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四章你罰我吧

  時夏最怕他這樣看著自己,當即是往他懷裡縮了縮。Google搜索

  沉默、許久。

  「是不是爺爺的意思?」

  「……嗯。」

  陸亦宸周身的怒氣已然達到一個臨界點,她這一點頭,瞬間衝破臨界值。

  她急忙拉住翻身下床的他,急急的解釋,「爺爺他有詢問過我願不願意,是我自作主張,你要怪就怪我。」

  陸亦宸的臉色陰晴不定許久,對著這張委屈又害怕的臉怎麼也生不起氣,悶悶的吐出一口氣,把臉別到一邊去。

  時夏不敢放開他的手,手指不安地在他手臂上摩挲,「爺爺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猶豫過的,最終……還是答應了。我去見了她,聊了大約半個小時,就在打電話給你的那個晚上。」

  她這麼一說,陸亦宸只覺得更來氣,「那晚在電話里為什麼不告訴我?」

  「怕你生氣。」

  「你現在倒是敢說了。」

  「……」

  陸亦宸轉過頭來,微沉了臉色看著她,「所以你今晚的那段話,不是為我和爺爺的事做鋪墊,而是為了她。」

  「換作以前,我可能會睜隻眼閉隻眼,可現在不一樣了。」她舉起右手伸到他面前,無名指上的戒指在燈光的照射下折射著璀璨的亮光,「以前我可能會順著你的意,不敢去觸你的雷。可現在,我們關係邁進了那麼大的一步,我今天也把你帶到爸爸面前了,可你還是不願讓我知曉你的家人。」

  陸亦宸一低頭就看見她微微嘟起的嘴唇,半是撒嬌半是動了真格要跟他置氣,他深呼了口氣,緩和了聲音哄她,「我不是不想讓你知曉,只是那些麻煩且無關要緊的事,我不願意讓你跟著一塊糟心。」

  她忽然低下頭來,撫摸著手上的鉑金戒指,語氣越發的委屈了,「你以前說過,我的小脾氣,不沖你發還能沖誰發,我的難受也要說給你聽。可你呢,你從來都沒有將心比心,總是將難受隱著藏著,不許別人過問也不許別人了解,你連讓我心疼你的機會都不給我!」

  陸亦宸一下子什麼氣都生不出來了。

  他是萬分的不情願她摻和進來這些事,可這萬分的不情願終究抵不過她一句「心疼」。

  時夏是猜到了他的反應的,對他,她一直保持著四分撒嬌六分理智,他也的的確確吃她這一套。

  「我知道這樣自作主張會惹你不高興,你罰我吧。」

  陸亦宸:「……」

  還真知道怎麼拿捏他。

  冷冷哼了一聲,他挑高她的下巴,逼迫她與自己四目相對,他說:「我的確不高興你這樣做,也的確要罰你。」

  時夏眨了眨眼,她想好的劇情里不該是這樣的走向啊!

  「不過在此之前,我要搞清楚一些事。」陸亦宸手上使了些力氣,盯著她的眼神逐漸變得凌厲,「她跟你說了什麼,一五一十的告訴我。」

  她嚇得脖子一縮,「她給我看了一些資料,關於資產的,她讓我勸勸你。」

  「你怎麼說?」

  「我說要回來聽聽你的意見,再決定要不要幫她勸你。」

  他又哼了一聲,眼裡總算降低了些壓迫感,鬆開她的下巴。

  時夏抓住他的手,急切的問,「你可以告訴我你是怎麼想的嗎?」

  「那些資產,我是不會接受。」他低頭親她一口,「所以這點上你不用勸我。」

  「嗯。」

  「至於跟她的關係,如果要緩和的話,至少需要一個過程。」陸亦宸把她扣在懷裡,手已經不安分地落在她胸口上方的扣子上,語氣還是淡淡的,「但很顯然,我們雙方都沒有時間花費在這個過程上。」

  時夏專心聽著她說話,並未察覺到異樣,「所以?」

  陸亦宸拍了拍她的腦袋,「所以你不用在這些事情上思慮過多,至於爺爺那邊,我會跟他說清楚。」

  「不關爺爺的事,是我——」

  陸亦宸打斷她的話,語氣頗有些嚴厲,「我不喜歡你插手,也不許你插手。下次你再管這些事,為之傷神,我還是會生氣,知道了嗎?」

  時夏被他的表情和語氣嚇到,乖乖地點頭。

  陸亦宸繼續挑開她領口的第二顆扣子,語氣緩了不少,「如果你想她以後出現在我們的婚禮上,我沒有意見。」

  「婚、婚禮?」

  話題怎麼跳躍到這個層面上了?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胸口處倏地一涼,低頭一看,睡衣領口處的三顆扣子已經全數繃開,他那隻白淨好看的手在從縫隙中探了進去作惡。

  「嗯,我會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他語氣鄭重地保證,手上的動作卻是不間斷,或輕或重,存心叫她不好受。

  時夏招架不住他的攻勢,呼吸一下就失穩了,急忙抓著他的手,「別——」

  「別什麼?」他忽然收攏五指,重重的,帶了懲罰的味道,聽見她的驚呼,終於低低地笑了出來,「要乖乖受罰,嗯?」

  「換、換個懲罰方式……」

  「不行。」他埋首在她脖項間,一寸一寸吻過她細膩的肌膚。

  「我明天要去配音的啊!」

  「配音?」陸亦宸驀然抬起頭,聲音低啞,瞧著她嫣紅的面頰,喉結不由自主地滾動兩下。手上維持著暗示意味很濃的摩挲。

  「嗯……」她的聲音有點低,「之前拍到幾個鏡頭收音不夠好,要後期配音。」

  陸亦宸重新低下頭來,埋首在剛剛的地方,唇邊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那你記得今晚聲音小點,嗯?」

  「明明是你要克制一點!」

  「我也想克制。」他的聲音越發的低沉愉悅,聽著很是醉人,「但怪你——過分誘人。」

  夜色越來越深,臥室的窗簾沒有拉上,清冷的月光透了進來,正好映在床上兩道親昵緊貼的身影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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