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二章夫管嚴

  在記者攝像區域後面是幾排密集的粉絲,這一呼聲太過大,以至於所有人都聽到了,粉絲扯開嗓子大聲歡呼。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一時之間記者的目光都集中在她手上閃閃發亮的戒指上,閃光燈越發激烈地閃爍起來。

  時夏這才驚覺忘了把戒指取下來,這場發布會她需要穿露肩的連衣裙出來,因而剛剛在後台準備的時候冷得直哆嗦,舒小滿和應安都忙著往她身上貼暖寶寶,卻忘了提醒她要將戒指取下來。

  記者迫不及待發問:「時夏,你無名指上的這個戒指是不是說明你跟另一半已經好事將近了?」

  時夏眼也不眨,絲毫不避忌,大大方方地在鏡頭面前抬了抬戒指,笑容滿面,「嗯,他求婚了。」

  現場的呼聲立刻又高漲了一個度,幾乎震耳欲聾。

  時夏除了被冷風吹得直打顫,表情有一絲的僵硬外還算淡定。

  記者:「既然已經塵埃落定,有沒有考慮過將另一半公開出來,畢竟大家一直對你的戀情頗具關注度!」

  時夏眉眼微彎,臉上笑容大方得體,「公開是有考慮過的,不過我們打算婚禮的時候才公開。」

  記者果然在她這句話里找出了玄機,急不可耐地發問,「請問婚期定在什麼時候?」

  時夏會心一笑,「還沒,目前我們兩個都忙得脫不開身,婚禮的話至少要等過完這個冬天呢,畢竟冬季穿婚紗太冷了。」

  記者這才明白過來被她帶偏了問題,剛想調轉話題的方向時,那頭的主持人已經在應安的示意下上前解圍,同時周邊湧上來幾個黑衣保鏢,擋住欲要上前提問的記者們。

  時夏在保鏢的簇擁下往前走去,身後有記者窮追不捨,「時夏,可否詳細地透露一下,例如戒指的牌子,設計理念?」

  她轉頭,打起了太極,「今天是『梔初』的新品發布會,我在這裡給戒指打GG了,怕不是自拆招牌了?」

  話落,她盈盈一笑,扯著裙擺優雅地往前面走去,留給記者的是她漂亮至極的背影。

  進了內場,應安立刻拿來外套給她披上,再加上室內溫度有中央空調控制著,時夏的體溫回升了不少,搓了搓凍得通紅的鼻子,她抬頭就看到了同樣是一身露肩連衣裙的張琳。

  張琳親自捧著杯溫水過來,俏皮地沖她吐了吐舌頭,目光別有深意地落在她手上的戒指上,「恭喜了呀,好事將近呢!」

  時夏捧著水杯暖手,笑道:「我還以為你會怪我讓記者跑了題呢!」

  「怎麼會?」張琳撥了撥特意燙的波浪卷,笑容嫵媚又狡黠,「托你的福,我們『梔初』又被帶上了一個熱度。」

  時夏低頭淺笑,手指有意無意地在戒指上劃著名。

  張琳笑眯眯地看著她下意識的動作,「晚上想請你吃飯,賞不賞面?」

  時夏哪裡會拒絕她,立刻就應下了。

  晚上六點,通告趕完,時夏直接去了約好的地方。

  張琳大概是照顧她的身份,特意挑了個隱僻的位置就餐。

  時夏走近的時候發覺張琳身邊坐著著長直發的美女,張琳背對著她走過來的方向,還是那位長直發美女先舉手打招呼的,「嗨,夏夏!」

  「溫染?」見到是溫染的時候,時夏是著實一愣,甚至有些不確定地喃出她的名字。

  溫染換了個髮型,整個人都不一樣了,一頭秀氣的黑長直,襯得她整個人清新艷麗,與她先前的嫵媚風格大相逕庭。

  溫染盈盈一笑,「不是說了,可以叫我小名楚楚麼?」

  時夏愣了愣,笑起來。

  溫染笑著聳聳肩,指了指張琳,「我聽說她約了你,想著回來之後也沒見到你一面,所以就跟著她來了!」

  時夏驚詫地看著她們,「你們?」

  張琳:「我們相識是相識十多年的死黨了。」

  招呼打完,三人落座點餐。

  等待上菜的時候,時夏還是忍不住好奇地問了句,「楚楚,你變化挺大的,剛才我都沒能認出你!」

  溫染順了順自己剛換不久的髮型,「難得回來了嘛,當然想更年輕些,這年頭,誰會跟年輕較勁?」

  「你別聽她瞎說!」張琳毫不留情地戳穿,「她這個鬼樣子是某個人的心頭好,一回來就巴巴的改頭換臉,為的就是重新俘虜某人的心呢!」

  時夏眉眼彎彎地笑,「我才知道容峻是喜歡這樣的。」

  溫染絲毫不在意她們的調侃,勾起唇角說道:「女為悅己者容,我是為了自己高興!」

  張琳是見不得她這樣厚臉皮的,當即損道:「你就瞎掰吧,還悅己?一回來就急不可耐地與『瑞華』的人拉關係,不就是為了湊近容峻麼?!」

  「去你的,我那是為了謀生!」

  「我信你個鬼,年收入八位數的金牌寫手會為了謀生委曲求全?」

  「瞧你說的,誰會跟錢過不去呀?」

  「萬千掙錢的機會擺在那,你就瞄準了『瑞華』?我都看出你要圖謀不軌了,你以為容峻是瞎的看不出你的居心叵測?」

  時夏被她們一句緊接一句的對話逗樂,捧著水杯笑出聲來,想起些什麼,頗有些感慨地看著張琳,「難怪了,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就在試探我跟容峻的關係,原來啊是為了楚楚呢。」

  溫染十分的不可思議,「你還做了這樣的事啊」

  張琳扶額,悔不當初,「我要早知道她是陸亦宸的人就不會這麼丟臉了!來,我敬你一杯,當做賠罪!」

  她把酒杯伸過來,時夏用裝著溫水的杯子碰了碰,莞爾,「不打不相識」

  溫染看了眼她手中的杯子,拿起桌面的紅酒,問她,「你家那位允不允許你喝酒的?」

  時夏看著她手上的紅酒瓶,略一思索,「紅酒的話,是可以的。」

  溫染搖頭嘖嘖地感嘆幾聲,「陸亦宸管得夠寬的啊,限制你那麼多!反觀他自己,什麼烈酒都往嘴裡送,夏夏,你可別變成夫管嚴了。」

  夫管嚴麼……?

  應該不會的吧。

  時夏笑了笑,解釋道:「我之前醉酒吐了他一身,從那之後他就不准我再碰一滴酒了,除了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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