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臉色驟然難看。閱讀
男人身上冷漠的氣場讓她有有些害怕,只好走了去尋找其他的客人。
調酒師走過來,「先生,您的酒。」
「你們這裡,有沒有一個叫做方恆的人?」
「方恆啊,他在卡座那邊,你找他,你等著我這就讓他過來。」調酒師見陸卿寒一身穿著不凡,不敢怠慢。
五分中後,調酒師跟一個年輕的染著黃色頭髮的男人走過來。
「阿恆,就是這位先生找你。」
「你找我有事?」方恆看了一眼面前這個男人,他不認識,不過這個男人看上去不普通。
「照片上的這個女人,你認識嗎?」陸卿寒拿出一張照片。
「這不是溫惜嗎?」方恆直接說,「她之前可是我們酒吧的常客,有時候上課上到一半就過來了,我們都很熟,嘿嘿,還一起玩過。」
這個『嘿嘿』二字,倒是很猥瑣。
似乎若有所指。
男人眼底掠過一道冷光,「玩過?」
「這個溫惜,跟她玩過的男人不少,她很開放,玩的開,有時候我們三個人一起玩,別看她長得清純,在床上的時候夠浪……」
方恆每說一句,陸卿寒的臉色就差一分,手指握成拳!
「你確定?」男人的眼底存在著危險的信息,被酒吧裡面昏暗的光線所掩蓋了。
方恆叼著煙,「當然了,都玩過好幾次了當然知道了,不單單是我,我還有個哥們跟她也睡過幾次,她就是長得清純,不少人被她這幅外貌給騙了。她還有一次去了醫院,因為玩的太猛了藥勁兒太狠了兩天緩不過來,醫院裡面都有記錄的,一看就知道是她了。」
陸卿寒走後。
方恆立刻拿出手機,走到了酒吧一角一個相對安靜的角落,「都按照你說的說了,咱可是說好了,我按照你的吩咐說,十萬塊一分不能少。」
「行,我明天見你。」
「那行,寶貝,明天見~」
一個兄弟叼著煙走過來,「方恆,神神秘秘的幹什麼呢?」
「給我老相好的打個電話,怎麼了。」
「剛剛那個男人誰啊,看上去不好惹。他手腕上帶的那個表,挺值錢的。」
「我哪知道。」方恆又點了一根煙,「明天老子有錢了,請你去找個足浴城爽爽。」
「喲,恆哥發達了啊。」
……
第二天上午,沐舒羽穿戴整齊,有件事情她必須親自去處理,要不然自己不放心。
她讓張麗華給自己辦了出院手續,並且讓張麗華去拿了不少安胎藥來偽裝自己這次險些滑胎的假象。
當天晚上,她打車來到了藍吧。
下了車,她立刻拿出手機給方恆打了電話。
她以前跟幾個男人玩過,還被拍了照片,她花了不少錢來買下了照片,但是怕照片背後的渠道被陸卿寒查出來,所以把這些栽贓給了溫惜,花了大價錢偽裝成了溫惜的資料。
畢竟,溫惜跟自己長得相似,想要查也查不出來。
但是照片上面要麼是背影要麼是側臉,但是方恆的半張臉在照片裡面。
走進酒吧,她扶了一下墨鏡,到了一個角落裡面等著方恆。
有經過的服務員看著她,覺得有些奇怪,大晚上的來這裡還帶著墨鏡,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