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冬瓜這個戰隊狀態能拿到冠軍我至今覺得不可思議。】
【別的戰隊兄友弟恭,父子慈孝,炒冬瓜戰隊,人畜大戰,雞飛狗跳。】
【父慈子孝的笑死,男人之間的友誼就是喜歡認兄弟當兒子。】
【人畜大戰太真實了。】
江斂幫阿姨清洗好了雞湯,焯好了水,放在砂鍋里開火燉著。
本來她還想幫忙切個菜的,但是阿姨硬是不讓江斂幫忙了,把她趕到一邊自己玩去。
玩啥,也沒啥好玩的。
江斂洗乾淨手,邊用紙巾擦這手,邊去找陸厭。
陸厭那邊看樣子是決賽圈了。
他直接抬槍掃掉了其中一個人,迅速補掉,都還沒來得及去摸賞金就又有人來了。
陸厭縮回石頭後面變偽裝開始吃藥打血,然後等人走近立刻解除偽裝反手就是兩下點射,人頭到手。
前不久還在江斂面前信誓旦旦的說「剛槍要這個東西沒用」的陸厭也屈服在了現實之下。
江斂嘖嘖了兩聲,調侃說道:「呦,陸神什麼時候把偽裝用的這麼出神入化了?」
陸厭:「存在即合理,職業選手也要接受教訓。」
剛剛陸厭還面癱著一張臉,女朋友一來,瞬間從語氣和態度都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彈幕里都在唾棄著陸厭。
【我懷疑陸神遲早有一天會朝池望的方向發展。】
【我沒辦法想像陸厭變成池望那樣的妻管嚴,實慘】
陸厭沒開彈幕助手,所以江斂沒注意陸厭在開著直播,她伸出一根手指頭稍稍挑開陸厭的耳麥,問他:「你現在排位分多少了?」
陸厭:「快2600了吧。」
休賽期無聊,只能打排位,陸厭的實力沒話說,只要隊友不是特別傻屌,上分就和切菜一樣利索。
江斂的手剛剛碰過冷水,指尖冰涼,就蹭著陸厭的耳廓擦過去。
陸厭戴著耳機,不知道江斂是因為沾水才手這麼涼的,還在隨時可能斃命的決賽圈,就雙手離開鍵盤,然後拉著江斂的兩隻手塞進自己的兜里,「怎麼這麼涼?」
江斂:「去洗了點菜,都五月份了,又不冷。」
說著江斂就要把手抽出來,被陸厭給摁住,「你手冷,我心冷。」
江斂:「……」
彈幕:「……」
陸厭突然肉麻兮兮的來這麼一下,讓江斂都懷疑陸厭是不是吃錯藥了。
江斂剛想伸出手去默默陸厭的腦子有沒有發燒,然後餘光就瞥見了電腦邊上閃著紅光的攝像頭。
江斂自己也用攝像頭,自然知道這是開著攝像頭的意思。
江斂抽了抽嘴角,「你在直播啊?」
陸厭:「在。」
說著他調出了彈幕助手,果不其然,清一色的彈幕都是踹翻這碗狗糧。
【我是來看直播學技術的,不是來吃狗糧的,舉報了。】
【秀秀秀,秀的我頭皮發麻。】
【你手冷,我心冷,學到了。】
……
江斂沒有出鏡的打算,所以看到陸厭在直播,就自己滾到沙發上玩去了。
王媽的飯煮好之後,江斂也去蹭了一頓,不得不說手藝的確非常好吃,滿口生津。
飯桌上江繹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後天有個小比賽,我給那些青訓生報名了,就當練練兵,你們誰有空去現場當教練帶帶人家。」
池望當即道:「我過幾天要陪煙煙去老家,剛想跟你請假來著。」
老王:「KD還沒打上去,昨天才被教練訓了一頓,讓我這段時間好好練槍。」
教練點點頭,表示是這樣的。
李敘見狀,也連忙道:「我陪老王練槍。」
所有人都不願意跑這個腿,平時在青訓營都快被那群小兔崽子給氣死了,更別提是隨隊參賽了,到時候在賽場上看到他們那些辣眼睛的操作,不當場揍人才怪。
現在全隊就剩下陸厭一個人了,陸厭也剛想找個理由,「我……」
但本來江繹就看不慣陸厭,立馬橫眉冷對,「你你你,你什麼你,就你了!不直播就去給我干點正事露露臉營營業。」
別人那兒就這麼好說話,這讓陸厭不由得懷疑江繹本來就想針對他,派他出去跑腿。
陸厭嘆了一口氣,「去就去吧。」
這是EXILE城市賽,算是次級聯賽。
這幾個組建青訓營的戰隊都派了一到兩個選手去帶隊。
至於帶哪個隊,怕青訓生多想,就採取抽籤制度。
好巧不巧,陸厭抽到的是時硯所在的小隊。
時硯,就是那個筆試倒數第一,唯一一道正確的選擇題都是江斂和他說的小酷哥。
江斂對那小酷哥的印象還挺深,隔天陸厭給她打電話過來,兩個人在煲電話粥的時候,江斂就隨口問了一句。
誰知道就問這麼一句,問出事兒來了。
陸厭那個千年醋罈子成精的,當時就不樂意了,在電話里低沉著嗓子說道:「你問他做什麼?」
江斂這個時候還毫無察覺:「沒什麼啊,就是隨便問問。」
陸厭:「這麼多青訓生,你怎麼就唯獨記住了他?」
江斂有些莫名其妙:「因為就接觸過他啊,就是覺得這小酷哥挺好玩的。」
陸厭:「我不好玩了。」
江斂:「……」
江斂反應了好幾秒,才察覺出來陸厭這是醋上了。
她沒忍住笑,「我就見過他一次好伐,你多大的人了,和一個十幾歲的小朋友吃什麼飛天橫醋?」
陸厭:「他也才比你小一兩歲。」
在陸厭打電話來之前,江斂在房間裡寫作業,現在聊著聊著也不想寫了,索性她坐在電競椅上,一隻手推著桌沿,借力一滑,椅子的滾輪咕嚕嚕的滑到床邊,江斂順勢就滾到床上去,把手機放在耳邊。
江斂:「我不喜歡小奶狗,我真的只是一時興起問一嘴而已。」
陸厭:「那你喜歡什麼?」
「我喜歡你……」她刻意的拖長了尾音,剩下的話在陸厭的一聲尾調上揚的「嗯?」中,舌尖上轉了一圈吐出來,「……的老狗比,你又不是不知道。」
陸厭:「是不是太久沒有收拾你,開始皮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