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做陳榮榮的女生皺著眉,「你們嘴巴乾淨一點,就算他看不見,但是人家到底也是時宏遠的兒子,誰給你們的膽量得罪時宏遠,你爸爸看見時宏遠都要禮敬五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幾個名媛頓時面面相覷。
「哼,不就是投胎好嗎?」
「陳榮榮,你不會以為陳家抱著時家的大腿,你就敢這麼跟我們說話吧,一個私生女竟然來參加卡沫兒的生日宴,現在是阿貓阿狗都能來這裡了,我這就替沫兒清理一下不相干的人。」
……
休息區,陸綰之託著腮。
正在喝著咖啡,忽然聽到了不遠處傳來騷動的聲音。
她看過去。
就見一個穿著鵝黃色連衣裙的女人朝著對面的粉色禮裙的女人身上潑了一杯紅酒。
接著,幾名保安正強行想要帶一個女生走。
那女生帶著粉色的狐狸臉面具,穿著一件淺粉色的禮服,此刻在拉扯之間,肩帶滑落,那女人一隻手捂著胸口,步伐踉蹌的掙扎著。
而周圍的名媛公子哥,都是看戲的表情。
沒有一個人過去幫她。
陸綰之站起身走過去,「你們做什麼。」
都帶著面具,但是陸綰之卻覺得,面前幾個名媛,那美麗面具下的臉,很是醜陋。
即使畫著精緻的妝容,也遮擋不住醜陋的內心。
她擋在了那女人前面,「保安,誰允許你這樣對待這裡的客人,總不能是卡沫兒親口讓你們這樣做的吧。」
用這樣惡劣的手段,驅逐一個人離開。
那兩名保安面面相覷,似乎是看了一眼陸綰之身上的衣服,不敢得罪。
陳榮榮站起身,捂著胸口,「我沒事,謝謝你。」
她看著陸綰之,「你是時太太吧。」
乍一聽時太太這個稱呼,陸綰之有些不自在,這真是一個陌生的名字,她對那女人淡淡笑了一下,「你沒事吧,去休息室換一身衣服吧,你的禮服好像壞了,我正好還有備用的禮服。」
陸綰之不是一個多管閒事的人。
但是她看不慣這種事情。
而且,她也經歷過絕望,經歷過無奈。
她也希望,如果在自己絕望的時候有人能出來幫助自己,那就好了。
所以,她能懂此刻,這個粉色禮裙女生的內心。
「謝謝你。」陳榮榮再次道歉。
「喂,管你什麼事。」那鵝黃色長裙的女人冷哼一聲,正是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也就是她讓保安來驅趕陳榮榮離開的。
「你丑到我了,我當然要管一管。」陸綰之才不會給對方面子。
那女人面色一僵,帶著面具都能感受到她的僵硬,她指著陸綰之,「不要以為你是時嵐笙的妻子我就怕你了,時宏遠也還要跟我父親合作!」
一邊,有女人幫腔說道,「清林姐,不要跟這個女人一般見識了,指不定是什麼醜八怪才嫉妒你羨慕你。正常人誰嫁到時家啊。」
「就是啊,清林姐,這個女人跟這個陳榮榮說不定都是一路貨色,不檢點的出身。我們別跟她們一般見識了,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董清林這才消了氣,雙手環胸指著陸綰之跟陳榮榮,「你們兩個,跪下,把我鞋子上的紅酒舔乾淨,我就饒了你們,要不然,有你們好看的!」
陸綰之從經過的侍應生餐盤上,端起來一杯紅酒,她端著紅酒看著董清林,「好啊。」
董清林正準備得意的笑,就迎面一陣清涼。
一杯紅酒,兜頭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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