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嚼著麵條含糊不清地問,「繼續什麼?」
陸亦宸再度伸手進她的衣襟裡面,捏了一下,「你說呢?」
「臭流氓!」
陸亦宸眯了眯眼,語氣危險起來,「剛說什麼?」
「好老公!」
「……」陸亦宸冷冷睨著她笑,「真是皮癢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時夏一個激靈,聲音都帶上了哭腔,「老公,你讓我好好吃麵條好不好?」
陸亦宸哼了聲,收斂了壓迫感,繼續一口一口地餵她吃麵,這麼一碗麵她只吃了一半就說飽了,剩下的哄他吃完了。
碗筷一放,陸亦宸立刻將她橫抱起來往樓上帶,時夏撲騰著雙腿掙扎,嘴裡念念有詞,「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陸亦宸抱緊了她以防她摔下去,嘴上恐嚇她,「摔疼了我不哄你。」
時夏笑得眼睛都成一條縫,「你才不會讓我摔了。」
回到臥室,陸亦宸把她壓制在床上,時夏這時候不敢再有小動作了,他做什麼她都紅著臉乖乖配合。
乖乖配合的下場就是,一夜纏綿,沒完沒了。
次日時夏揉著酸痛的腰下床,懊悔不迭,欲哭無淚,發誓今晚一定不讓他再為所欲為。
陸亦宸在餐廳吃早餐,看見她下來還覺得挺不可思議,吩咐周姨給她熱一杯牛奶。
「起這麼早?」
時夏怒瞪他一眼,「你不也起這麼早!」
陸亦宸輕輕笑了下,招招手讓她過來。
時夏偏要坐在他對面,早餐是烘焙麵包和熬得軟糯的小米粥,時夏正吃著麵包,周姨從廚房裡端出來一杯溫牛奶。
她搖搖頭,不想喝牛奶,「周姨,麻煩您給我榨杯檸檬汁吧。」
聞言,陸亦宸看過來,「早上喝什麼檸檬汁,不怕酸?」
「我搭配維c吃,能美白。」其實就是喝點酸的清清腸胃。
陸亦宸皺眉,「牛奶也能美白,喝牛奶。」
「牛奶美白是假的,使人變胖才是真。」
這麼爭論了幾分鐘,周姨已經榨好了檸檬汁出來,陸亦宸使了個眼色過去,時夏眼疾手快把檸檬汁握在手心,仰頭就是滿滿一大口。
「甜的?」
周姨笑道:「早上喝太酸對腸胃不好,我給你加了兩勺蜂蜜。」
「好吧。」
時夏喝了半杯,繼續吃麵包。
「等下要出門?」陸亦宸喝了口咖啡,漫不經心地問。
「嗯哼,我回趟時家。」她懶洋洋地回答,目光放遠了些,看見男人手邊的黑咖啡,忽的笑開了,「陸總,一大早喝這麼多咖啡,是不是沒精力怕待會兒開會打瞌睡呀?」
陸亦宸也笑了下,尾音微微上挑,像是羽毛掠過胸膛,泛起輕微的酥麻,看過來時眼睛半眯:
「夏夏,嘴上逞能,身體往往越吃虧。」
「……」悶騷的臭男人,玩笑都不給開。
肚子填到七分飽,時夏便放了筷子,捧著剩下的半杯蜂蜜水小口小口地啜。
對面的男人也放了餐具,伸手招她過去,念在等下還要問他拿車鑰匙,時夏還是乖乖過去了,坐在他敞開的腿上。
「等下我要開你黑色那輛邁巴赫。」
陸亦宸把桌上那杯沒動過的牛奶拿過來,還有些溫度在,「喝一半。」
「不喝,再喝就胖了。」她撫著肚子,幽怨地看著他。
「婚紗腰圍不是大了點兒,胖些剛好。」
「……我讓戴薇給我改了。」
陸亦宸說,「喝了給你車鑰匙。」
「……」
最終還是乖乖喝了。
兩人一起去車庫取車,時夏悠哉悠哉轉著從他那討來的車鑰匙,「午飯我要陪爸爸吃,晚上才回來哦。」
陸亦宸點頭說好,「結束了直接來公司找我,晚上帶你出去吃。」
時夏隨口一問:「去哪裡吃?」
陸亦宸勾起唇角,整張臉沐浴在明媚的陽光底下,帥得讓人有些眼暈,「海景酒店,試菜。」
時夏愣了愣,只見他不光嘴上帶著笑,眼中也浮了層笑意在,她又紅了臉,「是我理解的那個試菜麼?」
男人眉梢一挑,點頭,「嗯。」
黑色的邁巴赫緩緩駛入時家大門,時家別墅的位置建在郊區,占地面積尤其之大,別墅前有花園後有一片用作高爾夫球場的綠坪地。
顧念著在這邊逗留時間不長,時夏選擇把車停在花園裡。
她停好車,腳一落地,印入眼帘的是好幾個矩形的玻璃花房,每個玻璃花房都種植著顏色各異的玫瑰花,遠遠望過去,讓人嘆為觀止。
時夏往花房的方向走,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視線中,幾個月不見,許嵐似乎瘦了些,不過臉上的氣色是越來越好了。
許嵐給花朵松好土,剛想去拿澆水的壺子就看到了她的身影,「回來了?」
時夏點了點頭,目光落在眼前幾個大型的玻璃花房上,「這是?」
許嵐滿臉笑容,「前不久吩咐人弄的,你爸爸這不是退休下來了,日子清閒得很,知道我在養植玫瑰花就命人設計了這幾個花房出來,方便養植。」
時夏看著每個玻璃花房裡燦爛綻放的玫瑰花,彎唇笑了笑,問道:「我爸爸呢?」
許嵐:「去跟棋友會面了,他現在一天下來,除了下下象棋就是幫我一起料理這些花花草草了。」
「挺好的。」時夏說,看見旁邊還有一個澆水的壺子,她拎在手上,和許嵐一起給玫瑰花澆水。
看著這一株株漂亮開放的玫瑰花,她不由問道,「這個時節養植玫瑰花不容易吧?」
她喜歡玫瑰花,以前心血來潮時也試過種植,可這方面所需要的技術和耐心實在太多了,她料理不來。
「是啊,近來多雨天,第一次種植的那些都被一場暴雨打散了,這一批是第二次種植的了。」許嵐說到這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對小盆栽那些植物的養植還有些小研究,像玫瑰這種難養植的,卻是一點竅門都沒有。好在你爸爸提議弄個花房來養植,否則的話這一批又會是飽經風雨摧殘了。」
空氣中都是淡淡的花香,時夏忍不住伸手去碰花瓣,許嵐叫住她,「你小心被刺到手指,這刺可鋒利著,那天你爸爸沒戴眼鏡出來就被扎了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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