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斂:「提你什麼?你的場子不賺錢了?想去我哥哪兒收保護費?」
孟朝:「這可是你說的啊!」
江斂嗤笑了一聲:「你連我都打不過還想去我哥哪兒收保護費。」
孟朝:「……」
江斂他媽那個武力值能和凡人比?
職業選手嚴禁參賽好伐!
江斂今天是真的心事重,一開始還用玻璃杯倒酒,後來直接對瓶吹。
孟朝屈膝把一隻腳放在椅子上,手肘搭在膝蓋上,一邊喝著酒,一邊頗為推心置腹的和江斂說:「你這個外婆和媽,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是怎麼回事,你去帝都了就不該回來。」
江斂已經有點喝的雲裡霧裡的了,用手撐著腦袋,對孟朝道:「你以為我想回來?她一個人在老家,被催債的人弄死了我都找不到屍體。」
江斂早就知道張素英是狗改不了吃屎,她這次來本來是打算把張素英帶去帝都的,既然張素英願意跟著應晚那就跟著好了,她也懶得多費心。
孟朝:「不是聽說你們那兒要拆了嗎?拆了之後你還回不回重慶了?」
江斂:「回啊。」她虛起眼睛,打了個大大的酒嗝兒,「回頭這一片,老娘要全部承包去養魚。」
孟朝:「……」
他伸出手指在江斂面前晃晃,「斂姐,這是幾?」
江斂一把揮開孟朝的蹄子,用看白痴的目光看著他:「二啊,你是不是傻。」
孟朝看著自己伸出來的一根手指頭,沉默了。
江斂顯然還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在耍酒瘋的邊緣了,撐著桌子站起來,格外豪邁道:「我去……去放個水。」
她搖搖晃晃的走了兩步,孟朝看著江斂走路的樣子都害怕,想上前扶一下,又怕江斂這小丫頭喝醉了酒翻臉不認人,到時候給他一個過肩摔,再摔斷幾根肋骨他上哪兒哭去啊。
江斂卻自己扶住牆,對孟朝擺擺手,「不用扶我……我自己可以……」
孟朝:「……」
真的不會摔進馬桶里嗎?
江斂搖搖晃晃走進廁所,放水成功,又撐著牆走去洗手,她的電話突然響了。
江斂摸著身上的口袋,好一會兒才摸到手機,也不看是誰的電話,接通就道:「餵……有屁快放。」
電話那邊的陸厭:「……」
陸厭:「你今天吃錯藥了?」
江斂聽到這個聲音,突然樂了,「是你啊……」她把手機放在耳朵邊用肩膀夾著,打開水龍頭洗手,「沒吃藥……你好久都沒給我打電話了。」
江斂喝多了,說話都不連貫,牛頭不對馬嘴的,又放肆又直白。
尤其是最後這一句,放在平時江斂是絕對不會和陸厭說這種話的。
陸厭聽著江斂那軟軟糯糯的聲音,帶著棉花糖一樣柔軟的尾調,還有些撒嬌的意味,在他心尖上撓的發癢。
陸厭:「你喝酒了?」
江斂像是為了應和陸厭的話,還打了一個大大的飽嗝,「喝……喝了一點。」
陸厭:「一點是多少?」
江斂斬釘截鐵道:「一箱!」
陸厭:「……」我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