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疏的生日,莫家父母跟幾個莫家的親戚都在,莫子疏也邀請了自己的好兄弟。
莫笛喝了一點酒,吃完飯之後靠在溫惜的肩膀上,莫笛看著溫惜白皙修長的脖頸,溫惜今天穿了一件米色絲絨裙,脖頸是小v領,帶了一條素鏈,莫笛打了一個酒嗝,「溫惜,你怎麼沒有帶你生日那天我送你的那條啊。」
溫惜覺得有些抱歉,「小笛,那條我找不到了。」
應該是搬家的時候落在了以前的家裡,她後來收拾臥室的時候,怎麼也找不到那條白玉墜子了。
她這兩天,要抽個時間去以前的家裡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
「嗨,找不到了,我在送你一條就是了。」
「不用麻煩了。」
「不麻煩,你知道的,我們家裡面做這個的,有很多料子,我明天再讓工廠打造一條一模一樣的送給你。」
……
溫惜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間,從洗手間出來,迎面撞上了一個穿著黑色襯衣一身酒氣的年輕男子。
她往後退了一步,「抱歉。」
抬起眸,她側身走了幾步,忽然,目光一頓。
她盯著對方的臉,聲線猛地顫抖,一時間竟然無法發出聲音來,等到對方要走走了,她幾步走過去抓住了對方的衣袖,顫抖著出聲,「你……」
那男子看著溫惜,「這位小姐,有事嗎?」
宋凜聲線低沉,但是身形不穩,他喝多了,面前的視線有些重影,隱約看著一個年輕的女生。
溫惜的瞳仁蓄滿了淚水,「哥哥……」
「你認錯人了。」宋凜皺眉,他推開了溫惜腳步有些虛浮的往一個包廂的方向走去。
溫惜緊緊的跟在身後。
這張臉,這張臉??
她真的認錯了嗎?
可是這張臉,跟記憶裡面的溫鳴晨一模一樣。
哥哥已經離開好多年了。
可是,記憶力的人怎麼會突然出現。
宋凜察覺到有人跟著自己,一轉身,就看見一個年輕的女生紅著眼眶,「喂,你跟我做什麼?」
溫惜咬著唇,她看著面前的這張臉,忽然哭了起來。
宋凜的酒勁兒醒了一半,「喂喂喂,我可沒有嚇你啊,你別哭啊,我有沒有吵你,你哭什麼?搞得讓別人以為我欺負了你一樣。」
溫惜太激動了,「你叫什麼名字?是一直住在這裡嗎?你有身份證嗎?我可以看看嗎?」
對方如同看神經病一樣看著溫惜,但是溫惜越哭越厲害,周圍經過的人看過來露出奇怪的目光,宋凜頓時有些頭疼,「我叫宋凜,今年25一直住在北城,你想看我身份證是吧,在我的包廂裡面。你這個女人真奇怪,快別哭了!不知道的真以為我宋凜欺負女人呢。」
宋凜在前面走著。
溫惜跟在身後,她也不想哭,但是她太激動了,這個人,跟哥哥太像了太像了,簡直就是一模一樣,記憶力哥哥的臉就是這般。
年齡也對的上,哥哥如果還在,也應該二十四五歲了。
她跟著宋凜的腳步,一路來到了他所在的包廂門口,宋凜推開包廂的門走進去。
包廂裡面,幾個兄弟朋友正在喝酒。
白宴對宋凜說道,「阿凜,我還以為我你暈倒在洗手間了,這麼慢。」
宋凜道,「我是醉的,被一個這裡有問題的女人給搞得酒都醒了。」他說著指了一下自己的頭。
白宴抬起頭,「咋了。」
宋凜搖頭,「哎,路上遇見一個『碰瓷』的。」
有一個貴公子哈哈笑了一下,「誰啊,敢碰瓷宋凜哥,女人嗎?長得怎麼樣?」
宋凜笑了一下,想起來那一張精緻白皙的臉,「別說,長得也不錯。」
那公子哥開始起鬨了,「不錯就收了啊。」
「你們當我宋凜是什麼,見一個喜歡一個嗎?」宋凜伸手,「陸四哥,就在你左手邊,把我的皮夾拿過來。」
坐在深咖色真皮沙發上的男人抬眸,將一個皮夾遞給了宋凜,宋凜的嘴巴里麼嘟囔了一句,從裡面拿出了身份證,轉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