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等陸厭起床的時候,才發現花灑壞了。
他把花灑拆下來,走下樓,對客廳里幾個已經起了床的摳腳大漢道:「有新花灑嗎?」
江繹:「你們對花灑做了什麼慘無人道的事情?昨天還好好的。」他翻找了一下,沒找到替換的,便隨口道:「去小斂房間洗唄,她房間有獨浴。」
「她人呢?」
「和朋友出去玩了。」
陸厭在微信里和江斂說了聲,收拾了東西去江斂的房間。
一推開門,陸厭就看到了某個粉粉嫩嫩的東西大大咧咧的擺在小沙發上。
他沉默了少傾,假裝沒看到似的走進了浴室。
江斂是和沈幸光去參觀學校的。
等江斂回來看見幾個少年都坐在電腦面前,敲鍵盤敲的火熱。
她也沒去打擾他們,嘴裡哼著歌回了房間,把包包往床上一丟,轉身準備去上廁所。
廁所燈居然是亮著的,江斂以為自己走的時候忘記關燈了,嘟嚷了一聲,推開門。
撲面而來的水氣讓江斂不由得後退了一步,險些以為是不是熱水器炸了。
她揮開面前的水氣虛著眼睛往裡面看——
陸厭穿著平角內褲,拿著上衣,在鋪天蓋地的水氣里,面無表情的也看著江斂。
江斂:「……」
她腦子瓦特了足足三秒,紳士的目光不由的往腹肌下三寸劃拉。
有……有點壯觀……
江斂終於在陸厭的一句「出去」下反應過來,手忙腳亂關上門。
然後像是個提線木偶一樣僵硬的坐到凳子上,腦子根本就不能控制就想著剛剛的場景,咽了口唾沫。
美、美男出浴圖……
浴室里的陸厭十分淡定的對著鏡子穿上上衣,一點一點扣上紐扣,腹肌在衣料的摩擦間時不時露出來一小塊。
八塊,有料,腹肌不讓人看還鍛鍊出來做什麼?
他十分自信的自我評價了一番,而後毫無芥蒂的擦著頭髮走出來,看到江斂還是一臉恍惚加懷疑人生,挑了挑眉毛,「幹什麼?又不是第一次看。」
陸厭這語氣就像是個老嫖客對雛兒說:「哭什麼,又不是第一次。」
江斂突然有了一種蜜汁代入感,「……這次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上次是遠距離,沒看清。
這次距離一米,看的一清二楚。
還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但是她一臉憋屈,不敢說,「沒……沒什麼。」
陸厭大大方方,江斂和小媳婦兒似的。
相比之下,走光的像是江斂而不是陸厭。
他大大咧咧的換了拖鞋往外走,一句輕飄飄的話飄了回來:「東西別亂扔,影響不好。」
江斂不由得環顧了一下四周,看到了小沙發上的粉色bra。
「……」
江斂的臉上瞬間蒸汽上騰,把整張臉熏成粉色。
啊啊啊啊特麼的特麼的特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