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341:被江繹當場抓包

  這二傻子的模樣,煙煙都不相信池望能拿到金鍋。

  她翻了個白眼,也不打擊少年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衝勁,「那你加油,我先去觀眾席了。」

  池望眼巴巴的道:「你在哪個區?第幾排啊。」

  煙煙:「D區,第二排,你抬眼就能看到。」

  煙煙走出休息室,正遇到在外面吹逼嘮嗑的老王和李敘。

  煙煙順便問了一下,「江哥呢?」

  老王拿著煙的手點了某一個方向,「在那兒呢,和警察一起商量怎麼處理剛剛那事兒。」

  煙煙也是想去找江繹處理這件事情的,聞言之後對老王示意似的點點頭,「謝了。」

  老王:「對了對了,弟妹你剛才在外面和那個鬧事的女粉說了啥?為啥她一下子就不撒潑了。」

  煙煙笑的森寒,「讓她退學,這種人,教出來也是社會敗類,光是拘留一下怎麼夠。」

  老王:「……」

  李敘:「……」

  本來兩人看到煙煙和池望膩膩歪歪,心裡酸酸的同時也十分嚮往女朋友這種生物。

  但現在兩個單身寡王心裡同時冒出來一句話。

  ——女人太可怕。

  江繹那邊花了好一段時間處理好了那個粉絲的事情。

  本來那個女粉絲還是覺得丟個礦泉水瓶子而已,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批評教育一下就是最大的懲罰了。

  但是她完全不知道給CDG拉了這麼多贊助,一舉讓CDG躋身一線豪門戰隊的江繹的口才是有多麼的可怕。

  最後江繹面不改色的吹逼,「我們家隊員那雙手投保千萬」「平時開瓶蓋都捨不得讓他們親自上手」「比賽前一個小時出現這種問題,輸一場比賽可是百萬級的損失」,兩個過來調解的警察哪兒見過動不動就百萬千萬的架勢,目瞪口呆。

  最後結果是將那個女粉絲拘留收押,當然學校那邊,別說江繹,煙煙都不會放過,一定要讓學校退學處理。

  今天是星期四,通過了解之後才知道她是高三的學生,逃課來看的比賽,父母匆匆趕到之後也是一臉懵逼和茫然,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應該在教室里上課的女兒會出現在這裡。

  後來得知她購買的觀眾票高達四位數之後,女粉的爸爸臉都綠了,匆忙查看了自己的銀行卡流水記錄,連警察都勸不住,直接上演了家暴現場,一時間整個房間裡亂作一團。

  處理完這件事情之後,江繹終於出了一口惡氣,從觀眾席那邊繞去了選手後台。

  比賽還沒開始,觀眾席上的粉絲們十分嘈雜,人頭攢動,這裡走走那裡動動。

  江繹在要轉進後台通道的時候突然瞥到某個不該出現在這裡的身影。

  江繹整個人腦袋上頂著黑人問號臉,還以為自己看錯了,迅速轉過頭去,看向剛剛驚鴻一瞥的地方。

  那邊江斂拿著票,一邊看著票據上的坐席數字,一邊一列列的找著自己的位置在哪兒。

  江斂順著一排排的座位看過去,兄妹倆心有靈犀的對上了視線。

  兩張同樣懵逼的臉,同樣呆住的視線。

  江斂:「……」

  江繹:「……」

  兩個人大概隔了有十米左右,中間隔了一列人頭攢動的觀眾席。

  默默對視三秒之後,江斂攥著門票猛地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跑。

  下一秒江繹也反應過來了,嗓門直接穿透了聲音鼎沸的現場傳到江斂耳朵里。

  「——你給老子站住!!」

  江斂:「……」

  粑粑救命!!!

  江繹這個常年和網癮少年呆在一起,導致他自己也不經常運動快要變成夕陽紅老人的身體,自然是追不上江斂這樣的小年輕。

  約莫過了三分鐘,江繹直接打電話來給江斂。

  江斂沒敢接,江繹直接發微信。

  老哥:給我滾到後台入口這邊來。

  老哥:五分鐘之內,我看不到你的人,你就完了。

  老哥:微笑。

  江斂看到這個死亡微笑的表情,瑟瑟發抖的咽下了一口唾沫,距離江繹給她發消息已經過了兩分鐘了。

  早死晚死都是死,不如早點結束這痛苦的一生。

  江斂懷揣著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悲壯,把手機揣回兜里,轉身往回走。

  她還沒和江繹說自己會來魔都,即使是因為社團公事,但她這個時間點出現在這裡,江繹肯定會以為江斂是借著公事的由頭辦私事謀私利。

  江繹一向對她和陸厭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格外敏感,現在被江繹看到她在這裡,江斂都已經預料到江繹要炸毛的反應了。

  江斂垂頭喪氣的走向後台入口。

  門口守著兩個工作人員,是防止觀眾粉絲去後台gank選手的,沒有工作證不允許進去。

  江繹看到江斂,先是對倆工作人員說:「不好意思,我們戰隊的工作人員,工作牌丟了,我先帶她進去了。」

  說完,江繹就瞪了江斂一眼:「給我進來!」

  江斂脖子一縮,慫慫的跟著江繹走了進去。

  進了後台就沒有外面這麼吵了。

  江繹轉過來看江斂,一臉「家門不幸」「家妹不孝」的表情,「你!……」

  江斂立馬開口試圖解釋:「社團錦標賽也在魔都!!我是來當社團後勤的!!只是順路來看看比賽而已!!」

  雖然這個解釋蒼白無力,但總比她為了看陸厭比賽特地翹課來一趟魔都的好……

  「你……」

  江繹默默看了江斂好幾秒,江斂一臉無辜外加「來看比賽真的是順路」的表情。

  江繹突然嘆了一口氣,「在一起了?」

  果然。

  瞞不過老哥。

  江斂對手指,聲音小的跟蚊子似的:「在……在一起了。」

  這個世界上最了解江斂的莫過於江繹,雖然已經有所察覺,但是聽到江斂親口承認的時候,江繹還是心肌梗塞了一下。

  那感覺就像是從幼苗開始養的大白菜,還沒長多大就被豬給拱了似的。

  江繹的語氣跟老父親似的滄桑無力,「多久了。」

  江斂乾巴巴的道:「春節……春節那會兒在一起的。」

  江繹算了算日子。

  那不是他還和江斂在重慶的時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