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斂最後和老師互加了微信。
老師再三叮囑江斂,考慮好了一定要來找他。
一邊是錢,一邊是她最後的娛樂時間。
江斂那才叫一個糾結。
本來要上學,每天還得直播倆小時,如果她再去參加校隊,那就徹底沒時間愉快玩耍了。
可是江斂一向信奉的是幹啥都不能和錢過不去的理念,誰會嫌錢多啊。
就在江斂還在糾結錢不錢的事情的時候,陸厭就已經用了她一個月那麼多的飯錢坐飛機來到了這裡。
艷陽高照的午後,一輛車停在了jun區門口。
陸厭的大長腿跨出車門,門口的警衛員立刻上前來盤問。
太久沒接觸到這一圈子的人了,陸厭想了好久,才想起來這個jun區的負責人叫什麼名字。
「幫我聯繫一下江沉,就說陸家的人來找他。」
江斂還在太陽底下苦逼軍訓的時候,陸厭就已經進了訓練基地。
江沉進辦公室的時候,就看見陸厭二大爺似的坐在會客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比他還像是這裡的主人。
江沉面色沉寂,跨步走了進來,「你來做什麼?」
語氣很不歡迎他似的。
陸厭唔了一聲,「找個人,在你們這兒軍訓的學生。」
江沉:「誰?」
陸厭:「江斂。」
江沉這才抬起眸子看他。
……
「江斂,出列!」
江斂從正在練軍姿的連隊裡出列,教官對她說:「有人找你。」
江斂一頭霧水的去了休息室,待看到來人之後,腦門上立刻冒出了無數問號,「陸狗……呸!陸厭??」
陸厭:「很驚訝?」
江斂一臉「你那不是廢話麼」的表情,「你怎麼在這兒啊?」
說著說著她想到了啥,驚恐的看陸厭,臥槽一聲,「CDG被淘汰了??半決賽都沒撈到??」
陸厭:「……」
江斂這神奇且不解風情的腦迴路,到底是怎麼養出來的。
陸厭祭出了他已經事先打了無數次腹稿的藉口,「比賽還沒完,回國有事,你哥讓我順路來看看你。」(江繹:我不是我沒有你胡說)
說著陸厭上下打量她一眼,「你怎麼曬的和個印第安人似的。」
江斂:「……」怎麼這句話似曾相識。
她看了看自己都快比陸厭要黑一個度的膚色,惱羞成怒:「等軍訓完之後就會白回來了!你懂個屁!」
不知道為什麼,陸厭一看到江斂這幅咬牙切齒的小模樣,心情就特別好。
他摸了一下江斂的腦袋,對她說:「你要不要出去玩。」
江斂一屁股坐在休息室的風扇前,扯了扯衣領:「這不是我要不要的問題,這是我出不出得去的問題。」
陸厭拿起桌上的車鑰匙,「想去就走。」
江斂面目痴呆道:「你行不行啊?警衛員沒有假條不會放行的。」
陸厭一勾唇,還是那副十分熟悉的吊兒郎當的樣子,氣質懶倦。
「你是第一個敢說陸神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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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一下文裡有的拼音,是防止被抓住,因為以前用的「」符號有些詞彙已經不管用了,染染也很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