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惜看著男人的動作,頓了兩秒,這才反映過來,男人手腕上的腕錶,是一枚勞力士,溫惜在這裡工作半年,見過的形形色色的男人,但是年輕的男人帶勞力士確實不多見,陸卿寒玩表的品位確實不錯。閱讀
她的指尖微涼,碰觸到男人的手,儘管她很小心,但是解開腕錶,難免也會有接觸。
將男人的腕錶解開,放在了牌桌前。
白宴的目光掃了一眼,逡巡一圈,最後落在溫惜白淨的臉上,「這樣吧,單單賭一個輸贏多沒勁啊,溫惜,你說,我們這幾個人,這一局,誰會贏啊。」
頓時幾人的目光也落在溫惜的身上,除了背對她的陸卿寒。
溫惜輕輕的咳嗽了一下,沉吟幾秒,「我只見過陸總的牌,其他幾人的牌,沒有見過,那我就壓陸總贏吧。」
「你沒見過我的牌,怎麼就壓陸四哥?喂,溫惜是吧,你覺得我們的牌比四哥的差嗎?」
溫惜笑笑沒有出聲。
白宴說道:「行了,你跟一個侍應生認真什麼?打完這一局,不就知道我們能不能贏四哥了。」
溫惜退到了陸卿寒身後,看著牌局。
打牌,牌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揣測對方下一步出什麼牌,是技巧,是窺察人心。
陸卿寒的牌確實一般,王牌不在他手裡,好幾張差牌,但是這幾張最差的牌只要對方有一個缺口,就能殺出去。
反敗為勝,逆轉風向,在陸卿寒這裡已經不算什麼了,今晚上只不過是隨手打個牌玩一玩,但是他一旦認真起來,幾個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阿東皺了眉,最後攤開手,將手中的牌丟在牌桌上,「我認輸了。」
手裡攥著兩張大牌,最後竟然被憋死在自己的手裡。
陸卿寒正是利用了他這個心理,快速的出掉了自己手中的單個小牌,阿東一看,覺得用自己手中的大牌管了不值得,用司令管上一個黑桃3,讓他糾結中一次次的放過了陸卿寒,最後,反而人家手中的牌沒有了,自己手裡的大牌被憋死。
「四哥,成,佩服。」
「那是,誰能贏了四哥,這牌也就是四哥玩,要是剛剛跟邵南玩,估計邵南今晚上褲子都能輸的脫下了。」
另一邊,被叫做邵南的這個公子哥正跟一個名媛唱歌,此刻聽到聲音回過頭,「誰輸誰贏不一定呢,等會兒看我過去,殺你們片甲不留!」
「吹吧你,等著!」
……
陸卿寒站起身,隨手撿了一把鑰匙,丟給了溫惜,然後大步走向了沙發上坐下。
溫惜接住了鑰匙,「我?」
她四處看了一眼,看著陸卿寒坐在沙發上抬手揉著眉心。
「四哥送你,你就收下吧。」白宴說道,「這車可是阿東的新車,開了不到一個月呢,溫惜,我記得你也會開車,有駕照吧,以後,就開這個來回上班回家,也方便。」
阿東看著溫惜,又看了看白宴,「宴哥,這啥意思啊,四哥把我的車給了她,嘖嘖。」
「這什麼意思你看不懂啊?」白宴輕聲嗤笑,「風月場你沒少去,你說四哥啥意思啊。」
阿東瞬間點頭,「哦,我就說呢,四哥這是在把妹啊,不過這個侍應生,確實漂亮,對四哥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