
顧南煙右手拿著手包,似笑非笑的說:「虧本買賣都做的這麼開心,許家果然家大業大。」
「顧南煙,你…」許明珠說著又壓下了自己的脾氣:「顧南煙,你就是嫉妒,就是心裡氣不過,再說我哥那麼聰明,他不可能做虧本買賣的。」
顧南煙:「我這兩眼睛可是時時刻刻盯著高新項目,許家想不虧恐怕不容易。」
許明珠:「又不是沒有工程質檢部,誰要你顧南煙盯了,顧南煙你別給自己找心裡安慰了,許氏集團拿下這個項目,股票漲了多少你知道嗎?」
「有些事情,不是光看眼前單一的利潤。」
這幾天許家最欣慰的事情就是,股票一路高漲,給他們帶來了很多其他方面的利益。
顧南煙:「那希望許氏的股標一路長虹下去。」
口頭上終於占了上風,許明珠心裡痛快了。
眼神落在旁邊周北身上的時候,看周北正冷冰冰的盯著自己,許明珠想到顧南煙打她的事情,嚇得趕緊就先溜了。
這兩個神經病,誰知道她們在大庭廣眾之下能幹出什麼事情。
再說了,她媽兩天前就開始跟她叮囑,讓她今晚要沉得住氣,千萬別砸了自己家的場子。
許明珠落荒而逃,周北兩手抄在褲兜諷刺的笑了。
你丫有種別跑啊!
許明珠這邊剛走,周喬星和柳飄過來了。
看周北穿著一身男式西裝過來了,柳飄直接厲聲訓斥:「周北,你還有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了?你不要臉做人,總得顧及一下你爸的臉面吧!」
「你看一下滿場的姑娘,誰剪短頭髮,誰穿西服了?不圖你給周家掙臉面,你別扯後腿行嗎?」
周北眉眼一沉:「我喜歡穿什麼是我自己的事情,關你屁事。」
「你……」柳飄氣的臉都白了,周喬星在旁邊拉了她一把:「媽,她穿都穿了,你少說兩句吧!」
周喬星在旁邊拉了一把,柳飄的臉色這才好轉一點。
轉臉看著周北旁邊的顧南煙,看她冷清清的打量她,柳飄一個冷戰怵不過了。
吞了口唾沫,她說:「顧南煙,總有人能收拾得到你,你別太囂張了。」
顧南煙:「是麼?不過你這輩子肯定是沒有機會。」
柳飄咬牙切齒:「顧南煙,上次的事情我肯定會找到證據,肯定要你給個交代。」
顧南煙笑道:「還找什麼證據,我直接告訴你就行了,人是我找的,打的就是你們娘倆,只管去告。」
顧南煙話音落下,柳飄那叫一個氣啊!周喬星臉都白了。
那一次她被人踹了好幾腳小腹,下面都有點出血了。
周喬星被打的慘,顧南煙是交代過的,她怎麼讓人打的周北,她就讓人連本帶利的打回去。
氣急的指著顧南煙,柳飄說:「顧南煙,你別以為顧家能風光一輩子,我看你能得意到什麼時候。」
顧南煙的為人處事向來穩重,幾乎不在外面和人起衝突。
工作一年多,各圈層的人她都處下了不少。
許明珠和周喬星柳飄是特例,這幾個賤人你不去招惹她,她會過來招惹你,你越慫他們就越得一寸進一尺,對付這種人往死里整就行了。
看喬星和柳飄氣乎乎離開的背影,顧南煙的臉色愈漸深沉了。
周北變成今天這個樣,不都是她柳飄一手設計的嗎?周北打小起她就沒想過放過她,對於這種人,顧南煙沒有任何惻隱之心。
「說話這麼嗆,就不怕她們在後面給你穿小鞋?」周喬星和柳飄母女兩人剛走,許明琛的聲音悠悠從身後傳了過來。
顧南煙不緊不慢轉過身,許明琛仍然還是那麼斯文,仍然儒雅。
顧南煙淡笑:「還怕什麼別人在背後穿小鞋,你們兩家不是早就聯手,早就宣戰了麼?」
許明琛身子微微湊過來,靠在顧南煙耳邊輕聲道:「南煙你是怕了嗎?要不把上回的承諾兌現了。
顧南煙:「陸北城上次給的教訓輕了?」
「北城?」許明琛站直了身子,雙手緩緩的揣進褲兜:「你們今天不是一起來的,又吵架了?」
許明琛的聲音很有磁性,很悅耳動聽,只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話,就沒那麼招人喜歡了。
顧南煙:「是啊!要不你去御臨灣,我把上次的承諾和你兌現了。」
許明琛漸漸收回笑意,雙目鎖住顧南煙的眼睛:「我要現在就想呢?」
眼下,他們在酒店,辦什麼事情都很方便。
顧南煙抬手拽住許明琛的領帶,把他往自己這邊扯了一把:「那你大可以試試當眾把我抱走,正好……我也想看看明琛哥,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兩人的眼睛裡都是對方的臉,顧南煙賭他許明琛一百個沒膽。
許明琛臉上的笑意大了,顧南煙夠能給別人挖坑的。
「陸少爺,陸少爺過來了,好帥,太帥了。」
「陸北城怎麼可以那麼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