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惜對篡改記憶這是事情覺得很離譜,可是看著面前的徐允辰,他似乎變化了很多。Google搜索「那麼現在的你,是以前的你,還是....」
「我取出了腦海中的記憶晶片,但是我的記憶還是出現了問題,所以每周會來找桑柳來做心理輔導。」徐允辰抬手揉著眉心,「這件事情,我希望你不要告訴若淺,她不應該承受這麼多。」
「你既然喜歡她,就不應該瞞著她,她有權利知道。」
「司氏太亂了。現在的司氏根本不像你們表面上看的那般。」徐允辰抿著唇,「大廈將傾,到時候,會壓倒很多人。早早的離開我,遠離這個旋渦。」
溫惜張了張嘴,心裡有些驚駭。
大廈將傾...
司氏全部公司加起來接近三萬名員工,若是司氏倒了,整個北城,都會陷入短暫的掙扎中。
過了兩分鐘。
溫惜說道,「我知道了。」
「關於司若風的事情,我沒有起訴他。因為...江秋蘭的死因,跟司若風沒有關係。是司志銘動的手,他是司若風的表叔。我沒有直接的證據可以指控司若風。」
司若風在裡面擇得乾乾淨淨。
他果真給自己,留了好幾條退路。
......
這一次跟徐允辰見面之後,溫惜就沒有再見過他。
只有在網絡上偶然看到他的八卦,是他跟不同的女性出入某些晚宴場所。
還有一次就是許月山說,徐允辰跟幾個京都來的人在攬星河開了個包廂。
只是讓侍應生過去上了十來瓶紅酒後,就讓侍應生出去等著。
溫惜一直記得他那一句話。
大廈將傾。
開完《遠途》的看片會,遇見了一個老熟人許寧輕,吃飯的時候,聊過幾句她父母要競標某司氏子公司的項目,溫惜聽到後提醒她讓父母收手吧。
許寧輕問怎麼了。
安雯也在。
溫惜搖了頭,沒有多說。
只是含糊的說了一句,有風險。
許寧輕笑著,「幹什麼事情都有風險,這個項目很不錯,我爸媽說,如果成功了能賺一筆。」
溫惜有些心不在焉。
沒有繼續聊這個話題。
而安雯,卻看出了端倪。
在當晚上吃完飯之後,許寧輕離開不久。
安雯開車帶著溫惜往回走,她忍不住問了一句,「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麼風聲,司氏怎麼了?」
溫惜道,「你在圈裡,聽到的風聲應該比我多。」
安雯緊緊的握著方向盤,「所以,是真的嗎?我聽說,司氏有個項目出了很大的金融漏洞,徐允辰正在想辦法融資來填補這個漏洞,但是...司氏兩個大股東都變賣了股權。」
只有一個沒有價值的公司。
才會有這麼多股東爭相離開。
而這一次,似乎很多人都嗅到了風雨欲來。
「安雯,你冷靜一點。」溫惜拍了拍安雯的手指,「有些事情,是我們的力量所改變不了的。」
「那,最差的後果是什麼?」安雯看著溫惜。
溫惜看著安雯蒼白下來的臉色,終究是沒有說出口。
人在最緊張的時候,總是會不自覺的流露出感情來。
安雯喜歡徐允辰。
這一點,此刻是無法掩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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