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七章我還沒跟你生氣

  她自己走進去就好了,正好可以欣賞一下雪景。Google搜索

  雪花從天空飄飄灑灑,落得很大,整個院子都成了白皚皚的一片。

  時夏踩在雪地上,底下松鬆軟軟的,往後看了看雪地里的腳印,她不由笑了出來。相比於夏天,她是更喜歡冬天的。

  「啪嚓——」一聲,踩到了深埋在雪地中的乾枯樹枝,頭上一片清涼,她一摸才知道雪紛紛落在她頭頂了。

  二樓的臥室,陸亦宸剛從浴室出來,隨手扔在床面的手機提示燈亮著,他拿起來看了一眼,是小女人打來的,他微微勾唇。

  窗戶半開,呼呼的冷風吹入室內,窗簾肆意飄起,陸亦宸皺了下眉頭,邁步過去關上,視線卻定格在正前方半蹲在雪地里的人兒上。

  外邊冷意太甚,一看見她的身影出現在漫天雪地里,他的眉心立刻就是一蹙,尤其是看到她那兩根白白細細的長腿露在濕冷的空氣中時,氣更是不打一處來。

  時夏雙手捧起一堆的雪,剛想轉身就被一道黑影襲擊,手裡的雪「啪啦」一下子掉落在地。

  她一抬頭,又驚又喜,「原來你在家呀!」

  陸亦宸不由分說的抓起她的手就往屋裡帶,動作強硬,根本不容反抗。

  「你幹嘛啦?」她嚷嚷大叫,手被他抓得生疼,她掙扎著要甩開。

  陸亦宸看了她一眼,目光不善,嘴裡也是嚴厲的訓斥,「外邊多少度你知不知道?你身體抵抗力一直都很差你知不知道,還敢這樣胡來!」

  進了屋,他快速倒了杯溫水要她喝下,不忘將她的雙手裹入掌心,細細柔柔地摩搓她的手,直至溫度回升,他面色還是不虞,「要真冷凍出毛病來,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時夏的手被他搓得通紅,聲音有些不大高興,「難得下雪了嘛,我想堆個雪人!」

  「不准。」他面色陰沉,目光嚴厲地盯著她,她的臉色很蒼白,雙唇卻是紅艷艷的,大抵是被凍的,「你的感冒才剛剛好,又想再生病一次是不是?」

  時夏抿了抿唇,沒說話。

  外面的雪堆得很厚,這是她從小到大見過的最大的一場雪。她戀戀不捨地轉頭看著窗外,雪花飄飄揚揚的落下,漫天飛舞,如同一片片羽毛,腦海里又浮現出外邊又松又軟的積雪,她心頭痒痒。

  陸亦宸低下頭來看著她兩條白花花的腿,心頭窩著的火立刻達到一個制高點,「你是不是找抽,誰准你不穿褲子的了?」

  時夏眨了眨眼,無辜極了,「我穿了褲子的啊!」

  生怕他不信,她蹲下身來扯了扯腿上的膚色絲襪,「這個叫光腿神器,跟膚色很貼近所以你才看不清的!你看,裡面還有一層絨毛的呢,可暖和了!」

  「暖和?」陸亦宸嘴角抽了抽,伸下手去在她大腿上掐了一記,「這麼薄你還說暖和,說謊也不知道打草稿!」

  時夏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窘迫,抬眼見他寒著一張臉,她也不敢再胡鬧,解釋道:「我剛從發布會現場回來的,身上的衣服沒換。」

  「而且保姆車上有暖氣,一路回來都沒有冷到,除了剛剛在外邊玩雪的時候……而且我待了不夠五分鐘你就把我給揪回來了……」

  陸亦宸脾氣早就軟了,表情還是冷著,戳了戳她的腦門,「盡會惹人生氣。」

  她吐了吐舌頭,再抬眼看他時表情已經不止委了,還帶著惱怒,「我還沒跟你生氣呢,你倒先跟我生氣!」

  陸亦宸掃了一眼她先聲奪人的姿態,垂眸繼續給她捂熱雙手,語氣慵懶道:「我哪裡招你惹你了?」

  「你這幾天連個人影都沒有,你說清楚,是不是在外邊養了其他的小妖精!」她揪住了他的領帶,做出一副蠻橫無理的樣子。

  陸亦宸蹙起眉,看著她委屈巴巴的樣子又於心不忍,「公司最近事情很多,我時間都花在公事上面了。」

  時夏不滿地刮他一眼,「可你以前忙的時候都不會對我置之不理的,起碼也會抽個時間陪我吃飯。」

  陸亦宸低低地嘆了口氣,「抱歉,我忙昏頭了。」

  他沒騙人,眼角底下的烏青很是顯眼,眼球上的紅血絲也是讓人觸目驚心。

  時夏伸手上去觸了觸,被他躲開,「別鬧,癢。」

  「……熬了多少晚啊?」

  陸亦宸怕她深究這個問題,輕哄的捏她的耳垂,那耳朵也是冰涼涼的,他皺了下眉,「沒幾晚,時差沒倒過來而已。」

  時夏滿臉驚詫,「你出國了?」

  「嗯,剛回來。」他使了些力道捏她,語氣驀然嚴厲起來,「一回來就看到你不安份,這幾天沒有我看著是不是又把自己照顧得一塌糊塗了?」

  時夏完全不吃他這一套,表情比他繃得還要緊,「你別試圖轉移話題!」

  陸亦宸:「……」

  她聰明起來還真不是很好騙的。

  時夏板起臉,仰頭一瞬不瞬地盯著他,「我每次出門,就算逛個街都會跟你報備,你卻連出國都不告訴我!」

  陸亦宸一怔,眉頭漸漸緊鎖起來。

  她後退一步,忍不住繼續控訴他,「你才剛跟我求完婚,就對我這麼冷淡了……都說男人靠不住,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了,還沒結婚呢你就這樣了,以後指不定會將我打入冷宮自己去圈養其他小妖精了!」

  眼看她越說越沒邊,陸亦宸扶了扶額,修長的手指直接按住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挑高她的下巴,不由分說地奪走她的呼吸。

  滾燙的嘴唇與她的貼合在一起,長驅直入,直接在她口腔里掠奪起來,他故意吻的又急又重,存心要她受著記著,撤出她口腔的時候不忘輕咬了下她的下唇,以示懲罰,「還胡說八道嗎?」

  時夏呼吸不穩,低低地喘著,低頭盯著自己的腳尖,好半晌才吐出一句話,「你什麼事都不告訴我,我不高興。」

  「上飛機那會是半夜,怕吵到你休息就沒說。」

  「這麼多天你連發個信息給我的時間都沒有嗎?」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