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厭在電話那頭笑了，「大概是吧，你知道當年池望是怎麼追他對象的嗎？」
「怎麼？」
陸厭：「在他女朋友宿舍樓底下用蠟燭擺成愛心，然後彈吉他唱情歌，關鍵用的還是白蠟燭，他女朋友……不，那時候還不是女朋友，忍無可忍接了桶水潑下去，讓他有多遠滾多遠。」
湊巧池望也坐在陸厭旁邊。
聽到自家隊長這麼揭他黑歷史，立刻惱羞成怒的像一隻噴火龍：「那明明就是煙煙害羞！！！我完全可以告你誹謗！！」
江斂：「……」
可憐見的，果然是智商加點都加在了遊戲天賦上。
相對之下，陸厭的行為突然不是那麼不容易被諒解了。
江斂嘆了一口氣：「我還有個問題，你們男生真的覺得穿著人字拖的騷粉色洋裝，很好看嗎？」
池望坐得近，聽到了江斂的聲音，便接話道：「首先聲明一下，那不是人字拖，那是木屐，只是做工不靈不靈的看著像塑料，怎麼不好看了啊，頭上的超大蝴蝶結還有蕾絲花邊和漁網襪，那簡直就是男性同胞的最愛，你們女孩子可能不懂，那些東西一撕就……嗷！陸隊你掐我做咩啊！」
陸厭淡定收回手，對江斂道：「好不好看其實不重要，其中的哲學問題是你們這種單身狗小姑娘不明白的。」
江斂：？？？
審美和她單身有毛線關係？？
江斂頂著一腦袋問號：「搞得你不是單身狗一樣，什麼哲學問題你們能懂我不能懂？」
陸厭：「這個問題等你有了男朋友之後自然知道了。」
江斂：「你說一下又不會死。」
他笑的活像是小紅帽的狼外婆，「如果你實在是想知道的話，我也不介意臨時做一回你的男朋友，讓你get一下那套洋裝對我們的吸引之處。」
池望：「……」
微信通話聲音有點失真，池望沒聽出來這是江斂的聲音，只知道他們在外面裝得跟什麼似的陸大隊長，居然在一個小姑娘面前露出了狼尾巴。
所以這個小姑娘是誰？
池望那是一個好奇啊，支著頭想來看通話界面上的備註是什麼。
陸厭餘光瞥見了鬼鬼祟祟的池望，伸手把手機拿到另一邊去。
池望：「……」怎麼能狗成這樣。
陸厭說那些屁話，江斂一聽就知道是在套路她，呸呸呸了幾聲，「我不想知道這個，肯定不是好事，不過以後這種蠢事你不准做了！」
陸厭懶懶的問道：「為什麼不准做？」
為什麼？
還能為什麼啊！
今天直播的時候丟死人也就算了。
關鍵還給她閨女打扮的這麼丑！
她閨女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這明明很簡單的道理，江斂被陸厭這一句直白的反問問得一啞然，憋了半晌，憋出來一句，「小姑娘不是這麼追的，你這樣不把小姑娘氣死都算好的了，你還想要什麼進展。」
「誰說沒有進展？」陸厭緩慢的低聲透過手機揚聲口傳出來，「你知道主動給我打電話了，這不就是進展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